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阳高高挂起,碧蓝如洗的天空上泛着朵朵白云,春暖花开的季节里,就连花园里盛开的繁花也明艳非常,夏日枝头上,知了吱吱鸣叫个不停。(
军区大院并不是私人别墅,所以没有那么豪华盛大,只是普普通通的小洋楼,马路两边是绿油油的松柏,在炎热的夏日为人们遮住一丝炽阳,屋外花园里种着不少娇艳的花,简单平凡中透着一股安详宁静意味。
宁夏睡的极沉,昨晚上真是被累到了,再加上是在家里,不用上班,所以也没设置闹钟,这一觉一直睡到日上三竿,还是身上传来异样酥麻感才醒来。
嘤咛一声,宁夏这才幽幽醒来,眯着惺忪睡眼,看着白花花的天花板,脑袋还处在迷糊状态,昨晚上毫不节制的叫喊,喉咙干涩的厉害,突然感觉到私密处一阵酥痒,她下意识的夹紧纤长yù_tuǐ。
“哎哟喂,媳妇,你轻点”。
随着她的的动作,薄被里传来一阵熟悉性感的声音,叶翌寒掀开杯子,抬眸,笑语晏晏看着还睁不开的宁夏:“媳妇,你这一大早的是要谋杀亲夫啊?”
他低沉性感的嗓音带着一贯柔软宠溺的微笑,但那双漆黑如墨的鹰眸却闪过一抹如狼似虎的幽光,薄唇一弯,唇际边笑意涟涟。
宁夏就是再累再困,可看着从她两腿间冒出来的黑色脑袋,还是惊呼一声,然后乌黑明澈瞳孔微微瞪大,白净脸庞上还是抑制不住的红晕娇羞,连忙将他脑袋从她两腿间推开。
恼怒娇声骂道:“叶翌寒,一大早的,你做什么呢?”
这个混蛋,大清早的就不消停,昨晚上她都连忙讨饶,他还不放过她,拖住她的腿,扶着她的腰,就做起来了,还说什么让她自己先睡,他做他的。
他这样,她还能睡得着嘛?
最后,她实在是连眼皮子都掀不开了,任由他折腾了一个晚上,然后才沉沉睡去。
她白皙脂凝的面容上挂着酡红艳丽神色,圆瞪的清眸中染上一层娇媚流光,那模样真是秀色可餐,看在叶翌寒眼中真是想的紧,浑身紧绷的难受。
“混蛋——”
见他冷锐鹰眸中散发着浓浓幽光,宁夏太熟悉了,昨晚上他就是这种眼光,一时间身上的酸软疼痛都涌了上来,她咬着唇瓣,神色楚楚动人,拿起一旁柔软的枕头砸到他头上,清冽的嗓音还带着纵——欲过后的沙哑。
她算是明白了,在床上,男人的话是最不能相信了。
听他说的冠冕堂皇,温柔哄骗,其实都是骗人的,只要他不尽兴,她不管说什么都没用。
昨晚上,活生生的列子告诉宁夏,以后在这事上绝对不能心软,实在不行,就让他上洗手间找五指姑娘解决去。
瞧着宁夏尤物娇艳的身段,叶翌寒还在回味昨晚上销魂蚀骨的滋味,哪曾想一向软棉的小媳妇居然会动上手了,枕头从脸上砸了过去,他俊颜一黑,眸光瞬间冷冽了下来。
他妈的,男人的尊严被挑衅了,他脸色能好看才怪呢。
宁夏看着他神色不善,心底有些惊怕,但到底还是恼怒居多,她冷哼一声,淡凉抚媚的目光有些心虚移开,小声嘀咕:“衣冠qín_shòu”。
可不是嘛,这男人就是衣冠qín_shòu,还是个人面兽心的衣冠qín_shòu。
明明说好了,把这次做完就停下来,可他昨晚都做了多少次了?
见他脸色越发越黑沉冷冽,宁夏到底是心虚了,白嫩面孔上泛着淡淡粉色,红唇微微嘟起,有些孩子气道:“我不和你一般见识了”。
说着,就拽过被子裹在身下,想要下床去洗澡。
可哪知被子一拽过来,某人身上全裸,该看和不该看的地方都暴露在空气中,宁夏刚要起身的一顿,惊呼一声,连忙捂住眼睛,脸上飘过两朵红云,摇头,懊恼道:“你怎么不穿衣服呀?”
这话刚问完,宁夏就觉得自己忒傻,这不是明摆的事情嘛,昨晚上折腾的太进兴了,谁一大早没起床在床上还穿戴完整的?
相当于宁夏的大呼小叫,满脸娇羞,叶翌寒倒是淡定许多,瞧着小媳妇娇媚的模样,他黑沉的脸色渐渐好转,轻笑一声,笑声清越动耳,拉过薄被盖在身上,然后搂着宁夏躺下,脑袋凑在她如瀑的青丝上温柔亲吻着,哑声笑道:“小傻瓜”。
他的媳妇呀,真是可爱的紧,这刚醒,脑袋还没清醒过来呢,一举一动都是这么纯真可爱,连说的话都让人觉得好笑。
虽然刚刚男性尊严被挑战了,可他总不能真的和小媳妇置气吧?
媳妇还小,难免傲娇,孩子气,她细皮嫩肉,冰肌玉骨的,他是打也打不得,骂也不舍得骂,只能轻声诱哄:“媳妇,你真误会了,我刚刚给你抹药来着,真没一点邪心”。
说着,他还把药膏举起来摇了摇。
宁夏闻言,懊恼的神色微微顿了顿,咬着唇瓣,纯澈如水的凤眸中闪烁着郁结之光,注视着他刚毅俊朗的容颜,她闷声道:“谁让你昨晚上老骗人啦!”
她微垂着美眸,浓密扇形的睫毛在白净脸庞上投上一层清影,娇媚清冽的声音软糯可人。
那模样就像是个闹别扭的孩子,微微咬着唇瓣,一个人独自在生闷气。
叶翌寒看在眼底,一阵失笑,漆黑幽深的鹰眸越发泛着温柔宠溺光芒,到底还是傲娇的小姑娘啊!
伸手将小媳妇搂进怀中,他俊逸的容颜上挂着淡淡温柔意味,脑袋搭在她圆润的肩头,一弯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