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她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怎样不给他面子的事情作为回报了。也希望这些人能最好识时务一点,赶紧的去找他们家主上出来吧,免得遭受池鱼之殃呢。
“你!……”
侍从们被桑默的淡然怔住,一时不知道要怎样回答,着桑默的眼神里也是冲满了怀疑之色,但是,他们却依旧派了一位侍从进门去请示确认,但他们心里其实更像是在等着桑默的笑话的样子。
这时候,折翼楼的大门前也因为这一出拦路戏码而停留了很多的围观之人,而且,大多数都是折翼楼的受邀客人。他们当然也听见了刚才桑默的豪言壮语,都驻足的等着,有的人脸上戴着同那些个侍从们一样的嘲讽之色,有的人是纯属戏,有的人倒是为桑默有这样的勇气而刮目相……
总之,这些人一时半会儿是不会离开就是了。
桑默倒是很无所谓的样子,这些人爱就呗,反正她也不会少块肉。只是,桑摸着在无意间侧首了身旁的小正太一眼时,顿时,心下一惊,有些愣住。
因为,此刻的亓官夙一脸的阴沉样,红眸里闪现出来的是一片怒火,熊熊燃烧着,但他盯着的人却不是桑默,而是那些个侍从们,仿佛要将他们挫骨扬灰一般的狠戾样子。
“小夙,没事儿,别想太多。”
着这样的亓官夙,不知道为什么桑默一下子就想起了上次那个被亓官夙下药弄得七孔流血的中年大汉来,心下不禁一哆嗦。桑默当机立断的一把抓住了亓官夙的手,安抚似的拍了拍,希望他不要又用上次那招,那吓人了,她可不想再让自己被恶心一次。
“乖!”
桑默对着亓官夙扬眉一笑,满意他的这般听话,握在手里的手也不禁紧了紧,一切尽在不言中的样子。
亓官夙也因为她一时的温柔情浅而沉醉在自己的悸动之中,只痴痴的望着桑默的笑颜,没了任何怒意。
“桑默!怎么了?来了怎么不进来?”
在桑默与亓官夙难得的温馨中,突然的,鲜于千澜的高声询问插了进来,而他那眉眼带笑的神情,以及他话里的喜悦之意,让等着好戏的围观之人都瞪大了眼,不敢置信。
“哦,不是我不进去,是进不去。”
桑默倒是很轻松惬意的耸了耸肩,单手弹了弹衣服并不存在的灰尘,然后无事人般的说道,仅一句话,便将所有解释了清楚,也将一切推的干干净净。
“怎么回事儿?”
将视线从那相握在一起的两只手上面移到一旁的侍从身上,刚才还展眉的面容一下子被微怒青面取代,深邃的紫眸里震慑出来的冷光,让目光所及的人,顿时哆嗦害怕的跪在了地上。
“王……爷……饶命,奴才……不知这位公子是您的邀请的客人,他……他没有出示邀请柬,所……以……”
跪在地上的侍从们颤抖着身体,哆嗦的说着自己的解释,语不成调半天才也没讲话说完,想来是被吓破胆了吧。
怪只怪他们有眼不识金镶玉,错把贵客当拒之门外。
“你,没带请柬来?”
听完侍从的回答,鲜于千澜又将视线调回,只望着桑默的眼睛,问道。
“哦,有带,只是,你们也没说要出示请柬才能进去啊。给,在这呢。”
桑默脸上是无辜的表情,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摸出一张金色红边的请柬递给鲜于千澜。
原谅她,她是真的不知道这社会参加一个展示宴居然还要出示请柬为凭,真的是出乎她的意料之外。所以,表怪她。桑默默默的在心为那几个跪在地上被吓得浑身哆嗦颤抖的侍从们祈祷,他们要是早说要请柬的话,也不会有这些事了。
所以,真的不能怪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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