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顾子救奴婢出来的!”一说起顾飞,月欣唰地一下一抹脸上还惨兮兮的眼泪,立马神彩飞扬起来,然后唾沫横飞,把顾飞如何英勇不畏艰险地救她、如何把快饿死的她从山上背出山外、然后如何两人共骥一匹马回来,说得绘声绘色,直听得珂姑凉一愣一愣地,好有亲临现场的感觉。
珂姑凉突然好感慨,这月欣不去说书,貌似有点浪费人才……然后她又脑袋弯弯地想,这月欣不会喜欢上人家小顾子吧,瞧她那副赞情郎的样子,真让珂姑凉不想歪都不行……
月欣还说,王妃晕迷了两天两夜,这两天两夜王爷一直都陪着王妃,还很着急……用过晚膳后,亦珂就一直想着月欣说过的这几句话,然后心里有种喜滋滋的感觉在膨胀……可是,自她醒,龙西爵这兽却未曾出现过,这让珂姑凉有点失落啊……
夜深人静时,她静静地躺着,看着窗外的月光流泄进来,把房内的一些空间照得银白,想着她与龙西爵在天狼山里的日夜,越想越睡不着。
天狼山短短两日,他的好,他的坏,全在心间,竟怎么挥都挥之不去……
夜深人静,此时她挺想他能出现在自己面前,陪陪自己……但她又知道,不可能了,他有那么多的姬妾,夜夜辛苦耕耘,一晚轮一个,都得lún_dà半月才能轮到一夜,他刚把自己带回来,肯定直奔其他女人身下去……
想到这儿,居然心里酸酸的,很不是滋味,然后珂姑凉就一拍自己的脑门,好懊恼地说:墨夷亦珂,你疯了,那货是吃女人的春水长大的,你犯贱才能去想他!快想想子沐!快想想子沐!快想想子沐!
她把自己的脑袋拍得啪啪响,可怎么拍龙西爵那兽的身影都像鬼魂一样附在她的脑海里,她从床上蹭地滚下地面就跑到圆桌边倒了一大杯凉水往自己脸上浇。
“这水是用来喝的,不是用来洗脸的!”
“姐姐发烧(骚)不行吗!”
亦珂应完才想起,咦!这声音不是龙西爵那兽的吗?心头立即闪过一阵喜悦,又很快地被她淡定地压下,“你三更半夜不睡觉,跑我房间来干什么?”她盈盈回头,理直气壮地质问。
“当然来睡觉!”龙西爵说完,就来到她的面前,看着她,勾起一丝魅笑,“三更半夜起来洗冷水脸?怎么,爱妃是想本王想得全身发热了!”
“想你的黄瓜了!”亦珂嘴一撅,不服输地说,“可王爷应该不行了,想必王爷刚从其他宠姬那儿辛苦耕耘下来,那黄瓜早软得垂头丧气了!”
龙西爵欺近她,突然伸手抱住她,反身将她顶到圆桌边,“再怎么垂头丧气,见了王妃,它也来了精神了!”
亦珂推推他压近的胸膛,受不了他的暧昧地说,“走走走,我才不要,你那黄瓜肯定还粘有其他女人的东西,那么脏,别碰我!”说这话,她心里莫名地很不是滋味,好恼地嘟起了可爱的红唇。
“爱妃吃醋了?”龙西爵用食指一压她嘟起的红唇,笑得灿烂无比,魅惑低沉地说,“本王把全部的精力都留给爱妃,回来后还不曾找过其他女人!”西掌你有为。
亦珂脸一红,有点不信,她的荤话也就兴致来时说几句刺刺龙西爵,但真正舌战起来,她可就没龙西爵这身经百战的兽来得无耻了,通常两三句就被刷下阵,败得脸红红的,完全找不着北了。
“怎么,爱妃不信?”龙西爵把嘴唇凑近她的红唇,妖孽地一笑,“无妨,我呆会把全部精力都耕耘在珂儿身上,珂儿就信了……”
亦珂呀地一声,赶忙推开他,完全听不下去了……
“谁要让你耕耘?走走走!”
“你不让我耕耘,难道让我六哥?”刚才一进门时,就听她在叫自己想子沐,龙西爵脸色一沉,盯紧她。
“呀,我不跟你说!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睡觉了!”珂姑凉脸蛋儿红红,推开龙西爵就往床上跑去,她好想躲进被窝里面啊,脸这么红,肯定会被龙西爵这兽趣笑的,她才不要这么丢人呢……
“珂儿可真急!”龙西爵很坏地又来了这么一句。
“啊!”珂姑凉已经沾到床板的小身体弹了起来,是啊,是啊,自己怎么急着上床,那兽肯定认为自己迫不得已要躺着让他耕耘来着,她才不要呢!想到这儿,她往门外冲,“我要散步去,你别跟着来!”
龙西爵抓住她的小手臂,把她带回身边,“珂儿是嫌这房内太乏闷,想到外面寻找新情趣?那好,咱们就到后院湖边,这两天我研究了新姿势,咱们就在湖边的假山上做,保证让珂儿你满意!”
珂姑凉完全败给他的无耻加银荡了,脸蛋儿红得火辣辣地,脱口就来了一句,“我才不要跟你去后院湖边做呢!我不去散步了!我就要在这房间里!”
“也行!只要爱妃高兴,战场哪里都一样!”#已屏蔽#
在隔壁睡觉的月欣霍地从床上跳下来……什么声音?难道有贼?她操起防狼粗木棍,踢开自己的房门就往亦珂的房间冲,心里直喊:王妃别怕,奴婢这就来救你!
不得不说,这主仆二人,都是一样的奇葩啊!
砰!
月欣挥起粗木棍对着身体振个不停的男子的头顶好猛地挥下去,“丫的,敢进兰竹轩偷东西,胆子也忒肥了,老娘挥死你!”
男人晕呼呼地转过身来,一脸莫名其妙加哀怨啊,两只白色的眼睛骨碌碌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