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一头白发身穿普通蓝色衬衣,灯笼裤,黑色布鞋的老人,正闭着眼躺在院子里的凉椅上听收音机。凉椅旁边还有一个小桌子,旁边放着几个小凳子,桌子上摆着茶具,茶杯里冒着热腾腾的热气。
老人正是石锋的爷爷,石忠孝。石忠孝是s省老一辈的武术裁判,早年的武术裁判个人的功夫都是相当高的,石忠孝也一样。年幼时师从少林,而后走南闯北,拜访名师无数。集百家所长,可以说功夫相当厉害。
听到自己的孙子来了,老人睁开眼,起身笑着看着自己的孙子,“孙子来了,快坐,想爷爷没。”
“想,这不是回来陪您么。”石锋带着真诚的目光笑着说。
爷爷笑着点头,示意石锋坐下,倒了杯茶,“孙子,考试考得怎么样?”爷爷喝着茶问。
“您孙子的实力您还不知道么,考试通过,已经下了通知,就等开学了。”石锋一边笑着,一边放下礼品,坐在了一旁的小板凳上。
爷爷喝完茶,起身摸了摸石锋的头,一脸的慈爱。不管以前是多么风光,训练孙子时是多么严格,现在的石忠孝就只是一个老人,一个对孙子喜爱有加,因为孙子考试考得好而高兴的老人。
“孙子,今天爷爷下厨,给你做顿好的,让你尝尝爷爷种的菜,很久没吃爷爷做的菜了吧。”爷爷起身挽着袖子,露出黝黑健壮的胳膊。
石锋连忙扶着爷爷坐下,“不用,爷爷我做就行,我现在做饭可厉害了,一会我给您做几个菜。”石锋骄傲的说,露出孩子般天真的笑容。毕竟还是一个17岁的孩子,不管在外面多么爷们,在爷爷面前总是能不经意的露出天真的孩性。
“哈哈,好,好,我也尝尝孙子的手艺。”爷爷忙点头,大笑着说。
石锋脱了t恤,只穿着吊带背心,把一堆补品和酒拿进了屋子。三间小北屋里很是干净,地面一尘不然,进门时一套老式的桌椅,是清朝时候的样式,墙角的电视柜上放着电视。强上满是爷爷当年比赛的奖状。体育类的,散打,搏击。还有当裁判时候的奖状,满满的一墙。
左面是爷爷的屋子,一张床,一张小桌子,一个书柜。右面是石锋等人来看老人时候住的屋子,也是很干净,床什么的也应有尽有。
石锋放下东西,把自己的小包也放在右面自己要住的屋子里。穿着吊带背心出去,走进院子里。边走边问爷爷,“爷爷,来的时候我在车上碰到一个咱这村里的小伙子,叫刘景龙。他说是您的徒弟,一会要来家吃饭。”
爷爷端着茶杯坐在凉椅上,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孩子命苦,没有父亲,从小是他母亲把他带大的。他以前在附近的学校读书,初中不念的,那时候我正好回来,你也读初中了,回来的也少,没见过也正常,他不上学了就在家里种地,这小伙子天生力气大,而且性格也憨厚,又喜好舞刀弄枪的。我就教了他几套拳,没想到他天赋也不错,三年竟然把握教给他的都练的炉火纯青的。是个好孩子,而且不坏。”
“哦,这样啊。”石锋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石锋的爷爷看着石锋,笑了笑,没说什么。
石锋从爷爷家口的小菜园里摘了些菜,韭菜,菠菜,等等。炒了几个菜,又从兜里拿出从市里买的烧鸡,和给爷爷带的二锅头。在屋里摆了一桌,正准备坐下。门口传来喊声,
“石师傅,师兄,我来了。”
石锋转头一看,正是刘景龙,刘景龙也穿着吊带背心,大裤衩,凉拖鞋,手上还拿着花生米,熟猪头肉,自家酿的米酒。
爷爷朝刘景龙招招手,“大龙,来这,正要坐下呢,快坐下一起吃。”
“好嘞”刘景龙大咧咧的坐下,把拿的东西都放在桌上铺开。
石锋笑着端起酒杯,“爷爷,很久没见您了,我敬您一个,来,我干了,您随意就行。”说着一口闷了,二锅头入口很香,但是到了喉咙就火辣辣的,石锋喝不惯,脸憋得通红。
爷爷咧嘴一笑,脸上的褶子和皱纹如同波浪,“哈哈孙子,爷爷的酒量可是一点都没少,少看不起爷爷了。”也是一口,脸不变色心不跳,仿佛是凉水一般。
刘景龙傻乎乎的看着爷孙俩喝酒,自己也连忙倒上,分别和石锋和石忠孝喝了一杯。
爷爷边吃喝酒吃菜,边和石锋聊生活的事,刘景龙也跟着插几句,一桌子好不热闹。
石锋端着酒杯,和刘景龙碰了碰,“大龙,这么叫你不介意吧,可能你还比我小咧,我听爷爷说你经常来看望他,我这做孙子的不是很合格,我这里谢谢你了。”说着闷了一杯子酒。
“不介意,你如果不介意我就叫你哥吧,比师兄亲多了,我早就想有个兄弟了。”刘景龙憨厚的摸了摸头,拿着酒杯也喝了一杯。
爷爷在一旁看着两个人,笑着点了点头,“我做主,你俩就认个干兄弟,就这样定了。”带着不容置疑的口气说道。
石锋当然不介意,他巴不得多几个兄弟,而且刘景龙一看就是那种老实人,没什么心眼,石锋很是看好他。
就这样,石锋多了一个兄弟。这时候的石锋还不知道,这位憨厚的兄弟,日后不知道救了自己多少次,满身的伤疤基本都是替石锋挨的。
酒过三巡,爷爷笑着问石锋,“你初中的那个好朋友李宇,还有那个和你关系挺好的江雪呢,都挺好吧?”
听到江雪,石锋眼神一阵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