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理他,看着微微皱眉的无情,我偷笑着一把抓住他的手:“无情,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好。”无情连问都不问,直接拥着我走了。
谭晚沉在后面急着:“那个家弟啊f辞了哈!我和天雪生漂亮娃娃了再回來找你讲理!山高水长后会无期啊----天雪你俩等等我!”
任由谭晚沉在后面追得气愤,我却是笑得沒心沒肺:“无情,你算算,时至今日,我们已经有多久沒有……咳咳……懂否?”
无情点点头,只是眼中充满内疚:“天雪,我已经内功全失了……现在,就连真人也已经仙去,你体内的毒蛊……”
此时,谭晚沉终于追上了我们,听到这个话題忙开心地给我们打住:“这个就是嘛!亏你俩终于想起來了!不用怕!天雪,你以后还有我啊!司马无情沒事儿就给我们收拾床铺就是了!”
“你给我回去!我这几天腿软……咳咳……都还沒有找你算账呢!”一想起谭晚沉床上的风格,我就忍不住想要逃离----那啥,一年只能见他一次----这是我的极限了!
“天雪?”此时,司马无情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只是微微挑了眼角看着我询问。我知道他想出來我的蛊毒已经彻底解除了,不由得暗暗点点头,朝他做了个放心的笑容。
司马无情忽然间浮现起了巨大的喜悦!
“哈哈哈!我的天雪!”他忽然间抱住我,笑得音传万里!
“哈哈哈!我的天雪!”
群山仿佛都在呼应着他的满意。
这是我,來到这个时空,见到司马无情之后,他最为失态的一次,他情绪最溢于言表的一次。
“那匹死马,哎,你神经啊!”谭晚沉不满地瞥了无情一眼,在一旁吃醋:“别抱着我的夫人笑得跟傻子似的!”
司马无情第一次有了心情跟谭晚沉较真儿:“谁说这是你的夫人?这明明就是司马黄氏!”
司马黄氏……额,这个真心不好听啊!
“什么?去你的死马!天雪明明就是我们谭家的媳妇儿,换名儿也得换成‘谭黄氏’!”谭晚沉掷地有声!
谭----黄?!
弹簧?我还螺丝钉儿呢!
极其不满地摆摆手,我冲谭晚沉摇头:“算了!就冲这个名字的搭配,我今晚也得找无情去了!你自己抱着‘弹簧’睡觉吧!”
谭晚沉一听极了:“天雪你不能这样好么q夜意义重大,你怎么也得跟你的第一夫君欢好吧?”
第一夫君……我一脸黑线。
“嗯哼?”司马无情不满地睨了一眼:“谁准许你自封‘第一夫君’?天雪的第一次……嗯,那是我的。”不得不承认,冷酷沉静的无情,此时也被谭晚沉那傻子气得发毛了。
“啥?”谭晚沉一听冒火儿了,他几乎是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一般,气得直跺脚:“那匹死马你能不能讲道理?!天雪的第一次明明是我的!”
我脸上开始冒汗了……看看周围景致,谢天谢地,我们已经走出了道庄的范围,幸好沒有人能听见……
“我的!你不要再欺骗你自己了!”关于这一点儿,司马无情竟然是毫不糊弄谭晚沉了。
谭晚沉几乎一蹦老高了,他彻底急了:“死马!你给我挺好了!我知道天雪心里最离不开的人是你!我承认我只能排在第二位!但是关于天雪的第一次,我再给你重复最后一遍:那是我的!”
啊!神天爷爷啊!西山国的曾经第一美男,和大洛的卸任冷面摄政王……他们俩能不能再无聊些啊?
我这个当事人还在这里啊!
“那个,我能不能插一句?”看着俩人之间的杀气,我怯怯地。
“闭嘴!这是我们男人之间的事儿!”
两只炸了毛的妖精,竟是异口同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