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有人能立马报出自己的身份来,浩赏悾璟并不觉的奇怪,倒是有些惊讶这人既能这般准确的说出他的身份,却不识得他的本人。当然,这也是浩赏悾璟心里的一点疑惑而已。
这样,有着浩赏悾璟的自报家门,加上鲜于千澜的疑虑发问,众人在心里也是有些惊讶的,虽然都没有表现出来,但是,心里的震撼还是有的。
只是,这些对桑默来说,却形同虚设,所以,在听完这些对话之后,桑默并没有百分之百的相信,这人就是蓝族的族长。
虽然,目前,桑默并没有真的看到浩赏悾璟的庐山真面目。因为,这一大堆的人都站在她的面前,让坐着的她,要如何穿越这些比她高的人,看看对面那人长啥样。
“你说你是浩赏悾璟,难道你就是了?你有什么证明吗?”
于是,为了一睹蓝族有史以来最年轻的族长,桑默很不着调的硬是要去怀疑对方的身份,也借机从挡在她面前的人柱子堆里挤了出来。
“哈哈哈,这位公子如若不相信在下所言,正好在下今儿个出门办事正好带着族令牌的,还请公子仔细明辨一番。”
浩赏悾璟也是真的没有想到会有人会有这样一问,当下不禁大笑起来,还笑着从怀里摸出一块手掌大小的令牌,随手一抛,丢向了桑默。
“额,这个,我怎么知道你这牌子是不是作假的。”
被浩赏悾璟的随性给杀个措手不及,慌手慌脚的接住抛过来的一块牌子,桑默看了看手中接住的东西,似金非金,似银非银,却也不像是铁铜的样子,桑默委实看不出来这是个什么。
而且,桑默哪里认识什么族长令牌不令牌的,闻人魄的狂煞门门主令牌她倒是认识。
对了,好像她作为律音殿殿主也是有一块殿主令牌的,听万俟珩说,好像还是玉制的。只是那令牌是要到想全天下公布继位的大宴上才会拿出来用用,一般时候,是不会拿出来的。而至于,那令牌放在哪里,好像也是由万俟珩收着的。
所以,随便的看了看手中的令牌之后,桑默没有在多看一眼的就将令牌给丢还了回去给浩赏悾璟。
“哈哈哈,有意思,真有意思,这还是在下第一次遇见这样的事儿,竟还有人怀疑族长令牌还能假造。”
因为桑默的话,浩赏悾璟再一次的破口大笑起来,顺手接住被扔回来的令牌,一边抬眸想仔细看看能说出这般让人啼笑皆非的话的人究竟是何面貌,他必定要好好的认识一下这奇人能士。
却不想,浩赏悾璟的一抬首,正好对上一双望过来的无垠银眸,两目相遇,瞬间一愣,都怔住了。
浓眉大眼,犀颅玉颊,高鼻中唇,身形修长,在桑默看来,对面的人并没有比她身后的这些男人容貌出色,甚至还有些稍逊。而且,看着这人将发丝一根都不留的挽起并且整齐的盘于后脑紧束,让人都看不出他的深靛蓝发究竟是有多长。
但是,独独他那双宛若蓝宝石一般的天蓝眸子像是有吸引力一样,一看就想到蓝天白云的晴朗好天气,因而心情也跟着异常的洋溢。这样一整个看下来的感觉,桑默却觉得这样的打扮看着爽朗清举器宇轩昂得很。
用桑默在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语言来形容,这浩赏悾璟就是--氧气帅哥,看着给人充满活力氧的感觉。
而桑默在浩赏悾璟的眼里,却是隽秀斯文得有些过分,可是,那轮廓别致的五官看起来却又是那么的融合,感觉就该是这样淡淡的引人注目。
银发,银眸,银族人,非凡人,却来到了他管辖的蓝族区域。浩赏悾璟这一刻却突然的有些想要知道,这突来的一些不凡之人是为何而来。
“默儿,那是真的蓝族族长令牌,你莫再故意同浩赏族长说笑了,天下谁人不知,凡五族族长手执族长令牌时,族长令牌都会显现出与其族相应的色泽来。你这般同浩赏族长玩笑,不是存心要叫浩赏族长笑话么?”
桑默那边在欣赏有氧帅哥,这边万俟珩已经开口为桑默的不知原因而闹的笑话做补救,顺便也提醒着桑默不要再继续针对浩赏悾璟是不是族长或者族长令牌是不是造假的话题了,免得,到最后,被笑话的只是毫不知情的桑默而已。
这,自然是万俟珩不愿见到的。所以,他必须赶在桑默开口之前,转着弯抱事实告诉她。
“额,呵呵呵,我这不是为了逗浩赏族长一笑么,乐呵乐呵。”
一听完万俟珩的话,桑默立马有一股歇菜的感觉。说话的时候,桑默不着痕迹的望了一眼,浩赏悾璟手里握着的族长令牌,还真的是呈现出了沉沉的深蓝色泽。
而对于万俟珩刚才说的族长令牌有呈现色泽一说根本就是还不知晓,刚才又因为浩赏悾璟扔的太快了,桑默一时也没有去注意看,于是,杯具就这样出生了。
真是坑爹的哟,又在所有人面前因为自己的无知而丢了个大脸子,这脸算是全没了,桑默顿时恨不能找条地缝儿钻地底下去得了,从此再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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