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的一声尖叫起来,与此同时,以不可思议的速度飞身跃起,一脚落下。
“吧唧~”可怜的小蜘蛛眨眼间变成了一幅抽象画贴在了协文方的鞋底上。
这时,坐在沙发上的人才慢慢地回过头,捧腹大笑起来:“我亲爱的姐姐啊,你这是唱的哪出戏啊,千万别着凉了?”
话一出口,协文方的心头就是一颤,整个人瞬间矮了半截……
……
“姐!姐!你怎么了,是我啊,是我,杨花花啊,你说话啊!”杨花花很快从沙发上跳了起来,摇晃着协文方的肩膀说。
冷静了片刻后,协文方面红耳赤地转过了身,尴尬地笑了笑,给自己找了个台阶,随后才迎着杨花花的目光望去。
只见,小姑娘正笑嘻嘻地看着她,一双乌黑清澈的大眼睛闪闪发亮,脸蛋上绯红一片,浑身上下散发着阵阵花香,还有她那长长的秀发仍有一些湿,披散在肩头,一滴半滴的水珠正顺着发梢缓缓落下……
协文方这样打量着她,还以为杨花花的表情是因为刚洗过澡,身上余热未消。
哪曾想到,根本不是那么回事!!
“哦…好舒服…好热哦……插深点……再深点…再深……哦……”杨花花的背后忽然传来了那种声音。
协文方脸一热,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那种声音不断地传来,这该怎么解释。
还有,她已经发现了杨花花的眼神有点怪。就像吃了春药一般,于是她侧了侧身子朝杨花花的背望去,不由得大吃一惊,眼珠子差点掉出来。
“天哪,你这孩子不会是看了那个吧!”协文方已经有点抓狂了。
杨花花咯咯一笑,就势搂住了协文方的脖颈:“来,姐姐。坐我身边,咱们一起看吧。不就是tuō_guāng光干那种事吗,凭什么男人能看,我们就不能看,来嘛,我们也要学习一下。这才平等嘛!”
“啊!”协文方一听杨花花的话,差点被雷倒,心说果然是有其兄必有其妹。
……
浴室内雾气蒸腾,秦唐惬意地转了个身,背对着门口,让温暖的水流沿着脊背缓缓流下。反复按摩着有些酸痛的腰部,尤其是靠近臀的地方更需要水流的细心爱抚,那可是男人的活力所在,必须要好好呵护。
“哗啦……”
望着莲蓬中激射出的温水。秦唐忽然记起刚才在客厅中发生的一幕尴尬情景,就忍不住笑了起来,这还是他头一次笑得这么开心,这么愉悦,这么舒爽。
原来跟女人一起看毛片的感觉这么好,这么刺激,这么香艳,怎么以前就没发现呢。难道说他才开窍吗,十月的芥菜刚开花吗?
秦唐摇了摇头。并不这么认为。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些年来一直处在高度紧张状态。除了经商赚钱根本无暇考虑其他乱七八糟的事情,更不用说男女之间的那点性~事了,与其在那上面浪费光阴,不如蒙上大被多睡一会养精蓄锐。
如果协文方这时突然闯进来,她肯定会被秦唐的身材迷倒,结实却毫不夸张,这是协文方最喜欢的类型。
回忆至此,秦唐又想起这些年来他所取得的成就,他的事业,他的家人。
是的,他的事业已经达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并且取得常人难以想象的成就,伴随着他取得的一系列成就,他的家人也过上了幸福的生活,当然也有不少人因此受益,从此进入了另外一个人生,或是幸福、或是富有、或是满足……
理想啊!
秦唐忽然想起一句话,记得好像是说‘理想是丰满的,现实是的骨感,讲的就是理想和现实的距离,照字面的意思理解就是那相差的距离还是很遥远很遥远地’,本山大叔如是地说。
女孩就在前方,她会耐心地等待,她会为自己准备,直到你通向她梦想和花心的旅程。
……
电流通过的瞬间,小可爱苏醒了,一个甘甜柔美的声音立刻在耳边响起:“思林姐,我爱你,我爱你,爱你就像爱大米,偶也!”
不知道是女儿家天生就害羞,还是她本身就很敏感,贾思林每次听到‘我爱你’这三个字的时候,身体就会产生强烈的共鸣,面红耳赤,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心痒难耐。
以至于、以至于非常想摆脱理智的束缚,羞耻的羁绊,道德的底线,毫无保留地放纵一回、就一回,然后她就可以得到那令多少痴女、怨女、玉女神魂颠倒的幸福的快感了……
“哎呀啊,我这是在想什么呢,太丢脸了,呸呸呸!”贾思林双手捧着红扑扑的脸蛋幻想着。
难道、莫非、可能她骨子里真的就是一个很浪、很骚的女人吗,贾思林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因为夜已经很深了,虎哥脱口秀节目就要开始了,她很喜欢这个专门为城市白领女性准备的有点黄又有点色又有点让人想入非非的节目。
“嘻嘻~~”
一段很温馨的开机音乐过后,虎哥脱口秀节目正式开始,搞笑艺人虎哥立刻模仿起了北方口音:“那个哈,这里是虎哥儿,中波儿fm123456789,林玉县最牛b的广播电台,简称虎哥牛b电台!!”
稍停片刻后,虎哥喝了口水,然后才继续道:“好了,不扯jb蛋了,台长已经朝我竖起中指了,因为我这个人一向口味无遮拦,说话不经过大脑,有时候还会瞎jb吹牛,尤其是刚才,我一紧张就把电台的名字忘了,大家知道哈,身为一名打屁、吹水的主播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