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默恶趣味的将亓官夙的所有好奇心都吊起来,却又不给他最后的结果。难得这小正太这样让她整,桑默自然是不会放过,于是,三两句话便将事情交代了,然后便不再理会他们。
“欸,过会儿,我会将能说的告诉你们,现在,你们先回我的房里等着,我其实是有要事要与默儿商讨。”
着桑默这样的将事情丢给他来收拾,万俟珩有些无奈的叹口气。既然这两个人命里已经注定了是桑默的伴侣,那么,他便会将一写可以告知的都告诉他们,毕竟,他们也是有权利知道的,只是早晚的时间问题而已。
“可是,……”
亓官夙依旧还是想要问些什么,不愿就这样离开,但是话才出口却被一旁的闻人魄给拉住了,并收到了他给的一个适可而止的眼神之后,才悻悻然的垂着头,同闻人魄退出来房里。
只是,关上房门的最后一刻,他还是忍不住的望了桑默一眼,随即便收到了桑默挑眉的回视。于是,明明是有些不甘的心情,却有些平静了下来。
起码,她没有无视他的遥望。
“珩,你先等一下。”
待到那两人离开之后,桑默便对着万俟珩交代了一句,又重新走至到洗脸架旁边,从绣包里摸出几片银櫰叶放进装有水的水盆里,过了没多久,桑默便将头发浸泡在了方有银櫰叶的水盆里,一边用手淌这水往头发上泼,当场洗起头发来。
万俟珩其实是跟在桑默身后而来的,见着她将头发浸在水中,着水中有银櫰叶,便明白了她是要将头发洗回银色。于是,便接过了桑默手上的动作,亲自动手帮她洗起头来。
半响之后,桑默坐在椅子上,仰着头,着顶上的人正一缕一缕的为她用干布巾擦着湿淋淋的头发。头发已经变回了银色的,只是,桑默还没有吃追风给的药,所以,眼睛还是如墨般的瞳眸。
如墨的瞳眸追随者垂视而下的银眸,见了里面的仔细和温柔。这样温馨的氛围,让桑默一时间不想开口,只一经的着眼前的人,感受着他的温柔情意。
“默儿,说说这事怎么回事吧。”
然而,桑默不想开口,不表示另一个人不会开口。毕竟这不是小事,万俟珩没办法无动于衷的继续无视下去。如果,桑默这样子被不知情的人见,那将是怎样的一称劫,是他无法预测的。所以,他必须要将事情的原委弄清楚,然后善后。
“这事,我只真的不知道,还是让追风跟你说吧。”
面对万俟珩的疑问,桑默一时间也说不清楚,因为她也是在刚才才知道自己的发色和眸色变回了最初版,所以,她只能推给最先见的人来解释了。
“追风。”
知道桑默不是在说谎,万俟珩便很直接的抬头唤追风,只是,语气里有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殿主大人,祭司大人。”
随着万俟珩的声落,追风人便单膝跪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
“你说,殿主大人这发色和眸色是怎么回事?”
在外人面前,万俟珩拿出了正式的身份待人,对于桑默的称呼也是正规的。话虽是在问追风,但是万俟珩的视线却又落回到了手上的工作上。悉悉索索的,来回的用手上的干布巾擦着桑默湿滑的才及肩的缕缕银丝。
“殿主大人的发色回变,是在弹奏寒玉琴一个时辰后,刚开始的时候,殿主大人的周身有一层薄雾围绕,待到薄雾消散之后,发色便慢慢退变得愈见深色起来,随着时间的过去,殿主大人的发色就全然的变回到墨色了。”
追风将自己所见的一字不差的讲述给万俟珩听,也为这样的奇观而惊讶,但终究还是隐于心下,没有表现出来任何。
“默儿,你练寒玉琴了?”
听完追风的解说,万俟珩首先注意的是,桑默练寒玉琴的事情,心也跟着紧张了起来。他怎能不紧张,这样是被人见,这天下还不知道要乱成什么样?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一定都是因为寒玉琴出现在律音殿意外的地方,人人趋之若鹜着怎样将它搜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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