猝不及防下我顿时被一股恶臭气浪熏了个灰头土脸战擂!
靠!超级大臭屁!这个屁威力之巨,竟把坑槽里的积水喷得荡起了波纹涟漪!
“呜~好爽!”谈丰华竟然自言自语,咂嘴声中透着无比的舒服和满意。
娘格,这死丫头难道是喷气式飞机投胎的呀?差点喷老子一脸的屎渣子!我黑着脸直起身子,发现藏绫正轻掩着口鼻望着我,眼里毫不掩饰地荡漾着幸灾乐祸的笑意!
我顿时无名火起,心生惩罚之意,吃定了此时此刻她绝对不敢轻举妄动,抿着邪恶的坏笑向藏绫的胸脯缓缓伸出了手!
藏绫猜到了我的意图顿时脸色大变,眼里笑意消失殆尽,取而代之的是强烈的愤怒之色和严厉的警告之意!
换作以往我或许会被她吓得缩手,但此时两人已是一条绳子上的蚱蜢,再怎么翻脸也不会造成多么严重的后果,因此我毫无惧色地让咸猪手长驱直入、一下子按到了藏绫的胸乳上!
藏绫知道我脸皮厚,但显然未料到竟然厚到如此程度,顿时慌了阵脚,紧皱着眉头冲我凌空虚摆玉手,却不敢缩身或阻挡,担心发出衣襟摩擦和关节错格声来!
我暗暗得意,抓按住她的饱满**轻轻地、缓慢地、耐心地揉搓着,只动了几下便觉得那乳峰峰顶的凸起渐渐硬挺了起来,心下更增几分得意,正欲加大摩擦力度,忽见藏绫朱唇微启、鼻翼轻扇、喉肌缓搐,竟似情动难耐而要呻吟出声了!
我心头大凛赶紧缩手,寒目厉色对她施以无声警告!
出乎我意料的是,藏绫居然瞬间就恢复了常态,眼角斜瞟起几分得意来,那个意思很明显:你再摸呀,再摸我就叫出声来!
我铁青着脸忿忿咬牙:妈的,上她当了!
……
回到牢房后藏绫就把我痛揍了一顿,下手毫不留情,我自知理亏没敢还手,只能狼狈钻进她被窝里避难,但即使隔着一条被子,依然能清晰感受到那凌厉的拳劲,所幸被窝里的那股肥皂清香和女子体香能稍稍缓解**上的疼痛。
……
“当啷!”一粒细小如牙签头的“寄生虫”从镊子里掉落饭盆,藏绫终于支持不住了,坐在马桶上娇喘一声倒进了我的怀里,嘴里的毛巾掉落地上,满头的冷汗瞬间浸透了我的胸襟。
她的承受能力超出了我的想象,从手术刀割裂臀肉开始到镊子将“寄生虫”取出都没有叫唤一声,只是两只手如钢丝钳一般死死地抠住了我的后背,仿佛要将我的身体活生生地撕裂一般。
但背上这点疼痛我还是能忍住的,毕竟跟一开始藏绫对我“动手术”相比,这只能算是小巫见大巫——为了不在牢房内留下血迹,我们是坐在马桶上动刀子的,流出的血液直接淌进了马桶里。先由藏绫替我取“寄生虫”,那种锋利刀刃慢慢划破皮肤、割开肌肉、深入切刺的钻心疼痛根本就不是语言所能描述的!我死死地咬住毛巾瑟瑟发抖、苦苦支撑,中途几次揪住藏绫的手腕、绷着脑门青筋对她摇头示意放弃,但都被她坚毅的眼神给否决了!我不知道流了多少血,只知道肯定没有流出来的冷汗多!我不知道屁股里的“寄生虫”是何时取出的,只知道在藏绫告诉我“好了”时,我已经虚脱得连毛巾都咬不住了,直接从马桶上瘫软到了地上,感觉髋骨与尾骨已经被拆散架了!
为了避免被人闻出药味,我和藏绫都放弃了在伤口敷用云南白药,只是缝针包纱布草草应付了事,伤口切入很深,打篮球、搬石头等剧烈运动是肯定做不了了,不过幸好藏绫不用干活,我又是在洗衣房上班,微少的工作量并不妨碍到养伤。
替藏绫包扎完毕,牢房外的天色已经泛蓝,快要天亮了。我把她搀扶到床边小心俯卧睡下,拉过被子轻轻盖上了说道:“休息一下吧,还能睡两个小时呢。”
说完自己正准备爬到上铺去,只听藏绫唤道:“睡我床上吧,爬上爬下的别扯裂了伤口。”
我本来就有此意,听她这么一说就不客气了,直接身子一趴沉沉睡去,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记尖锐的哨声响起,起床了!
我费力地睁开惺忪睡眼,发现藏绫已经不在床上,扭头一看,她正站在物品架前,傻呆呆地望着饭盆!
“早!”我下床试着走了两步,发现放慢节奏的话还是勉强能够跨出正常步幅的。
“林幽你过来!”藏绫回头过来对我招了招手,神色甚是凝重,仿佛马上会有大事发生一般。
我疑惑上前,瞧着饭盆里两粒“寄生虫”不解问道:“怎么了?”
藏绫深深吸了口气沉声问道:“这两粒电容,哪一粒是我的?”
藏绫话一问完,我心里就猛地咯噔一下,整个人一下子从头凉到了脚底!
糟糕!
犯错误了!而且是犯致命错误了!
从手术开始到结束,两人都忽略了一个极其关键的细节——没把两粒电容区分开来!而是直接随意地丢在了一起!现在已经分不清了!
这两粒电容从外表看是根本没有任何区别的!但其实它们是不一样的!在ps中央处理器上的显示是不一样的!其中一个对应的是我,另一个对应的是藏绫,它们是不可以互换的!
也就是说,如果我俩不凑巧拿错了“寄生虫”,那呆会早餐结束我俩分开后,ps中央处理器上就会显示出相反的讯号——9101林幽在采石场、9080藏绫在洗衣房!
那样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