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宏不赞同的皱起墨眉,微抿的薄唇微扯,担忧道:“可我刚刚瞧着她有些不对头?我们不用去看看?”
不知道是不是刚刚宁夏那悲苦苍凉的笑意感染了王宏,他现在脑海中始终能记得她那艳如桃李面容上那双悲哀到骨子里的清眸。
让他蓦然想到六年前在婚礼上,她满是不可置信的错愕神情,然后就是她奔溃疯狂跑出去的身影。
现在回头想来,他那时确实幼稚,甚至糊涂,怎么就能陪着徐岩做出那样的事来?一个女孩子在结婚当天在街头寻死,是受了多大的苦楚?
而且她那两年的变化,他也看在眼中,正是因为这样,他现在想来,才更加后悔,心底过意不去。
徐岩冷森森的目光中透露出惊愕神情,惊诧吐口:“王宏,你怎么会说这样的话?你这是在关心她?你忘了她是谁?她是莫宁夏,现在更是叶翌寒明媒正娶的妻子,不是你我够资格操心的!”
说到最后一句的时候,他低沉的语调中明显带着讥讽,那疯狂狰狞的模样真是和他一向镇静沉稳的君子行径大不相同。
王宏看在眼中,惊愕的一怔,然后沉声道:“你……!”可话还没说完就听见走廊尽头传来肖雪娇媚氤氲的声音,他到口的话突然间止住。
徐岩死死盯着王宏,临走前忍不住沉声警告道:“王宏,她不管怎样,都和我们没关系,她是叶翌寒的妻子,是正宗红色豪门的儿媳妇,不是我们能招惹的起!”
说是警告他,不如说是警告自己,警告自己的身份不能越界了。
话落,徐岩就转身离开,然后和迎面而来的肖雪正撞进,他微微一笑,冷硬寒冽的俊颜上是从未有过的温暖缱倦笑意:“既然都已经结束了,天也不早了,走吧,我们回家。”
肖雪眯着如媚美眸,扫了一眼他身后欲言又止的王宏,体贴一笑,清冽的声音如水温柔:“好啊,今晚遇见不少好友,喝了点酒,现在头还有点晕呢,早点回家也好!”
肖雪是高明的,并没有问关于宁夏的一句话,徐岩瞧见她欺霜赛雪的容颜上挂着薄晕,心底浮现出关心,紧张自然的搂住她柔软的腰肢,将她额前的碎发别在而耳后,然后温柔的吻落在她脸颊上,轻声道:“嗯!”
王宏神色复杂看着徐岩扶着微醉的肖雪远去,苦笑的摇摇头,其实,他刚刚想问的是,他是不是对宁夏还余情未了?
不然以他的定性和沉稳,何至于失态到这种地步?
……
这边,方子几人正吵的不可开交,但楼上的卧房里却春意盎然,男人性感的低吼和女人娇媚的呻吟不绝于耳,听的连夏日夜晚的知了也停了声音,黑沉的夜幕上璀璨的星星害羞的躲进了云层。
叶翌寒足足美了好一阵子,激情的汗珠顺着他光滑小麦色的肌肤流淌到身下不断媚声如猫咪腻吟的宁夏奶白色肌肤上。
宁夏已经累连呼吸都带着急急的喘息声,白腻玉手紧紧挂在他颈脖上,不停媚声呻——吟着,一向素白静雅的小脸上浮现出浓浓红晕,咬着红唇,神情娇媚入骨。
累的想让他停止,但他一旦放慢动作,她身体里那股逼人的快感就随之消逝,如千万只蚂蚁在啃咬她似的,红唇微张,粘腻轻哼着。
瞧着身下软成一团如美女蛇般扭动的宁夏,叶翌寒一向冷沉漆黑的鹰眸中赤红的厉害,那一声声压抑的轻哼如同cuī_qíng_yào般在他耳边响起,使他更加不竭余力加大马达。
门外,方老二跟在殷傅身后上楼之后就后悔了,想着叶翌寒那黑沉似墨的神情,他有些懊悔,但心底却是刺激的,咳咳,主要是谁让叶翌寒是第一次呢,他还真想瞧瞧他把他家媳妇怎么办了。
殷傅笑的满脸狡诈,纤细白玉指尖指了指紧闭的大门。
方子立马摇头,苦恼瞪着殷傅:“喂,你小子胆真大,咱们站门口闹闹也就算了,你还真打算冲进去呀?那可是你表哥和表嫂!”
方老二越发觉得殷傅这次要玩大了,那刺激的啊,想想等下香艳的场景,他忍不住嘿嘿一笑。
殷傅白了俩人一眼,薄唇微弯,怒骂道:“你们俩思想怎么这么龌蹉的?谁告诉你我要冲进去了?我只是让方子靠上去听听里面办到哪样了!”
方子不乐意了,也不管里面的叶翌寒听不听得见,就扯着嗓子,冷声道:“殷傅,你他妈怎么现在变得这么猥琐了?这种事情也做的出来,还让我去听墙角?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啊!”
“嘘,小声点,你想让我表哥出来抽你啊!”殷傅薄唇微扬,精致白皙的面容上浮现出淡淡笑意,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欠抽。
方老二眉梢微扬,不屑的目光落在殷傅身上:“你他妈还知道叶翌寒是你表哥啊?我瞧着,怎么这事就你最乐意了?”
这小子绝对还在记仇,方老二敢保证,叶翌寒也真够倒霉的,明知道殷傅最讨厌的就是别人拿他小时候那阵子当女孩子的经历来说事,他不仅将那照片拿出来威胁他,还拐劝着齐高一起说,啧啧,这小子心眼最小了,找着机会,可不得把叶翌寒可劲的整嘛。
“嘿,我当然最刻意了!”殷傅挑着精致如画眉宇,笑容精诈,薄唇微扬,冷哼一声:“怎么?你们不乐意?不乐意怎么还和我一起上楼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