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反正连他这个正牌的爷爷都忍不住要吃醋。
“城儿,你有没有发现房间里有醋打翻了。”
“老婆子你真是越老越没个正经的。”老脸微红,皇甫郡不自在的别过头去,他才没有吃醋。
真是醋了,也不能在儿子的面前揭他老底嘛。
“父亲,咱们来找母亲可是有正事的,你来说还是我来说。”差一点儿就忘了正经事,不记得门外还有人候着。
“什么事情?”
“你来说。”老神在在的品着清茶,皇甫郡掀了掀眼皮,将自己满心的好奇都压在心底,一点儿也没有表现出来。
“宸渊派人送来了凤冠,说是让母亲看看合不合心意,若是不合心意,可以说出您的想法,他立马重做。”
后天就是大婚的日子,无论是凤冠还是嫁衣,现做是不可能的。
奇怪的是,听到百里宸渊那样笃定的话,皇甫耀城竟然相信,这凤冠他们若是真的不满意,他还真能重新做一个出来。
这种感觉,很诡异,但却很真实。
“在哪里,快拿来我看看。”
冷梓玥的嫁衣是钟秀芸亲自挑选的,不管是布料还是绣线,哪怕是花样无一不是精挑细选的,一点点瑕疵都不能有。
说到凤冠,她看过各种各样的凤冠,典雅的,华丽的,高贵的、、、、、、愣是没有一个入得了她的眼,没有挑出一个喜欢的。
当百里宸渊告诉她,一早便准备好凤冠之后,她那颗不安的心终于算是落了地,莫名的相信他。只不过没有亲眼看到那顶凤冠,钟秀芸心里多少还是没有底的。
孙女儿的婚礼,怎能没有凤冠。
“就在外面,不会跑掉的。”
“我得看看合不合适,配不配得上那件嫁衣呀。”钟秀芸那个着急呀,恨不得冲出去了。
“耀城,让人进来吧。”
“是父亲。”
“要不要让玥儿过来瞧瞧,她才是主角,她满意才是最重要的。”
“老婆子说得对,咱们看了不算数,玥儿满意才行。”皇甫郡的视线落在管家捧在手上的托盘上,那火红的上等丝绸下应该就是那神秘的凤冠。
咳咳,他都一把年纪了,竟然还像小孩子那么好奇,忍不住手痒的想要掀开那块布,揭晓谜底。
“我已经吩咐人去请了。”
“城儿想的就是比我们想得周到。”
不多时,门外由远即近的传来一老一少的说话声,不用看就知道是慕容苍与冷梓玥,也只有这对师徒才会如此对话。
“玥丫头,你就告诉师傅你在计划什么吧。”
这声音,说不出的可怜。
“老头子,你很烦。”
“玥丫头,你别吊着师傅的胃口,你就说说吧。”
这语气,说不出的委屈。
“老头子,你真的很烦。”
“玥丫头,师傅保证不会破坏你计划的,说不准还能帮上忙。”
这话,听着很耳熟,也相当的兴奋。
他的宝贝徒弟不是很善良,招惹到她的人,通常都不会有好下场的,因此,能被她挑中的人,下场绝对相当的凄惨。
他老人家,只是很想观战而已。
当然,观战的同时,他也不介意加入其中,狠狠的虐一把。
“你一定帮不上忙。”
她要动的不是人,也不是妖,而是神。
慕容苍在人界,他的武功可说是出神入化,难寻敌手。然而,神界里随随便便一个小神,都可以瞬间秒杀了他。
他是她的师傅,她怎么可能让他去冒险。
搅乱神界,只是第一步。
后面她要做的事情才更有趣,凤凰劫即便没有解开,她也不会让瑶神跟月神过得太安生的。
不能正面为敌,那她就偷袭吧。
“玥丫头,你、、、你你你、、、、、、”白花花的胡子一翘又一翘,胸口剧烈的上下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你师傅怎么可能帮不上忙,你小看我,呜呜、、、、、、、”
冷梓玥一巴掌拍在脑门上,黑色的杠杠一道接着一道,嘴角狠狠的抽了抽,冷声道:“我没有小看你,我的好师傅。”
“那你让我参加。”吸了吸鼻子,慕容苍拉着冷梓玥的袖口,神情楚楚可怜。
老天,杀了她吧。
楚楚可怜不是应该用来形容泪流满面女人的吗?
为毛现在形容的是一个老男人,一个老得不能再老的男人?
“不行。”她疯了才会答应让他去插一脚。
跟百里宸渊分开之后,她就调动了几个妖魔按照她的指令行事,神与魔的对争,不可能参杂一个人进去。
尤其这个人,还跟她很有渊缘。
“我要去。”
“不许。”
“我一定要。”
“我说不许,就是不许,不许再说了,否则我揍你。”冷梓玥脚步顿停,尖叫出声,她真的真的很想抽人。
“呜呜、、、、、玥丫头欺负我、、、、、”
有他这么丢脸的师傅么?居然连徒弟都打不赢,实在是、、、、他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以前还能仗着武功厉害让冷梓玥服软,现在打也打不赢,说也说不赢,注定是要在徒弟的手里吃亏。
“咳咳,闭嘴。”
搞不明白,他是师傅还是她是师傅,简直就是一个无赖。
“玥丫头不我们商量一个事情。”眨眨眼,很神秘的靠近冷梓玥的身边,慕容苍一本正经的。
“就算你说出一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