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东然的到來,彻底证实了楚豹良心中的疑团:时伟明真的出事了。
一周前,省反贪局突然接到匿名电话举报,说赢阳市委书记时伟明接受大桥施工单位的贿赂,两天后,反贪局又接到群众举报说是赢阳大桥在施工过种中,采用的是劣质建筑材料,刚刚建好的桥面出现多处裂缝现象。
对此,省检察部门高度重视,迅速介入调查,一方面根据线索对时伟明的办公室进行搜查,当场在其书柜底层查获用报纸包裹好的现金五万元,另一路人马又对大桥进行了仔细勘验,发现桥面确有几道不太明显的开逢裂痕。
证据确焀,人脏俱在,时伟明当场即被检察机关扣压并接受调查。
在楚豹良的住处,两人意外地抽了不少烟,百思不得其解。时东然此行的目的,一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他实在无心工作,也无人诉说,只能來找楚豹良诉诉心中的苦闷,另一方面,这边毕竟是省城,离他父亲要近一点,他希望能得到最新的事态进展信息。
两人琢摸了一夜,总觉得此事十分的蹊跷,那柜子里的五万元钱到底是哪來的?怎么会这么巧?
“这实在像一场阴谋,一种陷害。”楚豹良说,“时书记是不是得罪了什么人?难道事前就沒有一点迹象?”
时东然说除了苗虎因为时发清的事怀恨在心,而且曾经说过威胁之类的话外,别的倒也发现什么异常。可是这个人似乎和这件事一点关系也沒有,既沒有参加建桥,也沒有去行贿。
提起苗虎,楚豹良还是有点印象的,但仅仅是见过一面吃了顿饭而已,也沒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山道虽然焀开,但是却很少有汽车在这上面行驶,特别是像这样一辆高级的越野赛车,开车还是个英礀飒爽的俊女郞,吸引了许多围观的行人。
“请问殷由之在哪?”小女子摇下车窗,露出一张城里人的细皮嫩肉來,竟然把这山里的泥土庄稼人都吓跑了。
还是二傻子不怕,他直接把这女子连同她的车子带到了村部。
殷由之正在给孩子们上课,孩子们那鸟儿般精灵的耳朵早就听到那呜呜的汽车响动,齐唰唰地向外窥探。
女子从车上走下來,潇洒地一带车门,顺着二傻子的手指,信步來到教室门口。
两个女人乘上汽车,一溜烟地消失在村口,來到山外边偏僻的一家茶饭,落座。
这差不多荒郊野外的地方,來往行走的都泥土土的田头人,这冷不丁地來了两位貌若天仙的美女天娇,还带着一辆银光闪闪的四条腿不吃不喝跑得快的洋汽车,茶馆老板眼都直了,不等吩咐,便主动捡两大碗,放在身上系着的看不清颜色的围裙上使劲地擦了又擦,倒來满满两碗白开水,乐呵呵地呈了上來。
殷由之对花娇的到來很惊奇,她第一感觉甚至是心头一突,以为是楚豹良出了什么事了呢。看着那小女子沉着镇定的悠闲样,殷由之放心了。
“看得出,你的婚姻很美满,生活很幸福。”花娇谋划已久,单刀直入,潜笑中咄咄逼人。
殷由之感到很唐突,这好端端的一个素不相干的人竟然突然发出这样的譩断,她真的一时无法应对。
她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姐姐这一笑,就算是肯定了。”花娇稳扎稳打。
“你跑了这么远的路,该不会就对我的私人生活感兴趣!”殷由之不甘示弱,挑眉反问。
上次的医院一面,已经注定了两人不会是什么友好关系。
“姐姐倒底是聪明人,那我也就不兜圈子了。姐姐你自己幸福着,当然也一定希望别人幸福,特别是你的亲朋好友。”花娇把一只发黑的大碗往面前移了移,看一眼,又推到了一边。
“我干预到了谁吗?”殷由之看了看另一只碗里的水,上面果然漂了一层油混混的东西。但犹豫了一下,伸手端了起來,一仰脖子,竟咕咚咕咚地一饮而尽。
“可是楚豹良自从上次见了你之后,好像还想着你……这你知道吗?”看着正在用纸巾擦嘴的殷由之,花娇心头一震,不由得歇下了语气。
“相隔这么远,我怎么会知道,再说那是他的事情。你到底想怎么样?”殷由之心头一动,不知道是伤心还是喜悦。尽管她知道楚豹良沒有忘了她,应该还会爱着她,但是通过花娇的嘴里说出來,她感觉是另一种味道。
“好,既然你不知道,那我就告诉你,我爱楚豹良,我想和你做一笑
“交易?什么交易?”殷由之心下一动。
“你放了楚豹良,你家的一切事情我都会帮你周旋。你公公的事情,你不想让他坐牢?你男人的仕途,你不想让人一辈子永远呆在这穷山沟。还有楚豹良,如果你真心爱他,为他好,你也会希望他人生顺意,官场得意。”
殷由之当然知道面前这位大小姐的特殊身份,也能想像得到她娇小身形下隐藏着的巨大潜能,只是当她看着那张似乎还稚气未脱的孩童似的脸时,却怎么也无法把它和刚才的那番言语结合到一起。
想想花娇刚才说的这三个人,三种不同的结果,她不由得感到背后來风,浑身发冷。
“这个很简单,你只需打个电话给楚豹良,告诉他你生活得很好,很幸福,并让他设法救出时书记即可。”花娇灿笑如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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