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鳖全然不知道我在骂他,还用一张笑脸显摆着。一旁的毛子还在玩弄着红毛鼠,我在一旁敲了敲的后背,说:“毛哥,别想了,不就是一窝子老鼠么。”
毛子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对了,他说:“老杨啊,你不看不知道,刚开始对这鼠崽子没啥好感,现在看越看越好看了。”
完了,毛子何时变得这么有母爱了,我在心里叫唤道。这时老鳖在前面催促我们快点,我于是说:“毛哥,咱们先别研究这些鼠崽子了,还是先办完正事吧。”
毛子忙将鼠崽子收将好,然后抱在了怀里。
此刻前方的地势越来越低,我们每走一步就是一个脚印,直到那些个尸草都盖过膝盖了。要知道这么个大冷天的,这无疑就是吃饱了没事干,用刀子捅**的事嘛。
“找到了,找到了!”
老鳖突然像发神经一样大叫起来,我和毛子面面相窥,难不成这丫的也开始发母猪疯了不成。
“你们看到没有,这就是…就是…了,嘿嘿…”
这丫的不说也就罢了,还边说边笑,我在旁边看得有点傻了,怎么现在不光毛子开始爆出那些我听不懂的粗话,连这个老鳖也开始变得好像从疯人院出来的一样了。
老鳖边笑边挠着自己的腋窝,然后拿出司南一个劲的笑,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笑死鬼附身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身后的毛子也开始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当我正感觉纳闷的时候,不知道什么东西爬进了我的衣服里,就好似在挠痒痒一样,我于是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老杨,真是…痒死…我了。”毛子用不知道是哭还是笑的声音发生唤道,我也好不到哪里去,任凭我怎么也够不着那玩意,只感觉眼泪不自觉的流了出来,这也许就叫做喜极而泣吧。
“真他娘的太…难受…了,我要…死啦啊…”我开始忍受不住那种瘙痒,倒在了尸草中打起了滚来。
这个时候又换成老鳖看我们俩的笑话了,我心里也很纳闷,这丫的怎么就不笑了呢?这到底是怎么个回事啊?老鳖眼神之中露出了一丝的诡异,看得我背脊骨凉凉的,你奶奶的想干嘛,干嘛。
老鳖伸出那如同干柴的枯瘦,径直伸向我的衣服里。妈呀,想不到咱杨玄一世英名,到如今去落得个晚节不保啊,要说是个大姑娘也就罢了,还是个七老八十的糟老头。
老鳖在我衣服里胡乱摸了一通,然后笑道:“好了,没事了。”
奇怪,怎么被这糟老头摸一下就没事了,难道咱真的改变的取向,废话,滚你家大娘的!
老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困惑,于是将本来握着的拳头摊了开来。妈呀,吓死我了,只见一只足有小拇指,不,是大拇指般大小的跳蚤横躺在老鳖的手掌心上,而且双腿还在不停的踢着,就如同翻壳的乌龟找不着地一样。看到这情景,我愣是起了一身的鸡皮,虽然俺从京城到现在一个星期才洗那么一次澡,但是也不至于长这么大的跳蚤吧。正想着,旁边的毛子开始称唤起来:“我的姑奶奶也,痒死你大爷…你毛爷我了。”
本来还很紧张的气氛,就在毛子的呻.吟声中产生了喜剧化,我忍俊不止,只见他紧闭着眼睛,脸上红扑扑的一片。说实话,我听毛子的声音倒不像是痛苦声,反而有点像是母猪叫.床的声音。
不过笑归笑,看着毛子‘欲仙.欲死’的样子,我于是对旁边的老鳖说道:“鳖爷,你也快帮毛哥也捉捉跳蚤吧。”
然而这糟老头却不买帐,他说这胖小子总是找他的碴儿,还总是顶撞他,这也该让他受受罪了。不过这老头也只是嘴巴硬了点,最后我好说歹说,老鳖才将魔手再一次伸向了这个花样青年。
当然这只魔手只是为拯救春心动荡的毛子,老鳖将手伸进了毛子厚厚的棉袄里面,起初毛子也是跟我一样,眼神中充满了诧异,但凡无力抗拒的时候,也不再挣扎了,反而还闭上了眼睛,我一瞧他淫.荡样,八成是那一次从明月沟出来,很久没有碰到过女人的缘故吧。
老鳖的魔手在毛子身上胡乱摸了一通,但凡见老鳖的脸色顿时露出了一丝的惊讶,细看之下发现毛子的胯下居然撑起了帐篷。我开始对毛子佩服得五体投地,要说跪下来磕两个响头也不为过。
老鳖迅速转移了目标,将手从毛子衣服中伸了出来,然后像发现了西洋镜一样盯着毛子的帐篷。我心里直觉得恶心,这糟老头不会是,不会是断背吧,不过看他那人,应该不像啊。唉…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正想着,只听见毛子一声如杀猪般的嚎叫传了过来,我猛然回过神一看,只见老鳖手中正捏着一只足有拳头那么大的跳蚤。
我的个神啊,这啥世道啊,怪不得毛子称唤得那么快乐,原来那玩意居然那么大,而且还是在毛子的裤裆里头,我在一旁哭笑不得。此刻的毛子双眼迷离,彷佛刚刚经历过一次人生的高.潮一般,有气无力的说道:“我说…老…杨…你在那…瞎笑个毛啊。”
我用鄙视的眼神加以回敬,我不就是在笑个毛吗?那个毛不就是你么,呵呵。
话说回来,笑归笑,现在还是让我们回归到正题吧。
这片沼泽怎么会有这么大的跳蚤出现,这着实让我吃惊了一把,老鳖说,像这种不着天的地方,没有阳光的照射,而且又是在这般腐烂潮湿的地方,生出跳蚤是很正常的事。这些跳蚤跟一般的跳蚤不一样,它们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