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到屋子里,果然如外面布置的一样精美可观,没有过多的奢华、庸俗,完全是女人小巧的心思和细腻所构成的!
单于瑶带着叶飘零直接来到了她的闺房,看着叶飘零好奇的眼光,这时单于瑶脸上有点腼腆发红了,她终于感觉到了当时说话时尴尬!
一个女人家主动邀请一个男人去她的房间里,这怎么不令人浮想联翩呢?
叶飘零看着心里很不平静的单于瑶,他对她笑了笑,表示让她放松点,然后转过身来看着女人闺房里的布置。
叶飘零在昆仑上除了到过于云倩的闺房外很少去少女的闺房里,不过的现在来到单于瑶的闺房了,刚走入房间便闻到了房中的清香味。
最靠近窗前的是一个梳妆台,上面架着一面镜子,这面镜子不是玻璃制成的而是用整块黄铜打磨而成了,这具有古色古香的韵味。台上摆着一个打开了摆满胭脂粉末的檀木盒子,旁边还放着几条头簪,十分的靓丽。
一个晶莹透明的象牙梳子放在台上的木架上,木架上海挂着几条真丝手帕。
再看看床上的布置,靑纱幔帐,一床粉红色的被褥被折叠成工工整整的方块,几本书籍被摆放在床头处。台灯旁边还摆放着一个插着花的靑花瓶,但瓶内的数朵儿已经干枯了。
这里巧妙细致的布置让叶飘零心头感觉到了温暖,似乎他就缺少这种感觉。但是他作为独行的王,注定是孤独的,所以注定了他不能长久享受在这里温暖的闺房里。
“嗯,你可以走了!”叶飘零回头对单于瑶说道。
虽然感觉到了叶飘零话语的冷淡,但是一想起刚见面时他的霸道和与孟天狼、慕容绝激战时的冷冷的气势,单于瑶她就知道了眼前的一个人是王者,他的命令是不为违抗的!
他就是这样的一个人!
“好,你就在我的房间内休息,我就在外面,有什么事情需要都可以叫我!”单于瑶说完轻笑一声转身就走出了房门,然后轻轻地关上了。
在单于瑶离去后,叶飘零在房间内走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的地方,于是他便走到了床头边,把鞋子脱掉,同时也脱下了外衣,一头的黑长发摇落了几下就散落在床上。
“今晚就这里过一晚!”叶飘零想到,“明天一早就离开!”
叶飘零解下长剑,把剑横放在床前,身子盘坐起来打坐,恢复着一天失去的精力和一路带来的疲劳。
时而、时而有女人的幽香从那抢眼的粉红被子上飘出钻进了叶飘零的鼻孔里。
今晚叶飘零喝了好多酒,所以酒气也就重了一些,很快的他就进入了安定的状态。
在单于瑶的闺房里叶飘零感觉到了全所未有的安静心境。外面的夜虽然寒冷的,但在这里却感觉不出来。
温馨、柔和的恬静境界!
期间单于瑶曾经进来过两次房间,第一次她拿进来了一个火盆,看见盘腿而坐的叶飘零她就在床前站住了脚,再看到床边缘上的长剑她就依依不舍地出去了。
叶飘零走后酒宴也在短时间内结束了。
就在叶飘零刚入状态后,单于逍遣人来着单于瑶,似乎有很重要的急事找她商量。
单于瑶便加上了一件大衣出了门跟着来人来到议事的大厅里。
不知道为什么,马帮几乎所有的人可以出场的有资格出场的人都到了,看到这个场面单于瑶心中很疑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哥,是不是又有敌人来?”单于瑶担心今天被叶飘零杀掉的孟天狼所在的帮派会派人来扫荡平她的部下。
“妹妹不是的!但这比有人来进攻更大的事情!”单于逍对他的妹妹说道,“是与我们敌对的另外一马帮要来吊唁我们的父亲,赔礼道歉。”
“哦,是什么一回事呢?哥。”单于瑶说着坐在议事的凳子上。
原来今天那帮没有来火拼被叶飘零收服的饷马头子带着几个心腹部下来到了外面,说是奉主人的命令来到这里吊唁死去的老单于,还有就是商量两帮合并的事宜。
当大家听到那伙人说是蒙面人是主人的时候,见过叶飘零的人都知道他就是那个蒙面人,也就是说是叶飘零叫饷马头子来这里吊唁和投诚的。
那帮饷马的事情可以不理,来人杀了便是,但是叶飘零的话他们不能不听!所以他们现在很矛盾,一边是杀父之仇,另一边是化干戈为玉帛言和之计,现在对与单于逍来说是十分矛盾,所以他一听到了仇家来访就赶紧召集部下来议事。
外头的许多人磨刀霍霍,已经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哥,别管那么多事情,这些狗贼!杀了他们便是,我们给父亲报仇!”单于瑶站起来愤怒地说,他记得她的父亲老单于可是被对方杀死的。
“小姐,以老夫看,此计不妥!”奎叔见到单于瑶说杀了来人生怕激怒了叶飘零,所以他忙说不好。
“杀了他们!”
“杀了他们!”大厅里的几人极力主张杀。
“不能杀,一杀外面又便陷入了困境!”又有人反对了,“他们人不会比我们少很多,这里住着所有的父老乡亲,不能在这里大动干戈!”
“杀!”
“不杀!”
于是一大群人便分为两派,一派主张杀,另一派反对杀。一时间单于逍也拿不定主意。
“我们,不杀!”单于逍脸色闪烁了几下,终于坐下了决定!
他果然是做大事的人,胸襟一点都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