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关在屋里,一遍遍地回放着那些余味无穷的场景。
“我这到底是怎么啦!”躺在床上的楚豹良无奈地拍打着自己的脑门。那个女孩的影子,她的一颦一笑一怒一骂,始终在自己的心头萦绕不散,挥之不去。
忆想着那份清丽,回味着那份芳香,他再次感到砰然心悸,无法按奈,明明的有一种东西在慢慢地潜滋暗长,让他坐立不安,欲罢不能。
一想到她竟然敢称楚豹良为楚不良,他就气得银牙乱搓,双拳紧攥。真想上前。。。。。想怎么样呢?大概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再扪心自问,这是一种恨吗?他还是给了自己一个自嘲的妙笑。
现在他最大的愿望就是想要见到她,当然总得给自己找个理由吧!去责问她:凭什么改了我的名?
这两天汽油倒是烧了不少,自己都快成了这一带的片警了,可是始终没有发现那孩子的踪迹,哪怕是飘落在地上的一根秀发。
既然不能邂逅,那就制造机会,主动出击吧。这世上似乎没有难得住他楚豹良的事情。
“这小丫头她喜欢什么呢?”自己对她还真不了解。那就先搞情报呗,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嘛!
。。。。。。。
“哎!豹哥,你不是在家吗?怎么这好几天的光见车子不见人啊?快走快走,今天我们几个带你去一个特别好玩的地方,他们几个还弄了两只野鸡,咱玩累了自己生火烤野鸡子怎么样?”
阳光明媚的早晨,秀桠风火火地冲进了楚豹良的卧室,手中的车钥匙在他面前晃了晃,告诉他今天是出远门,得开上车。
秀桠天生丽质,也是干部子女,兄妹两个,她哥哥是商界奇才,坐拥大小公司几十家,家资过亿,楚豹良以前就是在他那里做的三天小老板。秀桠和楚豹良小时候就住在一个大院内,她生性和男孩子一样好玩好动,两个人的关系就像铁哥们一样,整天厮打在一起。
看看楚豹良还是死狗一样的躺在床上,眼睛无望地盯着天花板,秀桠伸手去摸摸他的脑门:
“哥们,怎么?害上单相思啦?不会吧,就你?没个正形!”秀桠一脸的不信任,“你没事吧,这不没发烧吗?快点走啊,他们都在外面等着呢。”
“秀桠,你帮我一个忙。”豹良浑身上下只是嘴角拉动了一下,连秀桠最爱看的那俊朗的剑眉都懒得扬一下。
“哟,什么时候见过我们的楚大公子求人的。什么事,这么严重,什么帮不帮的,你说出来一起去做就行了。”
秀桠简直有点受宠若惊。她心里有点喜欢这个对什么都无所谓玩世不恭的楚豹良,甚至喜欢他的吊儿郎当,弃世厌俗的别具一格。
“去帮我找几个流浪儿童,配合我演一场戏。。。。。。。”楚豹良翻身从床上坐了起来,正色说。
“你怎么想起搞这个呀,这一点都不好玩。。。。。还要我扮演恶少,。。。。那你可不许真打我呀!”秀桠无可奈何地说。
。。。。。。。。。
“迪迪,你学累了,也要出去透透气去,不能整天闷在家里的。”迪迪的二娘,殷副市长的夫人带着几分心疼对着书房里的迪迪地说。
“二娘,我不累。眼看着就考试了,我还有好多东西没看呢。”书房里传来迪迪的声音。
殷夫人在楼下客厅里看电视,她坐得离电视很近,眯着有点远视的双眼吃力地看着字幕,电视基本就处于无声状态,她怕会影响迪迪学习。
“大哥哥,你可怜可怜我们吧,我们都三天没吃东西了,大哥哥,求求你可怜可怜我们吧,就给点钱吧。。。。。。”
“谁啊,休息日也不得安宁。”殷夫人走近窗子,透过纱窗看到就在自家院子门口有一群孩子好像在向一个人乞讨,乱哄哄的。她摇了摇头,这有什么办法呢?
“去去去,滚滚滚!你们这帮穷乞丐,快滚!离大爷我远点,别弄脏了大爷的衣服!快滚快滚动!。。。再不滚我就动手了!”
“啊——救命啦!救命啦!”
。。。。。
“二妈,那外面是谁呀,是什么人打人家孩子的?”迪迪从书房里出来,对着楼下喊着。
“迪迪,可能是孩子闹着玩了,你别管他们。”她衍她,不想她受到干扰。
。。。。。。。
“啊——救命啦!救命啦!”外面又是一阵求救声。
“二妈,这声音好像就在咱们家的门口,我去看看。”迪迪冲下楼去,直奔外面。
“这孩子。”殷夫人自言自语了一句。她知道迪迪也可能是因为家庭环境的原因吧,心肠尤其的软,从小猫小狗到流浪乞丐,她都特别的富有同情心,从小到大最恨那些恃强欺弱的行为。
虽然是女孩子,却有着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侠肝义胆救人危难的古道热肠。
此时,就在迪迪家的院子门前,一群衣衫褴褛头发散乱浑身脏兮兮的孩子正把伸手向一个头戴鸭舌帽脸上卡着宽边墨镜衣着华丽的年轻男人,嘴里不停地说着:
“大哥哥,可怜可怜我们。。。。。。。”
一副恶少打扮,行为有点像小流氓的男子不但不给他们钱,还不停地用脚去踢打那群孩子的屁股,惹得那群小乞丐们既敖敖待哺又惨叫不已。
正在迪迪粉面含怒,秀拳紧握,准备上前怒斥那个为富不仁的小流氓之时,一辆黑色的保时捷不知从什么地方呼啸而来,并不停地长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