支书一句话,免却了徐晓丽一大家所有该缴的包括三粮五钱电费水费,凡是党的优农政策的各种补贴补助济困的好处,徐晓丽家都统**享。
近几年,年轻人都外出打工挣钱了,徐晓丽的男人却因害怕那些对她老婆虎视眈眈的男人的目光,而成天在家守着老婆,支书就想方设法的在村子里,找点修树补路填沟挖渠的零活让他干,一是调虎调山,二是变着法的补偿徐晓丽,让她感觉此身献得其所,同时也让那个男人心里知道付出就有回报。
不久,徐晓丽当上了村妇联主任,坐着支书的摩托车,在村子里出双入对,打情骂俏,俨然一对夫妻。支书与她鸳鸯戏水,快活无限,自然荒废了自家的老婆,搞得她老婆多次投河上吊也差点服了农药,夫妻关系冷漠如冰,家庭大战天天上演,但徐晓丽依然我行我素,以此为豪。
徐晓丽做了干部,自然也就用不着再下田干活了,整天涂脂抹粉的打扮,黄金戒指铂金耳环珍珠项链的披挂整齐,衣服的领口变得更低了,天然的一对巨无霸,再佩上城里的太平公主们爱戴的加厚加大的文胸,那样子简直就沒法看了。。。。让所有的女人都见了都脸红,所有的男人见了都喷火。
乡里出了这么个香艳绝色,有点资本的男人,当然尤其是干部们都跃跃欲势,近水楼台的是乡定村干部----财政所的郑所长,对于他的觊觎,支书虽然心里不高兴但也不敢说出來,都是革命同志,有福同享也是应该的。何况人家还是上级,那奉献自己的所爱也是应该的。
一天中午,在城里工作的郑所长的老婆突然來乡里找丈夫有事,恰巧看到徐晓丽披头散发地从丈夫宿舍出來。。。。。。她老婆一怒之下当即就和郑所长离了婚。
做了村干部,徐晓丽常常地要到乡里开会,也就有机会接触到乡长书记这些高层领导。乡长是个为人处事比较谨慎的人,遇到好事,他都是紧着一把手先來的。书记姓顾,年龄不大,三十出头,是县委办副主任出身,其父亲也是县委大院退休的,他也算是个干部子弟,肩负荣耀家族的重任,但他到底也是个男人,是男人就逃不了徐晓丽这一关。
乡里的妇联主任调走了,为徐晓丽指明了努力的方向。一天顾书记正在办公室处理政务,徐晓丽推门而入。顾书记久闻她的大名,也远远地见过她的倩影,虽然心里已经注射过疫苗,但这么近距离的接触还是让他为之一震,暗叹:真乃人间尤物!
“你好呀,书记大人,这忙什么呢,也不睬人!”已经练就了自來熟本领的徐晓丽,走到顾书记桌前,伸手轻轻地拿下了顾书记的中的笔,一双媚眼,狐狸似的盯着顾书记,低低的领口泄露着她全部的春光。。。。顾书记脸一红,低下了头,微闭着眼睛。
“控制,控制,再控制!不能不能,绝对不能!女人都是一样的,一样的。。。。。1、2、3、4、5.。。。。。。”顾书记仿佛在背《金刚经》。
“哎!书记大人,总是低着头干什么呀?难道我就长得那么让你讨厌!哎,我听说乡妇联主任的办公桌还空着呢,我能不能去那上班呀?我知道的,只要你一句话,就行了。”说着她便掀起了衣服,说道:“这屋里好闷啊!”白哗哗的一片直逼顾书记的眼睛。
“你出去吧,这。。。。。也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顾书记似乎是得了急性胰腺炎,强忍着身体的变化,头上的汗珠滚滚落下。
“哈哈哈哈----”徐晓丽看到男人的窘态,她像一只骄傲的老母鸡,咯咯地一路笑了出去。
顾书记走进里间,洗了洗,暗骂这只骚狐狸简直就是害人精,自己迟早会葬身在她的石榴裙下。
等待了一周,见沒什么动静,徐晓丽再次出击。这天敲县委组织部下乡考察干部。按程序,乡长正在向组织部工作人员汇报顾书记的德能勤绩。
书记一个人忐忑不安地坐在办公室,徐晓丽突然幽灵似的飘了进來,故伎重演,老调重弹,只不过这一次她的衣服掀得更高了,那两个白馒头暴露的时间也长了许多,但年轻的顾书记,一直闭着眼睛,默诵南阿弥佗佛。他心里清楚,这个时候更不能答应她了,因为她的名声太差,像染缸一样,谁碰谁变色。
见事情无望,徐晓丽恼羞成怒,“奶奶的,你不让老娘我好过,你也别想高飞!“
她突然解开自己的上衣,上前一把抓姿书记的双手,往自己的前胸一按,并上下左右地移动着,嘴里大声音叫喊着:“你干什么,你想干什么!”
多年來一直端坐机关,年轻又雍容儒雅的顾书记被她这突然的举动给吓傻了,一时不知所措,直到隔壁的人全跑过來,他才缓过神來。。。。。。但一切为时已晚。
乡长再多的金玉良言,也只能是画蛇添足。
一个月后,顾书记被降职并调离该乡,到机关做个副职,本來好好的锦绣前程全给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