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在客厅说话的那阵,李国亭躺在里屋那张床上,微闭眼睛。{免费起心事来。这段时间,山寨里的接二连三发生的事已经搞的他筋疲力尽。加上臂膀受伤,活动不便,所以,他也没心境去山寨大营办事。
当婉茹送走叶心仪和蓝馨儿后,李国亭便问:“婉茹,你们三个在外面都说些什么?”
婉茹皱皱眉头,脸上带着一丝忧虑,对李国亭说道:“国亭,我看你的这两位兄弟真的和你走不到一起。”
“婉茹,可别这样说哦,我不爱听了,他们都是我的兄弟,我们一起打天下,怎么就走不到一起了。”李国亭听了婉茹的话,不高兴起来。
“国亭,我知道你们是生死兄弟,可是——。”婉茹犹豫起来。
“可是什么,你说啊?”李国亭又心急起来。
“心仪和蓝馨儿刚才说让我们莲花山的队伍下山投奔国军。”婉茹说道。
“投奔国军?这是谁的主意?是我那两个拜把兄弟马飞和赵二虎的主意吗?”李国亭闻听,吃了一惊,他从床上挺起腰身,对婉茹说道。
“别动,伤口还没好呢。”婉茹关心地伸手有把李国亭按在床上,她叹口气,说道:“我也不知道是谁的主意,反正,是心仪和蓝馨儿说的。”
“混账娘们,山寨大事,那有她们娘们说话的地方。婉茹,别听她们的。”李国亭说道。
“我到是可以不听她们的,只怕你那两位兄弟是要听的。”
“马飞、二虎就是要听,那也要找我商量。他们俩作不了山寨的主。”李国亭说道。
婉茹微微一笑,她坐在李国亭身边,伸手撩开李国亭的上衣,仔细看看包着纱布的伤口,说道:“国亭,你们要是将来投靠了国军,下场都不好。”
“哦——。”李国亭瞪着眼望着坐在自己身边的婉茹。说道。
叶心仪和蓝馨儿离开婉茹,她们俩人在丫鬟们的陪同下,迎着夜风朝山寨大营那边走去。
“二嫂,我看大嫂这个人不一般啊。”蓝馨儿一边走,一边回过头来,跟走在自己身边的叶心仪说道。
“她是不一般。听她说话的口气,像个军师似地。”叶心仪对婉茹刚才的表现不满,开口说道。
“我也觉得她这人很神秘,我看她的眼睛,就像看到一种寒冷的光一样。”蓝馨儿又说。
“哦,我可没觉得。”叶心仪说道。
“二嫂,你们常在一起聊天吗?”蓝馨儿问。
叶心仪摇摇头,说道:“一年难得一两次,她平时都不在,只有晚上才能见着。我呀,打上一天的牌,到晚上,早困的不行了,那还上她那儿去聊天啊。”说着,叶心仪真的打起哈洽来。
“呵呵,二嫂说说就困了,我可没有睡意。”蓝馨儿望着叶心仪的困倦的脸色,笑道。
“你像夜猫子子似的,我可不能熬夜。”
“那二嫂,你不熬夜,怎么和二哥过那种生活。”蓝馨儿把嘴凑到叶心仪的耳边,小声说道。
“哪种生活?”叶心仪好像没听明白,转过脸来问。
“二嫂,是真不懂,还是装啊。”
叶心仪摇摇头,说道:“不懂。”
“得了吧,二嫂又耍我了。”
“我没耍你,真的不懂。哎,馨儿,你说说看,过生活是什么意思。”
蓝馨儿捂着嘴,笑道:“就是和男人搞那种事呗。”
叶心仪听的脸红起来,她伸手推了蓝馨儿一把,说道;“你呀,还真流氓。我看你和三弟呀,那就是一家子。三弟娶你真娶对了。哎,馨儿,你们晚上过那个生活,是不是很刺激啊。”
蓝馨儿被叶心仪说的不好意思起来,她红着脸说道:“二嫂真坏,说说就说到我身上了。”
“谁叫你说这事来着。”叶心仪笑道。
“哎,二嫂,你说大嫂这个人,长的那么漂亮,怎么就害上那么怪的病来。我真的还没听说过有这种病。”蓝馨儿话头一转,又说起婉茹来。
“是啊,我也觉得特别奇怪。有一次,我还特意伸手拉了一下她的手,那手冰凉冰凉的,像是死人手一样。”
蓝馨儿听到这里,打了一个冷颤,她感到一丝恐怖从脑后袭来。她急忙回过头来,朝身后望望,她的身后,一名丫鬟挑着灯笼,跟着她们走。灯笼发红的暗淡的光亮,映照出一个人的身影。她有些害怕地朝叶心仪身边靠靠。
“刚才,在她家喝酒时,我也碰了一下她的手,感觉凉凉的,不过我没在意。我当时想也许是晚上天凉,她的手才那么凉的。”蓝馨儿说道。
这时,叶心仪把自己的身体往蓝馨儿身边靠靠,两人几乎是并肩走着,叶心仪朝四下望望,这条山道上,这会儿除了她们几个外,没有其他人。便压低嗓子,对蓝馨儿说道:“馨儿,还有一件更诡异的事,我还没告述你呢。”
蓝馨儿一阵紧张,赶忙问:“二嫂,什么事,快告诉我。”
叶心仪再次朝四周看看,开口说道:“馨儿,这话我对你讲了,可千万不能告诉第三个人,要是让李国亭知道了,我们都吃罪不起。”
“你说,我绝不告诉别人。”
叶心仪神秘兮兮地对蓝馨儿说道:“李国亭和我家马飞、你家赵二虎那天带着队伍打完盘龙镇,他们在半路上抢回来一个新娘。““哦。“蓝馨儿惊讶地望着叶心仪,放慢了脚下步子。
“这个新娘就是婉茹。后来,我们才知道,婉茹本来是要嫁给县城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