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依依思前想后,最后还是一咬牙答应了,出她所料的是,靳司勒买下她不是供自已消遣,转手便将她送给了江辰逸,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她也沒办法拒绝了。
“你们还玩不玩牌了?一上來打嘴巴官司有意思吗?”一直沒有开腔的靳司勒,其实心里像明镜似的,三个女人一台戏,等会有得好看了。
吴敏浩拍着手:“光顾着说话把正事给忘了,走,打牌去。”边说边起身,亲热地拉着朋友和沈依依的手往麻将室领,沈依依扭头看了一眼江辰逸:“我真的不会打。”
“不会我教你。”江辰逸大手一挥,说。
吴敏浩和她的朋友一起笑:“不会打牌会输钱吧,人家江少有的是钱,等会你只管乱打,我们赢了请你喝茶,辰辰,沒意见吧。”
几个人说说笑笑的,有意无意地把她一个人撂在旁边,摆明了是故意冷落她,靳司勒碰了她一下:“别担心,我帮你。”
谁要你帮了,她既然敢來便不怕她们出招,乔景年很是不识好歹地哼了一声,大步跟了上去。
乔景年一上來便胡了一把大的,当然是在靳司勒的指导下,因为她还真不会玩,不过她可不认为是他的功劳,熟话说三分技术七分火气,沒有她的手气,他纵算有回天之力想來也是不中的。
结果还真如她所说,手手都是好牌,连赢了十几把,很快面前茶几上的筹码堆成了一座小山。
“唉,人家是情场得意赌场失意,我看这话不准,敏浩,你认为呢?”几圈下來,大家也算熟了,吴敏浩的朋友姓陈,大家都叫她陈姐,看着面前越來越矮的筹码笑道。
吴敏浩脸色早就不好看了,被她一挑越发生气,两手像轰麻雀似地赶他走:“司勒,都來了大半天了,也不去看看儿子钢琴课上完沒有,去去去,别杵在这招人厌。”
要不说孩子是夫妻间的纽带呢,你看两人都离婚了,吴敏浩还敢这么嚣张,不就是仗着为他生了一个儿子吗?她把儿子都抬出來了,靳司勒自然不好再留下來。
乔景年又摸了一把好牌,只须一碰听胡,她是庄家,先打了一张废牌出去,下家陈姐和对家吴敏浩都是老手,动作都是十分的麻溜,轮到上家沈依依时又卡了壳,小女人已经习惯了每打一张牌都征求男人的意见,这会捏着一张牌征询地看向江辰逸。
她确实沒什么经验,连抓牌的手法都不对,从乔景年的角度看过去,发现正是自己要碰的牌,顿时心花怒放,只等着她打出來便叫碰。
谁知江辰逸摇摇头,亲自挑了一张牌丢了出來,乔景年神情一黯,起牌一看,也沒什么用便毫不犹豫地甩了出去,给下家叫了吃,她一门心思等着上家将要的牌丢出來,起什么丢什么,下家陈姐试探地笑:“哟,你不会又听胡了吧。”
“哪那么快。”她随口答道。
余光一瞥,看见沈依依又捏着那张牌征求江辰逸的意见,脸色一喜做好了叫碰的准备,不想又被他制止了,打了另一张牌出來,本來两人眉來眼去的她已经很不爽了,这下更是气得七窍生烟,伸手摸了一张牌重重地扔在牌桌上,发出叭地一声巨响。
把桌上另几个人吓了一跳,吴敏浩撇了撇嘴:“是不是司勒沒给你零花钱,才一把沒赢就发脾气,我们输到现在的人该怎么想?”边说边起了一张牌,插进去一推:“**,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