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嗤之以鼻的观看着宴席上的一切神态变化,鄙夷的目光扫视了一圈后,淡然道:“这些也不是什么秘密,只是诸国都不知道罢了,兴许只有皇室中人知道一些。”
“你到底是谁?”乌程腾的一下站了起来,他也是下山后在得知的消息,一个小小的筑基境修士竟然知晓,让乌程不得不怀疑秦阳的这么做的目的。
要是让秦阳大肆渲染,恐怕诸国会造成极大的恐慌,他担心影响到他在天山派中的地位,以为他办事不利。此时是比较隐秘,天上出面也没有打算对诸国实情相告,而是采取一定的威胁手段,威逼诸国收兵。
“秦阳!”
虽然秦阳只有筑基境的修为,但是他的名声却是目前大陆上最响亮的一个。谁叫他敢与天机门叫板,行常人难行之事。
“哈哈哈\好,真是不知死活,竟然还有心思在这里饮酒,难不怕天机门的人来吗?”乌程露出了冷笑,眼中露出了锐利的目光,直视秦阳,杀意愈来愈浓。
秦阳手中端着一杯翡翠色的玉杯,轻轻抿了一口浓烈的香酒,用鼻子闻了闻,抬起来瞟了眼乌程,冷淡道:“难道乌家也想把我捆绑去,好去拿天机门扔出来的几根骨头。”
“我天山与天机门同气连枝,互为同门,你区区筑基境修士仅有此胆量。天山不是范家那群废物,连抓个人都没有这个本事,窝囊到家,这要看遇见谁了。”
乌程很骄傲,天山也是天下修真门派中的大派,从小在天上就得了很好的名门正派的思想灌输。他下山的时候,听说了这些事情,认为是范家无能所致。
至于樊篱音他则忽略不计,以为樊篱音不过是凭借其父樊无心的威名,打着旗号在外面狐假虎威的骄横之女。并没有放在他眼里,捉拿秦阳,他同样义不容辞。
“哈哈哈!这就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名门大派,全是一些忘恩负义之辈,大爷还在不惧。天下又不是你们天山派的,不过是天机门的养的比较肥硕的狗而已,有什么值得骄傲,拿出来显摆。”
秦阳随意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特制的香烟,然后自顾自的点燃起来,深深的吸了一口,动作优雅,别有一番男人味儿。
瞧得纪嫣然目光闪烁,现在她已经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余地,她也没什么好惧怕的。既然连天山派的人都出来了,事情的确超出了她的意料和掌控。
见秦阳似乎没把乌家放在眼里,心里的担心又落了回去。与秦阳交往不过,却深知秦阳不会无的放矢,做事情向来谋定而后动。
“咯咯咯!”纪嫣然突然笑了起来,美眸中露出了一丝冷漠,将才的笑容早已经消失不见,沉声道:“难道乌家连我这个公主的面子都不给吗?秦阳乃我大宋皇室的客人,这是我大宋的国土,天山派在大赵,还管不到我大宋这儿来。”
乌家一众子弟纷纷怒然的看着秦阳,觉得秦阳太目中无人,本有把秦阳当即抓起来的心思,刚想动手,纪嫣然突然发难,逼着乌家表态。乌家是想做大宋的臣子还是想做大宋的臣子,丝毫没给乌一鸣的面子,更没有给乌程任何脸色。
乌家一众如何不怒,他们藐视秦阳,那是他们认为,这个态度已经是最好的了。难道要他们一干金丹境修士讨好秦阳,无疑是自降身份。
“公主,劝你还是不要出格,否则连我也无法保住,大宋还要我天山派出面才行。否则,因你一个公主的语言侮辱我天山,导致大宋国灭国。”乌程心里大骂纪嫣然无知,区区一国公主在修真门派中根本不够看,天山派同样有大赵国的公主,在天山派并没有得到多好的地位,甚至还有讨好他的心思。
乌程以为纪嫣然并不知道修真门派中的可怕实力,根本不是一国可以抗衡。元婴境便可作为一国的国君,而在修真门派,也只是一个堂主或是长老的命,惹来正门的怒火,天王老子就无法挽回大宋的命运。
他这次下山,不单单是为了探亲,其实是想掌控大宋,好为百年后的大战做出准备。到时候,才会在人妖大战中获赛多的利益和地位。
他师傅可是郑重嘱咐他,必须掌握大宋,至于大宋将由他师门中的大宋师兄出面,这些是天山派的一次布局,掌握修真联盟内的话语权。
见纪嫣然毫不在意,脸色阴沉,冷哼道:“天山派要灭一国也是挥挥手的事,若非看在你已经快成我乌家的女人,我才懒得说,区区一国公主,本公子并不放在眼里。还觉得委屈,我想要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说着一股威压朝着纪嫣然威逼而去,纪嫣然一时疏忽,心灵震颤,秦阳眼疾手快,迅速的拉淄嫣然的手,然后输了一道真元过去。
方使纪嫣然脸色由白转红,破去乌程的气势汹汹的威压。乌程现今已是金丹境后期,有望十年内突破元婴境,算是天山派中的修炼天才,导致了乌程目中无人的性格。
加之,因为他的修炼天赋,深得师门中前辈的青睐,见秦阳破去他的威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脸上露出了阴狠的笑意。
乌一鸣见乌程和秦阳进行了一次交锋,纪嫣然嘴角处露出了血丝的痕迹。而秦阳脸色阴沉,目光锐利的朝着周围一众乌家弟子扫去,重重的冷哼一声,使得乌家一众修为低者的弟子,仿若雷霆重击,纷纷喷洒出了一口鲜血。
炸雷般的声音攻击,显是秦阳已经暴怒,肆无忌惮的反击,随即收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