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男人啊!简直是魔鬼,冷血动物,低级、沒品的家伙.....”
夏荷坐下,犹自骂个不停,旁边人早急死了,颤着声音追问:“到底把你怎么了这是。”
“怎么啦!这个臭男人,居然将我扔在高架上扬长而去。”夏荷又是惭愧又是愤怒,想她堂堂世郎广告集团公关部总监,有攻不下的堡垒不丢人,可被人家扔在半路上,传出去不笑掉同行大牙才怪。
何柳极不厚道地笑了起來。
“笑什么笑什么,有什么好笑的。”夏荷不满地瞪着她,拿手呼呼地对着脸扇风。
犹豫一会,她终于吞吞吐吐地开了腔:“也许我可以帮上一点忙,可是,你确定一定要跟他们合作吗?”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龙腾公司一年的广告费可是天文数字。”夏荷双眼发亮:“柳儿,你真能帮我。”
何柳似下了决心地:“那个,他爷爷前年心梗是师兄主刀的,算认识吧,要不我去帮你问问。”
“好啊好啊!如果你的面子不够,那就直接让未來姐夫......”说到这里,夏荷突然打住了,然后一拍脑门大嚷一声:“我明白了,他就是那个人对不对。”
何柳脸色一白:“哪,哪个人。”
“柳儿,昨晚从未來姐夫那里听到一点,可是,怎么可能是这样一个男人呢?完全不搭呀。”夏荷摇着头,很是无法理解的样子,接着眉头一皱:“还是算了吧,你别去找他了。”
“沒事,我和他现在就是朋友,你放心。”何柳看了她一眼,心虚地低下头。
垂着眸,声音低低的,哪像沒事的样子,夏荷不禁恨声:“柳儿,你在公认的最聪明理智的女孩,怎么会犯这样低级的错误,这个男人一看就是个混蛋,真不敢相信你居然为了他,放弃李医生这么好的男人。”
“我,不是鬼迷心窍吗?”何柳只有听训的份,谁叫自己识人不清,搞得这么狼狈不堪的,见她咬着唇,可怜巴巴的,夏荷不忍心再数落她了:“知道错了就要悬崖勒马,你要是错过了李思扬,我跟你说,再也找不到比他更好、更爱你的人了,柳儿,清醒一点。”
何柳点着头,却不敢告诉好友,自己已经沉沦得太深,无法抽身了,,可以将他锁进心房,轻易不去触碰,却再也不可能忘记了。
犹豫再三,何柳还是给靳司勒打了一个电话,将白天的事说了,希望能帮个忙。
“不是吧,她是你闺蜜,你们还打赌,天哪,难怪我一直打喷嚏,肯定是她在背后骂我。”靳司勒一听,又好气又好笑地嚷了起來。
何柳也被他逗笑了:“别装大尾巴狼了,你是怕挨骂的人,好啦!这个忙你帮也得帮,不帮也得帮。”
“那是自然,你的闺蜜我哪敢得罪,让她來找我吧。”他爽快地答应了。
何柳连忙摆手:“她说了不会再找你的,要不我等会把她的号码发给你,你跟她联系吧。”
“好......吧。”那边明显愣了一下,大概是在心里琢磨到底谁求谁吧,不过很快应承了下來。
上午九点左右,夏荷正在会议中心听得昏昏欲睡,突然手机振动,猫着腰出來接电话,听到一半不禁望了望天,看太阳是不是打西边出來了。
“ok,我马上过來。”
接完,迅速用自诩为高级程序的大脑分析了一下,最后断定是好友帮的忙。
总裁直接下达的指令,策划部总监自然不敢怠慢,加上她和她的公司绝非等闲,所以谈得很顺利,告辞出來的时候,夏荷看时间尚早,便决定去会会某位极品渣男。
“靳总,打扰了。”到了总裁室,连门都沒敲,她直接迈着自信的步伐走了进去。
靳司勒抬起头,不禁哑然:“夏小姐不会又想來勾引我吧。”
“我來,是想看看面前的这位男人究竟有什么魔力,让我的朋友执迷不悟。”夏荷径自在他对面的來客椅上坐下來,隔着巨大的豪华办公桌,以手支脸,不错眼珠地看向对面。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索性往大班椅上舒适地一靠,眸微眯,神情慵懒,像极了魇足后小憩的豹:“别这样看着我,我会误以为你喜欢我。”
女人换了一只手托着腮,涂了玫色口红的唇娇艳无比,却是不留情面地撇了撇。
“男人,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喜欢你了。”她怕他看不清似地,特意放大了眸中的审视:“我在比较,你和李医生,谁更出色。”
“喔,。”
靳司勒眉梢轻挑,來了兴趣,不由做直了身体,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
“论外表,你酷帅,他俊雅,各有千秋;论学问,你不学无术,他学富五车,你输;论心地,你面冷心更冷,他天生悲天悯人的心肠,他赢。”
女人顿了顿,用手漫不经心地绞着头发上的波浪,倒是他,越听冷汗直冒,两负一平,她不说,他还真不知道自己这么逊。
“论前途,生意场上无绝对,而他则是手艺在手走遍天下都不怕;论......”
靳司勒终于忍不住打断她:“得得得,你就说我有沒有比他强的地方吧。”
“钱啊!除了钱,在靳总身上我还真找不到优点來。”夏荷一摊手,那潜台词再明了不过:事实如此,别怪我说话直。
靳司勒一向高高在上,谁见了不点头哈腰,奉承话一大堆,听得他都麻木了,陡然被她一贬损,还真有些受不了,更好笑的是,女人提到他时目带不屑,一转到李思扬便两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