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避无可避,只得开口了。
“桑默跟两位亓官公子相处并不久,所以,了解未深,所以,大夫人这问题委实难道桑默了。”
桑默简单的一句‘交识尚浅’就将气球给推回去给亓官大夫人,随便也表现出一副很真实的的为难样子来,表示自己并不是在说谎,而是在说真话。
“桑公子,又谦虚了,你与夙儿既是之交好友,又怎会了解未深呢。罢了罢了,也不为难这身为好友的尴尬身份了,你就当我没有说过吧。”
亓官大夫人的话前后之间,透露着很大的信息,有心的人一听便能听出个所以然来,但是,亓官大夫人却就此打住,没在说下去,这又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来。所以,一时间,议事厅又静默了起来。
“大夫人如若不信,便可问问古木老神医,我与亓官夙相识也不过是两个月的时日,期间,我又都是在忙自己的事,也不存与亓官夙多加接触,所以,若说是之交好友,却是真的有些过了。”
桑默当然是听出来亓官大夫人的话中话,众人周知,亓官夙狂妄不羁,不喜与人结交,更不会与人深交,她无非是想要借她的身份来向在场的人告示,她的身份对于亓官夙来说是很重要的。更准确的来说,或许是有利用的价值。
只是,桑默又怎么会这般的让人如意呢,虽说自己的话说的有些过分,但是,桑默却觉得自己的必须这样做,不然,某个小正太怕是要沉不住气了,因为,他最不想的就是讲她扯进现在的局面。
倒也不是说,桑默这般的作为,亓官夙就不会被激到,但是在桑默看来,与其被敌人抓住弱点,还不如自己来无视那个弱点,进而让别人产生混乱,这样就分不出真假了。
所以,桑默在说完话后,不留痕迹的瞥了亓官夙一眼,发现他同样的也在看着她,虽然只是一秒钟的对视,但是桑默却将自己要传达的东西,传送了出去,至于,亓官夙有没有接收到,桑默只需静等着便知晓了。
“大娘,我与桑默的关系若真的如您说的那般,您想我还会送上门来吗?”
亓官夙脸上的表情依旧是狂妄得目中无人,对着身边的长辈,说出来的话,依旧还是那么的不给人脸面。只是,话虽说在嘴上,但是没人知道,他此刻掩在长袖下的双拳,捏得有紧,几乎要捏碎自己的手指骨。
桑默给的亓官夙的信心,在听到亓官夙开口说话的时候,桑默验收到了结果。虽然不尽完美,但是却也有着一定的效果,所以,桑默还算满意小正太的智商。
“夙儿,你这又是何苦呢?”
亓官大夫人的话,让人不明深意,面上的神情也是一派的祥和,只有眼眸里的坚定,像是在说着什么只有亓官夙一个人知道的事实。
桑默也不知道亓官大夫人这话时什么意思,也看不明白她眼里的信息,虽然她也是正对着大夫人回视过来的视线,但是,却真的看不懂那里面的平静。
忽然的,桑默觉得,事情好像有些不一样,就像是,她此刻的感觉,好像他们的思想路线在背道而驰,但是最终目的却或许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