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的温婉倒是好,还是他们知根知底看着长大的姑娘,可最后的结局不还是那样嘛?
所以啊,感情的事真心是强求不来的,一切还要看缘分,缘分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
殷老将军唇角动了动,还想说什么挽回面子的话,但瞧着对面那赏心悦目的一幕,口中的话怎么都说不出来。
他心底无声轻叹,想着,桐桐你在天上看见了嘛?你唯一的宝贝儿子,现在终于成家找了个可心的媳妇,你也终于能安心了吧?
……
宁夏和叶翌寒大婚的那天晴空万里,白云朵朵,是个让人十分舒适的大晴天,更是空前的盛况,一家有钱,一家有权,酒宴的地点还是定在北京东方君悦大酒店,前来的宾客不知反几,热闹程度让这个北京城都沸腾了。
要说叶家长孙叶翌寒,大院里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他是高干子弟没错,但却从未依靠家里一分,在部队里打拼的这些年一直都是哪里最苦最累就往哪里冲。
他大婚,来了许许多多战友,队友,更是有不少军区领导,有的人是和他有过交情,有的人则是看在叶家和殷家的面子上。
但不管怎样,这次的婚礼办的十分热闹,军政两界都来了许多有身份地位的人,就连京都有身份的商人都给了面子上了礼物上来。
但凡在这个圈子里混的人都知道,这些高干子弟真正厉害的不是他们本事的家世身份,而是那从小打下的人际关系。
就拿叶翌寒来说吧,如果单单凭他现在的军衔是完全没有能力让这么多有头有脸的大人物来的,而是他那群一个赛一个有本事的发小牛叉。
光是冲着这层关系,今天这场婚礼就简单不了。
……
飞鹰的事情过后,叶翌寒派人躲在暗处保护着宁夏,只是这些她不知道罢了。
如今的宁夏坐在她曾经北京的家中,虽说莫父带着妮妮和她一起回去生活了,但在bj几处房产却没卖,这人老了总喜欢怀恋,在北京生活这么些年,这个房子也住了多年,真要卖出去,他实在舍不得。
御雨庭的这处房子很大,足足有两百个平方,如今被布置的红粉明艳,一看就知道是在办喜事。
“莫小姐,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娘子了。”
换好雪白婚纱的宁夏坐在梳妆台前,她脸上挂着最纯净的笑意,眉目清明,双眸如清泉般澄澈,如今被化妆师一夸,小脸微红,幸好脸上上了厚厚的一层粉底,不然让人一眼就看出了那份娇羞。
瞄瞄这一个早上都是叽叽喳喳呈现欢呼状态,不知道的人恐怕还以为要结婚的人是她呢!
她一边帮宁夏戴珍珠耳环,一边喜滋滋打量镜中那张绝艳精致的脸蛋,微扯红唇,声音中透着无限欢喜:“啧啧,这当新娘子真是不一样,瞧瞧这小脸蛋,红润的不用抹粉都好看。”
瞄瞄被飞鹰推下车并没有出什么危险,而是滚到了一片田地里去了,如今修养了这么久也好的差不多了,本来今天大婚,宁夏是不想让她来的,可瞄瞄这个风风火火的性子哪里能依?不顾宁夏的担心,昨个晚上就从医院出院搬来莫家和宁夏促膝长谈了一夜。
俩个姑娘是打小就认识的,感情深厚,现在有一方要结婚了,自然舍不得。
明知道这只不过是补办场婚礼,她和叶翌寒都领过证了,可瞄瞄还是心情澎湃,抱着宁夏唧唧歪歪说了一个晚上,一大早顶着双黑眼圈就起床又在忙碌,从挑选礼服再到穿怎样的高跟鞋化什么样的妆容,都是她在和化妆师商量。
宁夏看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微微抿唇,精美小脸上笑意浅浅:“今天你也很漂亮,瞄瞄,谢谢你!”
说不感动是假的,身边围绕着这些浓浓爱意,她是由衷感谢,感谢能让她有遇到这些人。
瞄瞄是个实心眼的姑娘,听宁夏说她漂亮,她也照了照镜子,但很快就撇嘴道:“你少敷衍我了,今天新娘子才是最漂亮的,我要是盖了你的风头,不是欠收拾嘛?”
心中一阵失笑,宁夏无奈摇摇头,望着脖子上,耳朵上戴着价值不菲的珠宝,眼角抽了抽:“够了,不用再戴了,我就是和翌寒补办场婚礼,不用弄的这么隆重,而且身上带这些首饰,我一个不小心弄掉了,岂不是可惜了?”
她其实并不喜欢戴珠宝首饰,一是因为觉得烦,二是她实在不是个细心的姑娘,好东西给她戴着,要是掉了,真是哭惨了。
“没关系,你别担心这个,叔给你准备了七八套珠宝可以随时更换。”瞄瞄压根就没将宁夏的话听在耳中,她自顾自的替宁夏整理发饰,脸上挂满了盎然笑意:“而且结婚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怎么能马虎的了?等下叶翌寒要来接人,我不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怎么有脸收的下他那丰厚的红包?”
想到昨晚叶翌寒像个散财童子一样发红包的场面,瞄瞄就忍不住笑了起来,她还特意数了一下,足足有两万块,这次叶翌寒可是下血本要娶宁夏。
那一句“结婚是一生只有一次的大事”让宁夏紧抿唇角,她知道瞄瞄这话是无心的,但却莫名让她想到六年前那场和徐岩的订婚宴。
当时她也是这般坐在梳妆台前,身后化妆师在帮她化妆,而她那些在清华的同学则是聚在一起三三两两的聊天。
其实她人缘很不好,那些来参加她婚礼的同学很大一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