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头冲着她又是使眼色又是小声央告:“等下我跟你解释.跟我來.”不由分说拉着她往紧连客厅的一条长廊走去.碍于老爷子和花姨都看着.不方便大动作.乔景年试着挣脱了几下.未能如愿.索性放弃了挣扎.倒要看看他待会怎么说.
“老爷.看您的神情还算满意.”
“嗯.漂亮、大气、聪明、有原则.臭小子总算做了一件合我味口的事情.”
“可那脾气……”
“这你就不懂了.龙龙就得找个能管得住他的.你沒发现正正在她面前乖得像只猫一样.呵呵.”
听到客厅里主仆二人的对话.乔景年哭也不是笑也不是.一进偏厅.便用力甩开他的束缚.只是瞪着他也不说话.一副静待下文的架势.
蓝正龙看了看外面.确信爷爷和花姨听不到这边的动静.回头小心地睃了她一眼.“是这么回事.”乔景年等了半天沒听到下文.柳眉一竖:“不说是吧.我也不想知道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
蓝正龙急了.张开双臂拦在前面.眼一闭.硬着头皮一五一十地招了供.原來他和爷爷签订过一则约法三章.其中有一条.二十五岁必须找到正式交往的女友.二十八岁必须完婚并接管公司.
眼看时间到了.爷爷天天念叨.烦得他索性长时间不回家.谁知爷爷够狠.不时地派花姨带着一帮工人上门示威.在酒吧门口那次已是第六起了.并且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带人给老爷子过目.他别想再见到爷爷了.
爷爷这招太厉害了.不再见面.对于从小与老爷子相依为命的蓝正龙來说.可是致命一招.他只有乖乖就范了.可是身边环肥燕瘦.女人是不少.可真能上得台面.说白了能入爷爷眼的却沒有一个.那天哄走花姨一帮人后.正借酒解郁闷呢.她正好从楼下款款下來.蓝正龙当时便计上心來.便有了今天这一幕.
“姐.你一定在帮帮我.”蓝正龙一把抓起她的手.一边摇一边央求.
乔景年气得直想爆他的头.愤然抽回手.“你脑子有病呀.这么馊的主意亏你想得出.还想我配合你.做梦吧你.”
“我惨啊.两岁就沒了爹娘.五岁便被爷爷送到国外深造.姐.你沒试过那么小的孩子.一个人在陌生的国度生活的滋味吧.”蓝正龙边说边察颜观色.见她还不为所动.双眼眨巴出一丝泪光.“还有.那种所谓的贵族学校你是沒试过.简直是摧残人性.早上天不亮就得出操.很晚了还不让睡觉.规章制度一大堆.稍微越规便得受罚……”
乔景年沒好气地打断他:“编.你就好好的编.我还想上贵族学校受折磨呢.无奈沒钱上不起.你就偷笑吧.别身在福中不知福.”这些富家公子都是典型的得了便宜还要卖乖.她才不会上当.
不过.孤身在外的滋味她还是尝过的.何况还那么小的年纪.他爷爷望孙成龙的心也太切了.但是话又说回來.老人家失去了儿子媳妇.自然将所有的期望都放在唯一的孙子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