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朦胧胧中身体有些异样站住,我的姐姐。好像穿着单薄的衣衫冲进了大雪天,冷的要命。御安缩了缩脖子,想要把身体团起来,忽然发觉身子根本不听自己的使唤!

倏然睁开眼睛,目光所及的竟是含泪深邃的眼。诧异之余,御信的声音居然在脑子里响起!

“你可算醒了。”御信说,“别说话,只用想的就可以。哥,咱俩现在已经被那啥了,我也终于知道那个故事里道士为什么要让它们上身。我现在能看见附在我身上这个男鬼的记忆,只要知道它们怎么死的,或者能在记忆里看到杜广平和马奇,剩下的事就好解决了。”

御安有点激动,尽量保持冷静地想着:“那就好,我等着。”

“哥,你坚持住,现在稍微稍微有那么一点小小的问题。”

还没来记得问究竟是什么问题,御安便感觉到,不,是听到自己的声音说:“怎么叫都不醒。”

太神奇了!他居然不但可以听到,甚至可以看到“御信”的表情。“御信”说:“我还以为你不在家。”

真的不是自己弟弟,御信的口气不可能像个三十多岁的男人那样,表情也没有过这样的成熟稳重。

此时的御安不但没有害怕,反而有些兴奋。他不但没有失去意识,还能听见、感觉到附在身上的“它“是什么心情。想必,御信也是一样的感觉。这简直太神奇了!

附身在自己身上的应该是个女人,她的心情……

这是么心情?御安被吓到了,不是因为上了他身的女鬼,而是因为这个女鬼正在搂着“御信”温温柔柔的亲嘴儿。

天呐,不要用他的嘴去亲御信,他是御信的哥哥佛山之恋!好吧,现在的御信已经不是原来那个了,但是这种事也很难接受啊。尤其是自己本身的意识还清醒着!

在他万分焦急的时候“御信”的手已经搂住了“御安”的腰,缓缓地掀开衣摆,顺着腰部向上摸着。还在灵魂深处清醒的他发觉很悲哀的一件事——妈的,他有感觉!

周围一片黑暗,仿佛无边无界。苏御信盘膝而坐守住灵台清明。来自男鬼的**迫使着他的身体一而再再而三的靠近“御安”他痛恨自己忘了最关键的问题。这是对夫妻,夫妻之间怎么会不做那事?特别是死了之后,没办法在做那事,终于有了机会迫不及待的要做那事的可能性!

只希望,附在自己身上男鬼摸到哥哥那个扁平扁平的胸膛能有点理智,赶紧停手!

妈的,抱上了!

御安急的想叫又不敢开口,只能拼命的在脑海中呼唤对方。但现实越发的让他焦急起来,这会儿,“他”已经很积极的抱住了“御信”的脖子,跨坐在对方的肚子上。

“御信”温柔又神情的目光紧紧地盯着“御安”看,把某人急的抓耳挠腮!

“御信,御信你听见没有?”他在脑海中使劲的呼唤着“你说这是小小的问题?”

“哥,你别喊了,我比你还痛苦!”他没敢告诉御安,他实实在在的感觉到自己勃-起了。

“这么下去不是办法,能不能赶走它们?”

“现在不行。你坚持坚持。我得知道它们怎么死的才行。哥,我尽快,你挺住!”

该死的!御安暗自咒骂着。他是挺住了,不过不是这个挺,而是那个“挺”!这俩鬼也够没心的,特别是男鬼,难道就没摸出来搂着的身子也是个男的?

我操!不会吧?它往哪摸?

你死定了你!等老子出去一定让你魂飞魄散,居然敢摸御安的屁股!

深夜的卧室里,“御安”和“御信”紧紧地抱在一起,深情的凝视着。好在没有下一步的动作,才让御安不至于吼叫出来。那个“御信”只是用手轻轻地摸着“御安”的脸颊,那么温柔,那么小心。这不由得让御安觉得诧异,他深爱着她,只是透过自己的脸看着“她”

忽然,御信的声音在脑子里想起:“我看见马奇和杜广平了!哥,成了!你现在准备好,我带你出去。”

“不。”他忽然这样说,“再给它们一点时间。”

“哈?还等?再等咱俩的肉身就要**了!”

“不,它们不会。”御信看着那个它的神情,“御信,你感觉不到吗?它们很相爱。”

被困在自己身体里的御信实在不知道说什么才好,现在要做的分明就是教御安念咒,驱逐两个鬼。但是……

他试着去感觉附在身上的那个“它”的心情。悲哀的酸楚、怜爱的深情、激动的喜悦。诸多情绪交杂在一起竟让御信酸了鼻子。他睁大了眼镜去看“御安”,从未见过的柔情让他猛地呆住了!

这是自己的哥哥吗?对,不是,他现在是它。可脸上泫然欲泣的表情却让自己的心硬生生的发痛。好想把御安抱在怀里安慰一番,抚平他脸上让人心碎的悲哀。御信赶紧闭上了眼睛,平息自己波动的情绪。

这时候,御安的声音来了:“御信,他们虽然是枉死的,说到底也曾经是一对相爱的夫妻。也许它们的结果并不好,所以,咱俩就当是做善事吧,多给它们一点时间。”

御信老大不情愿地说:“就不怕它俩看对眼了,真那什么。”

“不会的。”不知道为什么,他就是坚信这一点。

深夜的卧室内,就连月亮都吝啬的收敛了光亮,让床上的两个人完全沉浸在黑暗之中。“御安”伏在“御信”的肩上,没有哭泣、没有言语,搂着他的肩膀,感受着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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