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的没有听说过一个叫中国的国家吗?国土面积在世界上排行第三的大国,你真的没有听说过吗?”桑默硬着心肠死死的盯着眼前的绝色倾城男,咬牙切齿的问出自己心里最后一点希望之火。
也许她不应该太早下结论,或许会有事情并不是她想的那样,或许是这人真的孤陋寡闻也不一定啊。桑默在没有得到答案之前,不停的给自己做着心理抚慰。
“真的没有听过四国之外还有其他国家的存在,您若不信我,可以问一问裘衣大人。”绝色倾城男听出了桑默话里的执着,也不多加坚持己见,因为就刚才的演变,他虽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回答会惹得她那般的不愿接受,但也不想再说出什么话让她变脸,所以将身后的另一个存在的人拉出来。
让另一个人来说,或许会不一样也不一定。这样,殿主大人应该就可以接受了吧。
听了绝色倾城男的活,桑默立马将希望之光转向立在他身后不远处的美女身上,眼里的一丝急切一丝执着和一丝恳求是那样的明显,让美女想不看见都没地儿钻。
“回禀殿主大人,属下也只知晓天日国,水月国,凌星国,云霞国四国,不曾听过‘中国’一国之说。”在蒙受到桑默热切注视的裘衣忍不住的浑身打了一个激灵,急忙的上前行礼回答,好似怕晚一刻就会遭雷劈一样的恐慌样子。
裘衣终于明白为什么祭司大人那样的肯定这位就他们律音殿等候已久的殿主大人了,不只是因为她拥有纯黑的发色,更因为她拥有纯黑的眼眸,这就是最至高无上的解说。看来,他们律音殿当真又可以在这天下创造奇迹了。
所以,她为自己之前的无礼之举感到羞愧,更感到惶恐。因为她想起了祭司大人刚开始说的话,那样是说,其实殿主大人早就醒了,而她之前说的话,殿主大人一定也听见了。这样说来,不就是说,她已经冒犯了殿主大人吗?也不知道,殿主大人会不会记着。
裘衣是越想越冷瑟冒汗,而桑默在听了美女如同之前一样的回答后,默默地阖上了眼,脸上很是平静,没有一丝表情,唯有那双紧捏拳头的纤手显示了它的主人现在的心情。
“裘衣大人,你先出去吧,吩咐丫鬟送些早膳进来,殿主大人已经两夜一天没有吃过东西了想必也已经饿了。”绝色倾城男见桑默这样,也没再说什么,只是转首轻轻的向一旁依旧还保持行礼姿势的裘衣吩咐道,也算是为她解了困,让她先下去。
有些话,他想单独跟床上的人儿说说,所以,用早膳为由,也算是不错的借口了。
“是,裘衣先出去为殿主大人准备早膳了。”
关上房门,裘衣才敢呼出一口起来,抬手拢了拢衣领,纾解一下热气,才发现里衣都被汗渗湿了。真多亏祭司大人为她解围,不然,还不知道殿主大人要什么时候让她毕礼。
唉,也不只道殿主大人是故意整她,还是无心之为,总归,她是得罪殿主大人没错了。还是赶紧让人准备早膳去吧,或许还能减轻一些自己的错过。
“你知道我是从哪里来的吗?”虽然阖着眼,但桑默知道现在房里就只有她跟另一个人在了。当然,她也听见了他们刚才的话,也就是因为此,她才再次出声的。
“我只知道您是从月灵山顶崖上掉下来,掉进月灵山小湖,然后被我带回殿的。”绝色倾城男依旧如实的回答着桑默的任何问题,没有一丝的怠慢。
“没想到那悬崖下面还真的有个河流湖泊什么的,看来老天对我还真的不薄呢。”桑默真的是很无语了,没想到还真的让自己给蒙到了,这是老天给她的另类回报么?
“您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为什么说我是你们等候二十年的殿主大人?难道你们知道我要来?”这是桑默阖眼平静下来后想到的第一个比较实际的问题。
“是的,早就知道您要来的。因为我是律音殿的祭司,会观天星算命,而属于我们律音殿主的那颗天星已经出现,我也测到了殿主大人出现的地方和年岁,只是不知道殿主大人具体哪天降临,所以,就一直在月灵山小湖旁筑屋等待着。”绝色倾城男早在桑默问话前就想好的答案,这回终于真正的说了出来。虽然这答案已经在他心里演练过好几回,但他依旧还是感到有些厝促和激动。
毕竟是自己辛苦弥望一年的等候,得以结果,这比什么都让人欣慰。而且这结果还远比自己预想的要好,甚至是超过了历届以来的任何殿主大人,他很有死而无憾的感慨抒发。
“你是算命师?听你这么说的意思,是指你在那什么小湖边等了一年?”桑默算是明白了一点,不过听他这话,感情她是自动送上门,而他是守株待兔么?要不要这么滑稽啊?
“殿主大人这样说也可以,算命师也是我的一种职责,我的确是在月灵山小湖等着,只是还不到一年,现在是夏末,所以我只等了半年而已。”绝色倾城男说的很真诚,那话意里全是敬意,好似等候的不是半年而是半天一般随意。
“呃,是不是只要是这一年掉进那小湖里的人就都是你们的殿主了?或许我只是凑巧而已呢?”仔细想想,桑默觉得这位自称是算命师的美男说的话有点不入理,只要是这一年掉进小湖里的就是他们的殿主,那要是隔段时间又掉进去一个人呢,到时候是不是又出来一位殿主,毕竟还有半年时间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