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间皇朝之下的第二大国,历时不过两百年,原来是兴国,后内乱被改朝换代,之后倒是关起门来一心整顿朝野,发招国内事业,很少参与到战乱中。
思索间,门被敲响,管事的声音在外面响起,“爷,小世子硬闯进来,要见您,见不到边不会离开。”
云潇细眉瞬间扬了起来,眼中不耐中还带着些许的厌恶,他最厌烦这种纠缠不休不识时务的人,“不见。”
原本还不错的心情恶劣起来,他皱了皱眉,没了休息的心情,拂袖离开,而那案几上的杜鹃花,早已枯萎。
皇宫中,姬毓轩卧在踏上,微微闭合双目,听着旁边小路子打听来关于姬流离的消息,在听到他大闹醉风楼,还当堂弹奏一曲殇情曲向云潇示爱的时候,更忍不住笑出声来,只是那笑让小路子身子骨不由发寒起来。
“云潇有何反应?”
“云相并未理会,直接回了相府,小世子已经按照吩咐接进宫中,正安排在悠然居,不过情绪有些低落,早已经歇下,也推掉了晚膳,还有因为这一闹,坊间传闻……”小路子说道这里,皱眉有些犹豫。
“传闻什么?”姬毓轩眯着眼睛一脸享受,懒洋洋如在阳光下舒展身子晒太阳消食的豹子,语气也没有多少介意,似乎只是在单纯听故事,哪怕知道小路子口中的所谓传闻或许和他有关系。
“传言……传言云相与小世子本两情相悦,云相千里迢迢带着小世子来次,本相求得皇上成全,却是被皇上给……”
“哦?却是被朕给以权谋私刻意拆散了是不是,朕倒成了棒打鸳鸯的了。”姬毓轩嗤笑一声,神态依然慵懒,似乎完全不在意一般。
小路子却是心里有些忐忑,不明白皇上心中所想,被如此冤枉,就算是一般人都受不了,何况是高高在上的帝王,他有些担心,会不会因为这小风波而再掀起一场血洗。
姬毓轩沉默了好一会,久到小路子以为他睡着了,打算悄悄去拿毯子来盖上的时候,却听到那低沉慵懒的声音响起,“安排小世子到毕月阁,再安排几个伶俐的宫女过去,好吃好喝侍候着,让他准备一下,朕今晚会过去听听故事。”
“是。”小路子有些讶异,又有些迷惑,不明白皇上到底在打什么算盘,还是真被小世子给吸引了,不但没有罚他,还反而看起来更加想宠他的样子。
只是想归想,他还是没有半点问出,认真的去安排了。
姬毓轩睁开眼睛,手轻轻扬了一下。
两边的宫女颔首,站起来恭敬的退了出去。
“看来还是一只藏着狼心的兔子啊,不过这样才有趣不是么。”至于那传言,他根本不在意,反正今天一事,不管如何,一个结果是肯定的,云潇定然已经对这姬流离很是厌烦了。
虽只不过相处三年,但是对云潇的性格还是算了解个七八成,这家伙最讨厌拖泥带水,不识时务死缠烂打的人了,姬流离若真的想引起云潇的情,恐怕是再没希望了,可惜他没有想到,以后自己也竟然会和他一样死缠烂打起来。
夜间凉风习习,毕月阁中彩灯高挂,只是却略显安静。
一声响亮的通报声却瞬间打破了这透着紧张气息的安静,华丽的寝宫中响起瓷器摔落在地毯上的闷声。
姬流离脸色苍白如纸,两边侍候着的宫女已经连忙上前收拾,一边查看他有没有被烫伤。
“嗯?这是怎么了?”姬毓轩已经走了进来,见到两个宫女蹲在脸色惨白的姬流离脚边,便好奇问道,声音中似乎带着几分挪揄。
姬流离身子一僵,随后赶紧站了起来,战战兢兢行礼,“流,流离见过吾皇。”
“诶,流离不用多礼,就当在自己家里就好,说来先皇曾经抱着一个可爱的孩子到宫中来,说是朕的堂弟,想必就是流离了,时间可过得真快子都长成美少年了。”
姬流离嘴角有些僵硬的笑了笑,却不知道该什么搭话,他毕竟还是太嫩了,就算有些小心机,但是在这些真真玩弄权谋的资深人物面前还是不够看的。
“看你紧张成这样,朕又不是毒蛇猛兽,来来来,跟朕讲讲骊南的趣事或者你离开骊南一路来次的感受。”姬毓轩走过去,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豪气的坐在他旁边的椅子上,神态大度爽朗,看起来还真如一个兄长一般。
而这一夜姬毓轩却也真的只是在听他讲故事而已,并没有做什么,不过也顺便在他那里睡下,连早朝都推掉了。
这下来顿时流言轰然炸起,震得后宫和朝野骚乱起来。
后宫中不少嫔妃开始关注起这个小世子,皇上尽管好美色,但是从未因为美色而耽误朝政,就连病着都上朝,如今却因为一个男子而罢朝了,这听来是如何的震撼,这下连那几位原先没有多么在意的贵妃都不安起来。
这些年来后宫素来安稳就是因为有这种平衡在,可是姬流离却打乱了这种平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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