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胡力调笑自己酒量不行,齐贺仁也就只有生闷气。虽然他的酒量也能到半斤,而且还是高度白酒。但和胡力这个三斤酒量比起来,那还真是小巫见大巫。想要靠着自己找回场面,那也就只有下辈子了,反正这辈子,齐贺仁是对胡力的酒量高山仰望。
等到一瓶飞天茅台下肚,大家的情绪也被调动了起来,借着酒劲,胡力对刘东问到:“我说你今天见那位首长的时候,心情感觉如何?是不是特忐忑?”
“拉倒吧,你觉得刘东是你啊?别人刘东,见那位首长都不是一次两次了,会感到忐忑?那应该是和拉家常差不多。也就咱们这些准备混官场的,才觉得那位老爷子等闲接触不了。到了刘东这样的商场地位,那见首长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齐贺仁晕晕乎乎的说到。
“有那么夸张么?真当首长是随便能见到的?要不是这次的事情比较大,我哪儿有那么容易见到他老人家?你可别把我抬得抬高,到时候万一摔下来,可就是粉身碎骨。”刘东这个时候清醒的说到。
别人可以吹捧自己,但自己却不能!真要把这些吹捧的话当成理所当然,那离着自己败亡的日子就不远了。齐贺仁是不知道他见南巡首长那么多次,存在的意义,他刘东自己难道还能不知道?
第一次见南巡首长,那是因为他以自己的专利,赚了外国人一个多亿的美元,在那个年月,只听见国内买国外的专利,付出了多大的代价,却很少能看到国内向国外卖专利,赚了多少钱的。尤其是像刘东这样,一个专利就卖了一个多亿的美元,在当时的国内,那是相当的不正常。
南巡首长当时之所以见自己,一个是因为当时国内高层对自己赚的钱存在着很大的争议,南巡首长比较好奇,想看看刘东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物。另外一方面,是因为当初国内对于外汇,比起现在来,还要重视,在改革开放的头几年,一个多亿的美元,得花多少国内的资源才能换得回来?而刘东仅仅就凭着一份专利就拿到了,这就足够引起南巡首长的好奇心。
要放到现在,八七年,刘东再做同样的事情,就绝对达不到当初那种效果。一个亿的美元虽然多,但已经改革开放了这么多年,国内人的眼界也提升了起来,哪里还能让他们那么重视?所以,第一次和南巡首长见面,带着很大的侥幸,而且时机也非常的好。
而之后的几次,都是因为刘东弄出了大的动静,才惊动了南巡首长。而这些大的动静,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做到的。要不是刘东有着先知先觉的优势,哪里会这么容易见到他老人家?南巡首长有多忙?要是没有这些事儿,他才没功夫见自己。
这里面的东西,齐贺仁又怎么会知道?他仅仅是看到刘东和南巡首长见面的次数多,就以为刘东见南巡首长并不是多难,实际上,这就是扯淡。要平时没事儿的时候,刘东跑到南巡首长那,找他聊天,你看那些守卫会不会让刘东进去?这显而易见。
而齐贺仁听到刘东的话,也清醒了一点,也觉得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不太妥当,索性就不再说了,专心的剥起了自己面前的花生。
“我说刘二,你看看我,这么英俊,又是这么的有能力,会在什么时候,得到他老爷子的召见?”胡力装作一脸正气的说到。
“会有机会的,但肯定不会是现在。你看看你现在,哪里像一个合格的党员,整天流连在王府会所这样的地方。你觉得南巡首长这个时候见你,你有什么好和他说的?难道就说,你每天都要搂着妹子的小蛮腰,正儿八经的唱军歌?你看他老人家不得收拾你。”刘东坏笑到。
刘东又说起这个话题,很显然是对之前进包厢的时候,看到胡力那副表现,觉得很有喜感。真没想到,唱军歌胡力都能玩出花样来。
听到刘东的话,胡力自动的省略了刘东的调笑,然后问到:“你是说,我得下去,干出了成绩,才会有在高层留下印象的机会。像现在这样每天在四九城里面晃着,那是一点机会都没有?”
“那当然,上面的那些大佬,哪个不是火眼金睛?像你们这样呆在四九城不挪窝的人,到底是什么货色,他们能不知道?接见你们,还不得被你们给气死?也就只有下去干出模样来,才能有机会。毕竟,现在讲究的是脚踏实地,你在四九城待着,又怎么有脚踏实地的机会?”刘东提点到。
“这点我也知道,但是现在真没找到好机会。你当我不想下去啊,但也得下面有位置,还得家里人同意,我这正处的位置都还没坐稳呢,就要急急忙忙的往下面走,根基不稳啊。倒是老齐,他坐的时间已经差不多够了,指不定就什么时候下去呢,我说得对么,老齐?”胡力说到这,往齐贺仁看去。
看到胡力把话题移到自己身上,齐贺仁把花生壳一丢,然后才有些苦闷的说到:“我嘛,可能过了年就得下去,听家里人说,是在县委做县长。那个县我也打听了,穷得很。我现在都在发愁,这么穷的县让我给碰到了,我哪儿化缘去?要干不出成绩,还不定得在那个县待多久。”
听到齐贺仁这话,胡力眼前一亮,然后说到:“哟,没想到我还真说对了,你真有下去的消息?看来我这诸葛亮,当得不错嘛!这什么时候的事儿?怎么就没听你说起过?“
“就这几天的事儿,你没看到这几天我都没往这里跑么,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