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万俟珩你干么抓住我啊?”侧首一看,是万俟珩,桑默微皱英眉,手上的麻痛还没过去,被万俟珩这样一抓,又麻痛一分。
“你没感觉疼吗?”万俟珩却没有看桑默,只是看了一下桑默被抓住的手,然后回身给了一旁的泽兰一个眼神,泽兰就退下了。
“呃,有一点,可能是太久没奏过琴的原因,不过还可以忍受。”桑默不明白万俟珩给了泽兰什么样的命令,但她实在是佩服他们这种以眼神交流的能耐。
“你自己看看吧。”说完,万俟珩将自己手里抓住的桑默的纤手向上一翻,一滴血红随着手的翻转,慢慢的沿着肌肤流向掌心。
“呃,原来是被琴弦割伤了,难怪会痛呢。”看着自己食指指腹不断的溢出红血,桑默才知道自己的手麻痛的原因所在,但这对桑默来说也不过是小伤而已。
对桑默来说是小伤,但看在万俟珩的眼里却是那般的刺眼,刚才被桑默能弹奏寒玉琴惊骇住的心神,也被这一抹红给全取代了,现在他的心里只剩下一抹刺疼。
虽然已经吩咐泽兰去取药箱来,但万俟珩似乎不想再见这血继续肆溢,而身上又没有可以包扎的俗物在,于是决定直接用自己衣袖的白绸抹去时,却被桑默给撤回了手。
“别,这点小伤,没必要弄脏这么漂亮的白绸,多可惜啊,血渍最难洗掉了。”眼见着万俟珩想要用他自己的衣袖直接当白布帮她包扎,桑默赶紧的将手收回。
“唏!”可能抽回手的时候用太大力了,而在桑默身后紧挨着是寒玉琴,所以,桑默的手就不可避免的打在了寒玉琴的骨架上,这又让桑默痛得倒吸一口气。就这么的,桑默食指上的血也沾在了寒玉琴的骨架上。
这时,意外又来了。
寒玉琴在沾了桑默食指上的血后,忽然变得全体通红,包括寒玉琴的琴弦,都是火红火红的。随后,慢慢的,火红一点一点的龟裂,慢慢的,龟裂一片一片的掉落,片刻,慢慢显露出来一抹白。
待龟裂完全脱落,一架晶莹白透,微光闪烁的寒玉琴,出现在所有人的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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