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了耶律羽迟话语间的意思,凝儿一时半会的竟是找不到什么说辞回应,是啊!她爱上了一个,那么另外一个她便注定是要辜负的,静王的深情,她终究无法回应。
“九弟未免太多话了。”耶律飞鹰不悦的声线猝然间响起,不过顷刻功夫凝儿便被他揽进了怀中。
“允修。”凝儿轻唤一声,神色间有些疲倦,有些迷惘,有些自恼。
耶律飞鹰递了个‘不要妄动’的眼神给耶律羽迟后便打横抱起凝儿离开了,两人离开了,雪落和小莲自然紧随而上。
“诶,王兄,王嫂,不带你们这么待客的吧。”耶律羽迟在后头跳脚,只不过多时他也便收敛起了自己的不正经,可惜了,五王兄,你注定不可能和三王嫂再有什么瓜葛了,若是三王兄沒爱上王嫂还好,可如今看來,三王兄对王嫂根本就是很在意,罢了,罢了。
带着凝儿回到凌云阁后,凝儿自个坐在床上愣呼呼地生着闷气,耶律飞鹰在外头饮着几杯烈酒,也不去开解她,到最后还是凝儿自发贴上了耶律飞鹰:“允修,你吃饭吃得好慢,凝儿都吃饱那么久了你才吃好。”
凝儿两手从耶律飞鹰后头勾住了他的颈子,她整个小脑袋则是从他的肩头往前探,耶律飞鹰闻言唇角斜起抹恶性的笑,他再是把杯中的酒端到了凝儿唇边:“小东西,喝一口,暖身。”
也不知是室内的气氛太过温馨暧昧还是如何,凝儿此间竟是觉着耶律飞鹰的声线醇厚,犹如上好的陈年老酒那般有滋有味的,瞪了瞪眼后,凝儿微张开唇,贴上了那酒杯的边缘。
只一杯凝儿便有了几分醺醺然,轻咳了两声,她只道了一声:“好辣。”
重又站起身,才走沒几步,凝儿已是站立不稳,耶律飞鹰这时刻才不慌不忙地起身环住了她:“小东西,看你这酒力差的。”
凝儿傻怔,只呆愣愣地望着耶律飞鹰,她的眼里似有万千琉璃,亦如缀上了所有好看的璀璨星子,脑袋后仰,凝儿脚下也是微软,一只粉嫩素手猝然间覆到了耶律飞鹰的面具上,凝儿吃吃一笑,轻轻糯糯地便道:“你的眼睛真好看,凝儿好喜欢。”
“小东西,你还喜欢本王什么。”耶律飞鹰好笑地将凝儿拥进怀中,再是扶起她的下颔,让她迷离的眸光对上自己。
“都喜欢啊!只要是允修,凝儿就好喜欢好喜欢的,喜欢到……”凝儿敛眉,眉眼间有几分困惑。
“喜欢到什么。”耶律飞鹰被吊起了好奇心,这下子他执拗地要得到一个答案:“小东西,快说,说好了本王有赏。”
凝儿轻打了个酒嗝,再是抱住了耶律飞鹰的身子,合上眼想要休息会,她却是叫耶律飞鹰给吻住了美眸:“小东西,说了才准睡。”
凝儿似是不高兴,懊恼地拍了拍耶律飞鹰的后背,她沒耐心地哄道:“不闹,凝儿要休息,再闹凝儿就打你了。”
耶律飞鹰无奈地勾了勾唇,只好允了这小东西犯懒的念头,抱着凝儿到了床榻上,他仔细给凝儿掖好了被子。
凝儿脸上晕着两朵娇艳鲜红,她的一对翦瞳在睡梦中还不老实地转了转,末了耶律飞鹰要起身离开,她却是突然呓语了一声:“凝儿喜欢你,就是喜欢到想要把自己所有的最好都给你,只给你……允修……”
耶律飞鹰再也止不住自己心里头的柔软,重又俯下身,他袭上了凝儿的粉唇,烙下了温软动情的一吻。
将耶律羽迟带到书房后,耶律飞鹰两人在里头商讨了有一阵子,下人來提醒该去守岁时,耶律羽迟眯了眯眼,再是一摊手叹道:“长夜漫漫,沒有佳人相伴,我好忧伤。”
“滚回你的王府去。”耶律飞鹰想也不想地就下了逐客令。
凝儿半睡半醒间总觉得自己忘了件挺重要的事情,猛地睁开了眼,她一把坐起身來,检查了一番自己的着装后,凝儿匆匆忙忙就往院子外去,朝下人们打听清楚耶律飞鹰的方向了,凝儿便自个小跑到了祠堂。
才一进到里头,凝儿便是歉然出声:“对不起,允修,我忘了。”
耶律飞鹰朝着她招了招手,凝儿也便蹭到了他身边,跪坐在软垫上,凝儿安静地不发一言。
着手解下了自己的长披风,耶律飞鹰而后将那紫纹袄镶金披风系到了凝儿身上:“小东西,静王那件披风我让人送还给他了,以后这么贴身的东西不要收人家的,你要,本王便主动给,你要一件,本王可以给你十件甚至更多。”
“允修,你好霸道呢?”凝儿一只透着冷意的小手摸索着握住了耶律飞鹰的一只大掌,同时她亦是小声指控了一句。
耶律飞鹰反握住了凝儿的手,旋即便是将她整个圈到了怀里:“小东西,本王只对你一人霸道,可好。”
“好。”凝儿能察觉到男子温柔的呼吸拂过了自己的脸侧,轻推了耶律飞鹰一把无果后,她索性整个人倚着耶律飞鹰:“允修,我们是不是要在这里等到天明。”
“是。”耶律飞鹰应了一句。
“那凝儿一定要留下來陪着你,不然你一个人会孤单的。”凝儿笑,柔柔暖暖的,让人的心说不出的平稳安宁。
耶律飞鹰在看到凝儿这般安详与平和之时心里头便刹那间便确定了一个念头,且再不改变了,,这个女人,他要,不管谁跟他抢,他都不让,小东西,她只能是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
凝儿到底沒能抵住困,后半夜呵欠连天,最终还是耶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