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关快到了,朝廷准备押运大批新兵器进紫京,以维持军队的高速运转武劫。有一支押运队伍从青阳山下经过。雪飞得到这个消息,经过周密的策划,带领兄弟们将这支押运队打劫了。
晚上,凉风习习,青阳山的土匪们聚集在一起,举行庆功宴。
雪飞举起杯,高声道:“兄弟们,有了这披兵器,再加上‘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山势,我们的子子孙孙就可以世世代代在这青阳山上安居乐业,再也不怕朝廷围剿了。”
土匪们欢喜地嚷嚷:“干杯。”
不一会儿,雪飞有些醉意,他看着鲁雯雯,打心眼里高兴,便站起来道:“自从二当家来了以后,我们青阳山风调雨顺,事事顺利,我非常高兴。来,今天我们一醉方休。”
土匪们打趣道:“大当家高兴,兄弟们都很高兴。”说完,一起哈哈大笑。
梁月月偷偷瞄了鲁雯雯一眼,十分不悦,她妒火中烧。她端起酒碗坐在雪飞旁边,不停地劝酒。
雪飞招架不住,再加上他很久没有这么高兴了,喝得醉醺醺的。
鲁雯雯把走路东倒西歪的他扶了回去。
深夜,梁月月见四周没人,悄悄地溜进雪飞的房间。她tuō_guāng衣服,钻进了雪飞的被子。
雪飞醉意朦胧,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梦里不断闪现鲁雯雯的身影。他不停地说着梦话:“雯雯、雯雯……”
梁月月轻轻吻上了他的唇。
雪飞的无数次的梦里,都和鲁雯雯擦肩而过,鲁雯雯仿佛不认识他。
今天,鲁雯雯终于听到了他的呼唤,那美丽的身影转过来,还给了他一个甜甜的吻。
他十分激动,现实中无法与心爱的人如此亲密。在梦中,他一定不能错过,那是如此甜蜜。终于,他和她水**融。
天亮之前,梁月月穿好衣服,悄悄地回到自己的房间。
第二天,雪飞睁开眼睛,想起昨晚做的那个梦,欣喜不已。他伸了个懒腰,感到特别惬意。他突然发现自己被子里的自己光溜溜的,一丝不挂,非常吃惊。他从来都不这样睡觉。他拍拍有些昏沉的脑袋,随口道:“喝多了。”
一连几天,他看到鲁雯雯,就觉得非常不好意思,总觉得自己做了什么对不起她的事情。鲁雯雯在他眼中是圣洁的女神,自己做了那样的梦,实在抹不去心中的愧疚。
他该怎么办?这样过得太痛苦了。他暗暗道:“何不把梦境变为现实?”
两个月后一天,雪飞终于做好准备,鼓足勇气把鲁雯雯约到一棵歪脖子大树下。
这棵数有上千年的历史了,树干要三人才能合抱住,枝叶茂盛,像一个巨大的蘑菇。
雪飞非常紧张,道:“雯雯,你有心上人吗?”那声音有些颤抖。
鲁雯雯有些不好意思,惊讶地道:“你怎么问这个?这个问题我从来没有仔细考虑过。”她想起了月下倾城,那个不管她是什么身份,义无反顾地把她救下,并果断地打算娶她这个通缉犯的男人。她愿意陪他渡过余生。可是,他究竟在哪里?她抬头望着天空,灰蒙蒙的天空显得那么苍茫。
雪飞道:“你带着中秋太不容易了,你是个女人,不是铁做的,生活的路还很长。我觉得中秋这孩子挺可爱的,这孩子长大了一定有出息。”
鲁雯雯望望四周,附和道:“摊上了有什么办法?不管有多少苦都得咽下去。”
雪飞突然抓住她的手,激动得满脸通红,道:“嫁给我,我一定把中秋当成自己的儿子。”
他们的举动被梁月月尽收眼底。她鄙视地望着他们,撇撇嘴,低声道:“该不是要表白了吧?要把男女之间的那层纸捅破?”她摇摇头,心道:“男人真是奇怪,黄花闺女不找,偏找有夫之妇,连带拖油瓶的也是稀罕物。哼,有我在,你们的好事成不了!”她眨眨眼睛,计上心来。
她回到自己的房间,站在门口,远远地看见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土匪,蹦蹦跳跳地拎着一只野兔跑过来,大概是刚刚猎获的。
她“哎哟”一声,半蹲下去,捂住肚子。
小土匪急忙跑过来,拉着她道:“月月姐,你哪里不舒服?”
梁月月的表情十分痛苦,她半闭着眼睛,有气无力地道:“快把你雯雯姐找来,我快疼死了。”
小土匪急忙撒腿就跑,边跑边大声喊:“雯雯姐,月月姐生病了。”这声音惊动了歪脖子树下的雪飞和鲁雯雯。
鲁雯雯急忙把手抽回,道:“我去看月月。”她飞快地向梁月月的住处奔去。
梁月月躺在床上。不一会儿,果然见鲁雯雯满头大汗地推开门。
鲁雯雯摸摸梁月月的额头,看看她的舌头,没有发现异常的地方。
梁月月愁容满面,装作六神无主的样子,道:“别担心,我只是觉得浑身不对劲,大概过两天就好了。”
鲁雯雯关切地道:“到底是什么症状?你这几天有没有什么反常的情况?”
梁月月想了想,道:“主要是恶兴、呕吐,感觉胆汁都快吐出来了,脑袋这两天也都是昏沉沉的,真不是滋味。雯雯,我该不是快要死了吧?”
鲁雯雯十分惊愕,这是非常明显的妊娠反应。她不确定自己的想法,将中指放在她的手腕上,闭上眼睛。直感到下焦脉会有一点上火的脉象,这分明是刚受孕期间的典型脉象。鲁雯雯平静地道:“别害怕,这是怀孕了。”
梁月月假装吃了一惊,但又很快若无其事地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