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不说,我倒是把这茬儿给忘记了,行,那我就回去了。”
桑默见古木老神医似是揣着明白装糊涂,既然老神医都不愿多说,那么,她也不便在继续深讨。于是,便草草的接受了老神医隐晦不明的担心和关心。
于是,桑默便直接转身面向亓官大夫人走过去,虽然在转身之际,就见他们将带着研究的眼神收起了,但是,桑默看着他们脸上那略显不自然的神情面容,不禁有些像发笑,却还是忍住了,毕竟这要笑出来就是大失礼的事情了。
桑默简单的向亓官大夫人点明自己的辞意,而亓官大夫人虽是很明显的还有什么话要说,但是,看着桑默浑身上下都**的,也却是不好再开口相留,毕竟,桑默还是客人的身份,总不能怠慢的不让人回屋换衣,这于理也说不过去。
所以,便只能点头,让派人送桑默回去。而一旁的亓官典儿倒是没有再说任何的话,像是巴不得桑默赶紧离开样子。
桑默是无所谓的,行礼告辞,退了出来。
只是,才走出这庭院,身后就被随即跟来的古木老神医给叫住了。
“老神医,不是让我赶紧回屋换身干净的衣服,这会儿还有何指教啊?”
桑默转过身,无力的望着闲情逸致踱步而来的老神医,搞不懂他这一会儿一个心思的性情。她是真的有些冷了,所以,不想多聊了好不好啊。
“呵呵,还是对我家小夙儿有点在乎,是不是?不然,你管他死活作甚?何必跳湖相救?”
古木老神医倚老卖老的踱步到桑默的面前停下,随即似笑非笑的睨着眼看眼前的人,心情似乎出奇的好,连带的说话的味儿都有些带着调儿,一游一游的。
“啥?您说啥?老神医你还是医者么?医者仁心都是传说么?你居然在教我见死不救?”
桑默没想到古木老神医要跟自己说的会是这些,于是,立马也学着他刚才的揣着明白装糊涂,硬生生的扭曲了老神医的话意,模糊了他话里的重点。
这不能怪她,现在,她还真不敢再老神医面前多说一个今晚上有关亓官夙的事情,因为,别人或许不知道其中缘由。但是,她敢发誓,老神医要是知道了,怕不是要正中他下怀了。因为,他可是比谁都期盼着她与亓官夙之间能发生些什么。
“臭小子,你就给我装吧,反正是迟早的事,你若能躲得掉,我就跟你姓!”
古木老神医见着桑默这般装傻充愣,不禁吹胡子瞪眼睛的要跳脚,但是,却又不甘心的硬是不放桑默就这样走人,所以,不惜拿自己的姓氏做最后的抵押了。
真真是,越活越小了,这分明就是赌气的行为啊。但是,又何妨,反正自己有不会输。古木老神医暗自在心里给自己开脱,不为如此小事搅乱心情。
“别介啊,跟我姓,老神医,那我不是亏大了,您明知道我的姓氏有多贵重,向故意借此沾染我的贵气吧。”
桑默心情大好的继续和古木老神医大侃胡侃,虽然说的都是玩笑话,但是,只有两人知道,这本就是事实。只是,他们没有去当真而已。
“是啊,沾点贵气,好让我的小夙儿少受点苦啊。”
古木老神医也是接招拆招,顺杆儿爬,他知道,脸面什么的,在桑默面前都不值得一提,所以,就胡侃下去吧。
“好了,不陪您老闲扯了,我真的回去了,就不送您了,晚安。”
说完,桑默便直接的转身开走,只是,没走几步,便又停了下来,回过头来,桑默神秘的朝着古木老神医一笑,随即,开口道:
“欸,忘记告诉您了,我明儿个一早,就离开亓官府了,就在此跟您老告个别了,保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