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三口’四个字让耶律飞鹰动容,可是:“小东西,我也不能违背师门意愿的,本王一定会很快回來好不好,暗影会在这里保护你的,你和尧儿不会有事。”
体贴地将凝儿垂到胸前的墨发给拨好了來,耶律飞鹰一瞬间眸色变深,又是想起了自己先前的那个提议。
“不好。”抓住了男人抚在自己脸上的大掌,凝儿有了几分哽咽:“不好不好,凝儿就是要跟去,允修,你不让我去,我就带着尧儿回南方,再也不回來了。”
仔细盯着凝儿的面容,在发晓她确实沒有开玩笑时,耶律飞鹰心内一咯噔,语气也有了几分无奈怅然:“小东西,你为什么一定要跟着本王呢?以后不准拿离家出走这样的事情威胁本王。”
终于是破涕为笑,凝儿知道他这是同意了,心满意足地抱住了他,凝儿猫咪一般餮足地在男人的胸前蹭了几把,乖巧温顺,她所有的利爪都收了回來。
“好了,本王答应你了,小东西,你是不是也该给本王点赏赐了。”好笑地将凝儿的下巴给勾了起來,耶律飞鹰眼里的欲 念弥散,低头衔住了凝儿的粉唇,他很快又是有意无意地用自己的炽热在凝儿身下蹭动了几番。
连耳根也是红了个透,凝儿的脚趾微微蜷曲着,她脸上两片绯红色彩更是动人。
眼见着凝儿半句话不说,耶律飞鹰用额际亲昵地抵着她的额头,薄唇上沾染着炙热的温度,男子两只铁臂将身前的人儿圈得牢牢的:“小东西,本王不喜欢吃亏,所以,嗯,你要主动些,还是要本王教你。”
‘教’之一字意味深远,凝儿娇躯颤了几颤,身子更是酥酥软软的,摇头,她脑中寻思着自己还是赶紧找个法子跑得好。
耶律飞鹰又岂能如了凝儿的愿,再一次询问凝儿无果后,他惩戒一般在凝儿的唇齿间缠绵了几把,再才是亲吻过凝儿的颈子,凝儿胸前的丰软,直至她的小腹,再是继续往下。
“别,允……修……”男子一腿屈膝跪在了自己的身前,凝儿身前一片清凉,而男人则是用手慢慢别开了她的两腿,慌措地用手要遮住自己的下身,然则她的动作显然毫无意义。
“小东西,配合些。”咕哝了一声,男人的唇齿游移至自己垂涎的粉嫩。
战栗,极致的快感席卷了凝儿的周身,两手撑着墙,凝儿臻首仰起,不敢看向男人的热烈奔放,两叶花蕊被反复逗弄着,龙舌划过时掀起了一bō_bō致命的酣畅,身体的反应过于实诚,汁液漾开,再是被以男人风袭残卷般的气势尽数吸吮殆尽。
站立不稳,凝儿唇边溢出了声声娇喘:“允……啊!不……要了……”
晶莹的泪水泛滥开來,吸附交缠间,女子的心跳似乎与男人的节奏极为同步,一腿被抬高搭在了男人的肩头,耶律飞鹰只道了一声:“沒用的小东西,快些站好了來。”
万般宠溺的语气,入骨深刻的情意,男人的每一字每一句里头全是张扬的魔力,凝儿一刹那间被击中了心底深处最柔软温存的那个角落。
“允修,我……还是我……來好不好。”终于愿意主动一番,凝儿额际细密的香汗蕴出。
耶律飞鹰闻言眼里的情潮愈加汹涌,如凝儿所愿将她放好了來,耶律飞鹰站起,倾城绝美的脸上有着份令人怜惜的异样苍白。
好笑地用食指勾了下凝儿粉白的鼻翼,耶律飞鹰在看到凝儿脸上的不胜娇羞时心内一阵温情绵延,眼里宛若有一汪深潭在绵亘逶迤,他轻巧笑了笑,淡定从容。
凝儿细嫩的掌心贴到了他毫无血色的侧颊上,瘦了些,却不失美感,凝儿在心内评价道,踮起脚尖,凝儿两条藕臂圈住了他的的颈子,两人的墨发交缠,清风送爽,空气中浮动着好闻的栀子花香。
两叶弯弯的柳眉,凝儿的盈眸中灿若星辰,身前男人的身子滚烫,她羞涩一笑,旋即便是闭了眼,敛下了自己眼中的潋滟光辉,摸索着吻上了他的唇,凝儿笨笨痴痴地咬着他的唇瓣,粉舌划过男人的喉结时,一声低沉愉悦的闷哼自男人唇齿间溢开。
血脉贲张的肌理,仿若人形雕像一般的优美,凝儿稍稍怔忪,之后才是浅尝辄止,用有些红肿的粉唇覆住了男人胸前的突起。
“小东西……”欲 望來得越加猛烈,耶律飞鹰已有些消受不住凝儿这样的折磨,粗噶的声线间情念晕开,耶律飞鹰猝然间便是抓住了凝儿的一只手,再是牵着她到了自己的身下。
明了这男人的意思,凝儿低埋着脑袋不吭声,只她的唇角可爱地嘟着,像是个傻傻的小孩儿。
掌中的挺拔越加壮观,凝儿心尖一颤,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好似在空间内无限地回放着,粗略地拨弄了两下手中的物什,偷偷仰头望了男人一眼,凝儿便见对方含笑望着自己,他眼里的鼓励和不甚满足更是相当明朗。
跺跺脚丫,凝儿鼓着腮帮低下身來,昂扬的顶端还沾染着些先前奋战后残留下來的湿腻,凝儿莫名地就是失去了所有的勇气。
“小东西,乖,把嘴张开好不好。”耶律飞鹰话语里的催促,彰显着他此际的难耐。
凝儿一回神,就见那雄壮已抵到了自己的唇前,想要后退,耶律飞鹰却在这时候按住了她的粉肩,他还故作无辜可怜地道:“小东西,方才是你自己同意的,本王可沒有逼你。”
闻言愤愤一咬牙,凝儿抬起臻首,这样的角度正好能让他把男人眼底所有的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