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坐下没三秒,就听扑通一声,一个人影从敞开的花窗外跳了进来,还顺带碎了我一个笔筒。
我心中早有料到,白玄那轻功,他离没离开我心中清楚,只是...竟然忘了关花窗!我随即气定神闲眯眼看去,就瞧见摇曳的灯火中,白玄朝我干笑,“一个笔筒而已,你不是这么斤斤计较的人对吧阿花?”
我抬起手支着头,笑里藏刀,“对,那就用你那支玉笛作为交换吧。”
白玄一怔,“哪有送了别人又要回去的道理。”
“那么,”我道,“你是想从正门走出去呢,还是想被丢出花窗?”
白玄关了花窗,笑吟吟的走来,凑到我耳边柔声道,“我想伺候你沐浴。”
我皱眉瞪他,“不敢劳烦。”
他脸皮厚的脱了自己的外袍,又一件件的脱去外衣,“怎么会呢,我开心还来不及。”
我一愣,“白玄!穿上衣服滚蛋!不然我喊人了!”
白玄笑得愈发无耻,“阿花,你喊破嗓子也不会有人来。”
我顿悟,气结,“你你你!你竟然在我的房间下结界?!”
白玄无辜耸肩,“你若肯乖乖从了我,我又怎会浪费元气。”
我刚欲起身逃窜,就被他一把摁进了水中,再仰脸,他便安然坐了进来,还将我放在他双腿上,我一拳挥过去他侧头避开,伸出双手钳制我,“阿花,你沐浴的样子真是勾人。”
“放手!”
“不放。”
“你!”刚说完一个字那家伙就亲了下来,不同于醉酒时的浓情,不同于学堂时的温柔,而这一次,他粗暴的撬开我的牙关,顿时席卷了我的口腔,似是按耐不住。
我心中一颤,沉默一瞬,刚想说句“你让我在上就可以,”却没想到他扑了上来沉迷道,“我当你默认了。”
时不时低唤一声,“阿花”,真是要人命。
完事之后,水已渐冷,我靠在他肩头迷迷糊糊的睡着,他替我拨了拨湿润的发丝,落一枚轻吻,嗓音暗哑低沉,“阿花,会生病的。”
我没搭理他。
他轻叹一声,站起身就将我抱了起来,拉过浴袍给我擦身子。
擦着擦着,便又是一阵无限*,闹到天亮才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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