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们死皮赖脸丢下的那些牛奶苹果,女主人瘫坐在沙发上,寻思着这个女人比那孙猴子的本事还要大,在哪找來这么个八十杆子都打不着的所谓的亲戚,居然还摸到自家的门上來了。。。。。要对付这样一个超级自來熟的风**人,还真不是闹着玩的。
半月过后的一个星期五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时伟明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的文件,已经摸准他作息规律的徐晓丽不期而至。
虽然是有一定的思想准备,但时伟明的心里还是往下一沉,他知道这个女人绝非一般的对手,得好好把控。
这一次她倒沒有提那些俗气的牛奶苹果,而是带着一身的扑鼻浓香。
到时伟明家去过一趟,见到了时伟明的那个要身材沒身材,要脸蛋沒脸蛋,人老珠黄**塌陷,土里八叽的纯农村妇女的正宫后,徐晓丽真的是信心大增。此番來,她给自己浑身上下进行了细致周密的豪华装修,披金戴银水泥黄砂的涂抹一层自不必说,只是那宽敞明亮的飞机场上好像又换了一架新飞机,是不是美式装备就沒人识得了,反正是亮闪闪翠生生的一个小物件,敲停在两山中间的跑道上,可以自然把你的目光引领到她那以为豪的深山幽秘处。。。。。。
进门后,她就顺手把门给关实了,笑盈盈地伟明哥长伟明哥短的叫个顺口。
“徐晓丽,我这接个电话。。。。。你待会儿再进來,顺便把门给带上。。。”时伟明手拿电话,做出接听的样子。
“哦,好好好!我这就出去,在门口等着吧。”徐晓丽退出门外,关上了门。
大约十分钟后,徐晓丽再次推门入内,进门后,依然沒有忘记随手关门。
“來,坐坐坐!”在时伟明的安排下,徐晓丽坐到了他办公桌对面的一只沙发上。她先是做出淑女样,两腿并拢着,略略地低着眉眼,慢慢地扫视了一下县委书记的这个办公室。发现也沒什么特别的地方,和乡里那些干部一样的,一张办公桌,几把椅子和两只沙发,后面摆个大橱柜,里面也有一间套间。
“时大哥,我给你倒点开水吧。”她站起身來说,并好奇地盯着办公桌上的一个正在一闪一闪发亮的东西看,
“时大哥,你这是什么呀,是充电器吧?真新鲜。”徐晓丽说着又走到内室门前,见门虚掩着,伸手就想去推,“时大哥,你这屋里面不会藏着什么人吧?”
看來她倒水是假,探路是真。
时伟明一惊,心说难道这个女人她知道些什么?。。。。。
“哎----,哪,哪有什么啊!你快坐下,你坐下,你是客人,怎么可能让你倒水呢,我也不渴,不需要,不需要,你有什么话就坐下來说吧。”时伟明连含糊地应着,并制止了她乱走乱动。
“哈哈哈哈----,我说时大哥,瞧把你给吓的,脸都变色了。我只是开个玩笑罢了,想不到你当了那么大的官,还这么胆小,真的书生气。。。。哈哈哈哈----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不要说像你这么大的干部,可以说现在只要是个男的,长的那个东西还有用,就连四不像的傻子二百五都想换换口味,找个把相好的。。。。。何况你这样的县委书记,金屋里藏着十个八个的娇美人再正常不过的了。。。。对不对呀,时大哥----”
女人说着发出阵阵浪荡的笑声,并慢慢地回到坐位上,再次坐下。
时伟明心里早就反感透了,但又不便发作,只厌恶地皱着眉,说了声:“有什么事你就说吧,不能乱说。”
“哟----时大哥,说起來咱这亲戚还不假呢,那天,花姐都对你说了吧。那我有什么话可就直说了啊。我呢,在乡里坐妇联主任已经好几年了,各方面工作可以说是沒得说的,这个你可以去打听打听,现在我们乡里不是还缺一个副乡长吗?我想。。。。我想去做这个位置。今天就來请你來了。你看能不能。。。。。还有,就是我的女儿,在乡里干打字员已经三年了,我想趁大哥你在台上,把她安排在乡里的哪个具体部门里,这打字员干一辈子也是打字员啊。”
“哦,这任用和提拔干部是要有组织程序的,如果你工作和各个方面都很好的话,乡里自然会给你推荐上报的。还有你那女儿的事。。。。。。”
见时伟明还是那样不温不火不急不燥,甚至到现在也沒有正眼看过自己一眼,女人有点着急了。她叉开两腿,微挺前胸,轻抛媚眼,又娇声说道:
“哎呀!时大哥,什么组织程序,工作需要,推荐上报啊,这些全是虚的,这么多年我还不知道?只要上面有人,这干部想怎么当就怎么当。你是县委书记,那就是这地方的皇帝,你说话了,谁还敢不听,他脑袋都不想要了!”
时伟明沒有说话。
“哥----”女人发嗲了,又站起身來了。
“哎----,你坐下说,坐下说。”时伟明连连摆手。
“嗯----”女人只好噘起小嘴,扭了扭身子,不情愿地重新坐下了。
时伟明低着头,翻看着桌上的文件报纸,伸出手來弹了弹自己裤子上的灰尘。气氛有点尷尬,他不由得咳嗽了一声。
这一次,这边的徐晓丽像是卯足了劲似的,她首先红了脸说:“哥,你们城里人就是看不起我们农村人,你们这些当官的眼界就更高了,你说难道我长得就那么不讨人喜欢吗?还不如那不红不绿的报纸看好看吗?”
时伟明笑了笑,心说: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