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胡乱的抹了一把脸,继续笑:“你看错了,我从来不哭校园全能高手。”

他皱着眉:“你哭了。”而后紧紧盯着我看,过了一会儿似乎有了些头绪,无奈道:“你吃味了。”

我如同被人踩到了龙尾巴:“怎么可能,你是你我是我,你有儿子是你的事情,我吃味什么?”

他笑了:“还嘴硬。”

我便是讨厌他这幅仿佛什么都在掌控之中,什么都在计算之内,又仿佛对谁都是那么温柔可亲的态度。

把心一横,我道:“一个在我重伤之后能将我抛下的男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你想太多了,不过是锁妖塔中的妖物我都不熟悉,而你对我构不成什么威胁所以便于你亲近一点罢了。”

他淡淡解释:“我妻子亡故多年,我一直没有再娶。”

“......”

他道:“你若不信,改日随我回家看看便知道了。”

“......”

那双手在我脸上来来回回,我皱着眉问:“真的?”

他失笑:“我还能骗你不成?”

我心说,那可不一定,书上说了,这天底下的坏男人太多防不胜防。但心中却是高兴,高兴之余又莫名的有些伤感,但不多时便被我忽略了。

我恶狠狠的扬起爪子,逼问:“你是不是对我有意思?想娶我做你的续弦,当你儿子的后娘?”

他再次失笑:“为何这样想”

我窘迫了一阵,没好气的道:“那你强调你妻子亡故多年作甚?”

他道:“你方才似乎十分在意。”

我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烫,咬咬牙:“我可没说在意,你可别再那里瞎说,坏了我的清誉如何是好?”

“这可真对不住。”

我深深无奈,你反应的委实是迅猛了一些,为何不让我在稍稍得瑟那么一下下呢?

我喜滋滋的拉着沧澜往风灵的洞府走,一路又说起她与那二公子的孽缘,心中寻思着怎么也得帮帮她,虽说我已身在锁妖塔,但多积积阴德总是没错.

于是便将这想法说与沧澜听,沧澜便还是那句‘好’我心中自然知道他会如此回答并不诧异.

不过此刻便有些感慨沧澜的那位‘英年早逝’的夫人了,想必她在世的时候沧澜对她必定百依百顺,眼下人没了独独留下个儿子也是十分可怜,不过再细细一想,她若没有‘英年早逝’那我的姻缘又该再何处?所以凡事果真是自有天意,我大大叹了一声,不再做他想。

不多时,风灵的洞府已在眼前,刚走近了却见一威武男子挡在风灵身前,满脸的狰狞。

口中喊道:“那凡人的小孩儿有什么好,值得你这三番两次的去救。”

风灵被他扯的不耐烦了:“他便是再不好也比你强些。”

我一听她说出这话便知道也不好,大凡男人听到这种话恐怕都受不了。

我只觉得此刻大咧咧的站着似乎有伤风化,虽说这二人看着不像是情人幽会但此刻出去甚是尴尬,我一着急也未想到寻个树之类的挡一下,便直接拖着沧澜就地蹲下了,好在这出的杂草长得茂密,往里一蹲确实是没也看不见,可谓偷情野合必备之场所。

沧澜似乎大为不解:“你这是做什么?”

我嘿嘿一笑:“偷窥啊,一起不?”

他淡定道:“施了隐身术更方便一些。”

我眼睛闪过一道精光,大叹孺子可教也,十分满意:“那你还不快点。”

他十分无辜:“你蹲下前我便用上了,他们看不见你我。”那眼神似乎是在质疑我拉他一道蹲下是件多错误的事情。

我脚下一个踉跄,他扶住我问怎么了,我默默的瞧他:“蹲久了有点晕。”

我听见他呐呐道:“不是才蹲下吗?”

耳朵选择性过滤他的话,我心中腹诽,这样下去果真要招架不住了,我害怕自个儿一时情不自禁的扑上去捧着他那张俊脸狠狠啃一遍然后就地正法了,你说这人怎么这么合我的心意呢?腹诽完了我心说,莫非是我上辈子积德行善所致?

我决定忽略这个话题,为了表示我的虚弱,我索性便坐下了,自然,沧澜见我坐下他也一道坐下了。

正午的太阳晒得我有些眼晕,我将头点在膝盖上,整个人拱成虾米的形状,透过乱草的缝隙静静窥探......

我想,那男子大约就是风灵说起过整件事情中起了绝大作用的豹妖,我细细打量,默默叹气,好吧,我承认,大约,所有妖长得多是俊美。

不期然的脑海中便想起一种名为天狐的生物,他们那一族是出了名的美貌,玄中记中道,狐,五十岁,能变化谓妇人;百岁为美女,为神巫……,能知千里外事,善蛊魅,使人迷惑失智;千岁即与天通。

简而言之他们那一族便是越老越漂亮,我不知道是否所有的妖都是如此,不过.....我偷偷打量沧澜,心中暗想,要长成他这样该要花去多少岁月?扯远了,再看近处。

风灵那番话之后那豹妖拧紧了眉:“你便是这样想我的?”

风灵大概此刻气急了,口不择言:“便是如此又如何。”

我心中为风灵捏把汗,若是豹妖起了那‘自己得不到也不能让别人得到’的心思此刻一爪子拍过去岂不是血肉横飞?

不过显然是我想得太多,那豹妖恐怕是被拒绝的多了,听得也习惯了,竟沉默的没有再反驳。

我瞧着他的背影看出点苍凉来,心里不禁浮现出一句话‘我本将心向明月,奈何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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