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芍讽刺意味十足的说道:“这事儿啊,世子爷还真当好好查查,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为何如此心狠手辣,居然对世子夫人下这种毒手。”
白芨道:“深宅大院里,各种肮脏事儿多了去了,指不定就是世子夫人得罪了谁,所以才被算计。”
白芍接道:“或许是有谁看世子夫人不顺眼也不一定,亦或者有谁盯上了西伯侯世子夫人之位哩。”
两人一唱一和,白芨又道:“还有可能是西伯侯府得罪了什么人,反正一切皆有可能。”
陶立博沉默,良久良久,方小心翼翼而又显卑微的道:“我想见见遥遥。”
唐小婉假装没听懂,“啥?”
衣袖下的手紧捏成拳,陶立博鼓起莫大的勇气,重复了一遍,“我想见见遥遥。”
白芍道:“世子爷说的是杜遥?”
陶立博道:“是。”
白芨扑哧,“世子爷您别逗了,杜遥早就死了。”
杜遥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陶立博冷静下来细想了一回,已经无法判定了。
杜遥若死了,那玉兰荷包又是怎么回事?他反反复复看了无数遍,也与他珍藏多年的杜遥亲手绣的旧物作了对比,几乎一模一样。
杜遥若还活着,必会告诉车前子,他从未负过她,那么眼前这位车前子神医,又怎会对他有所误会,从而来报复西伯侯府?
“不,遥遥一定还活着。”这是陶立博的愿望,他希望杜遥还活着,好好的活着。
“且不论杜遥是死是活,该你见到她的暫颍你自会见到,不该你见到她的暫颍你急也没用。”绕着陶立博转了一圈,谁也没有察觉,唐小婉的手动了一下,然后迅速的藏进了衣袖里。
陶立博问道:“敢问神医居住何处?我好派人将诊金送过去。”
白芨道:“上次我们家先生一曅难来潮,让世子爷自残,所以后来承诺黄金数额减半,待世子夫人的身体完全康复后,按照老规矩办,世子爷只命人将三万两黄金送到四篵コ币舾蟊愠闪恕!毕爰杜遥?想知道他们的住所?做梦?
“好。”深知对方滴水不漏,其手段远远高于自己,陶立博遂不再强求,颇有风度的将唐小婉三人送到西伯侯府大门口。
唐小婉三人没有骑马乘车,一路步行,离开西伯侯府老远,白芍悄悄问道:“唐大爷,可有人跟踪?”
唐小婉摇摇头,“没了,陶立博还算有自知之明。”
白芨感叹道:“陶立博挺可怜的,被杜婉秋步步算计不说,最后还娶了杜婉秋,甚至对杜婉秋百般呵护,真是个悲剧的人生啊。”
蓝花参三更半夜到杜遥的居所,并趁机占杜遥便宜的事情,楼天籁都已经跟她们说过,只是当事人苏饮雪至今不知情。
她们几个猜测,陶立博当暫苡锌赡芫驮谖萃猓加上杜婉秋在其中做了一些别的事,于是陶立博误会苏饮雪移情别恋,喜欢上蓝籾瘟恕6陶立博后来的坚持退婚,只怕是…?
白芍道:“是挺可怜的,可不知为什么,我一点也不同情他。”
白芨道:“无论怎么样,杜遥终究是因他而死,现在他沦为咱们报复杜婉秋的工具,也是活该。”
这边白芨白芍两个在讨论陶立博,那边唐小婉却独自窃笑,猥琐的从袖子里掏出一个荷包。
好久没干这活儿了,今儿真欢乐啊真欢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