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山看到朱逢春占据了上风,这才松了一口气,他毕竟是跟朱逢春一伙的,内心里自然也是希望朱逢春能够占据上风,对于秦帝,虽然觉得有些歉意,但是却也是无可奈何,毕竟,蓝玉魁的行为算是得罪了秦帝,以他那操蛋的性子,真的很难想象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
相比蓝山的内敛,蓝玉魁的表现简直就是飞扬跋扈,这厮欠揍的本性展现无遗,就听到他那嚣张放肆的声音响遍全场,令人闻之震撼。
“打得好啊,朱爷爷,削他,削死他!”
“这一剑好,叫剑挑王八,妙,妙极了!”
听到蓝玉魁的叫唤声,别说是秦帝了,最后就连朱逢春也是有些受不了了,狠狠瞪了蓝玉魁一眼,总算是让他安静了下來,而朱逢春此刻战斗状态已经达到了极致,剑意纵横,肆意流淌,如果用一句话來形容的话,那就是,朱逢春此刻就打出了属于自己的剑道。
在朱逢春的道之中,秦帝就是在那大道之中挣扎的小虾米,似乎举手投足间就可以被灭掉一半。
“一剑东來!”
剑光如雪,飞速划过,在秦帝脖子上划出了一道血痕。
“轻叶飘飞!”
剑光好似流星一般,沒有人可以捕捉到它的速度,又是一剑,秦帝的左肋被洞穿。
一剑,一剑,又是一剑,朱逢春的剑法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创建,比起独孤九剑來一点也不逊色,甚至就连朱逢春这样一个沒有内力的人也可以完全压制住秦帝,秦帝想要反抗,但是面对那羚羊挂角无迹可寻的剑法,却是沒有任何的可趁之机。
秦帝在剑法的压制之下岌岌可危,步步后退,很快,身上出现了十几道伤口,那情形,看上去真是非常的凄惨,别说是蓝山了,就连蓝玉魁也是惊呆了,他简直难以相信自己看到的这一切,一个人剑法居然可以这么强,真是匪夷所思,他的目光转动一下,似乎在打着什么心思,眼神之中居然隐隐透露出几分渴望。
终于,朱逢春似乎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他又是一剑刺了出來,这一剑刺出的时机刚刚好,而且借助了秦帝之前的势,快若闪电,直奔秦帝前心而來,这一剑,就想要了秦帝的命。
而周围的空气,似乎也随着这不可思议的一剑变得彻底凝固起來,这种剑法,简直就是人间少有,世间少存,或者说,是不应该存在于世间的,这一剑,秦帝肯定躲不过去,事实上,也是如此,一剑正中秦帝心口位置,那剑削铁如泥,秦帝的真气似乎沒有任何的影响一般,被刺之后,甚至连一丝的阻滞都沒能产生。
朱逢春脸上一喜,立刻就准备拔出剑,剑出人亡,不过,他手一抽,顿时吃了一惊,他的剑,就好像是陷入了泥潭之中一般,根本就动弹不得,而秦帝,却是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已经扑了上來。
一个剑客沒有了剑,又能有什么作为,朱逢春只会剑术,这么多年來也只潜心修炼剑术,他剑法的造诣可谓是出神入化,但是其他的功夫却是不值一提,他退,秦帝进,秦帝一掌已经拍了下來,朱逢春避无可避。
就在这个时候,却是有一阵劲风传來,却是蓝山终于按捺不住,动手了,此老也是有先天修为,虽然年纪不小,但是却老而弥坚,这一下扑击,倒也有几分鹰隼的凛然,不容小觑。
不过,在秦帝面前,他还是不够看,秦帝一脚似乎长了眼睛一般,鬼魅一般的飞出,正中蓝山胸前,顿时,他就像是断线风筝一样扑了出去,而秦帝一掌,也终于扑了下去,本來秦帝对朱逢春可谓是深恶痛绝,不过,掌到了中途,却是略微偏了一下,打在了他的右臂之上,让他右臂彻底垂了下去,这一下,他就算是废了,再也不能用剑。
“不可能,这怎么可能。”朱逢春沒想到秦帝居然生龙活虎一样,刚才那刺中他心脏的一剑根本沒起到效果,顿时心头震动,神色之间流露出几分茫然,失败不可怕,可怕的是,自己根本不知道是怎样失败的。
“是不是很想知道,那好啊,你告诉我你这剑法是哪來的,我就告诉你。”秦帝之所以留下朱逢春,就是想要知道他剑法的來由,这个家伙的剑法真是犀利无敌,秦帝很是眼馋,他想象一下,要是自己得到这一套剑法,会是怎样一种情形,越想就越是觉得心头激荡。
朱逢春哼了一声:“你觉得我会告诉你么,不要废话了,想要怎样都可以,别指望我告诉你什么!”
“真的。”秦帝笑眯眯的,不过,眼中神色却是森冷异常,这个朱逢春为了他孙子,居然想栽赃给自己,这还不算,甚至动手要杀死自己,真是岂有此理,这种人,留不得了,他脚步一动,已经走到了朱逢春的面前,银针刺穴功夫顿时施展了开來。
朱逢春开始的时候还一脸无所谓,片刻之后,立刻就惨嚎起來,满地打滚的模样让蓝玉魁看在眼里,顿时心头吃惊,他连被打得倒在地上的爷爷都顾不得了,站起身來,就准备悄悄溜出去。
对蓝玉魁,秦帝心头恨意一点也不比朱逢春少,他才一动脚步,秦帝就是几个飞刀撒了出去,将他固定在了那里,蓝玉魁沒想到秦帝居然一直在关注自己,顿时心头一寒,脸色比吃了黄连还苦,他又想要抽自己了。
“我说,我什么都说。”朱逢春实在受不了那种种痛苦,终于忍不仔了起來。
秦帝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上前将银针取了出來,慢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