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同饿了七八十来日饿的正是心头难耐的时候有人拿了个烧饼过来,这东西不是山珍海味,吃着味道一般,但是恰好是我此刻最想吃的东西,因为它耐饿,于是我心花怒放了。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这话用在此时再合适不过,我细细一算沧澜来去就费了两日,但是这两日的事情还挺多,是以过的尤其漫长。

逍林正拿着他那袍子抖擞:“师父, 你忒不厚道了,我这衣服是新买的。”

我定睛一看,那袍子本来就是青灰色的,被我拧了两把,皱的跟腌菜似地,我干咳两下,义正言辞:“叫你买个好点的料子,看看,就这么两下就皱了。”

逍林:“师父,你推卸责任。”

我:“......"

我着实无语了一阵,却听闻沧澜淡定的道:“负责任这种事还是找你未来妻子的好,噢,忘了你是断袖,那就找你未来相公吧。”

那一道天雷恰好劈中我的天灵盖,我长大嘴看向沧澜,那眉还是那眉,那眼依旧是那眼。

“看什么?不过两日便不认识我了?”他往我头上敲了一下,修长的指节曲成一个勾状在我鼻梁上一刮,这一下让我抽了抽鼻子,而后,我毫不意外的打了个喷嚏。

我被他折腾的有些不好意思,觉得沧澜此番回来了之后貌似同我亲近了许多,又好似与之前无甚差别,于是委实有些不解。

打完了喷嚏,我便打算着将先前发生的事情告知他,我心说,沧澜向来见识广博,总该知道些什么,但这厢逍林不动声色的皱眉:“那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我被这厮那明显的厌恶态度弄的一愣,我诧异的看他,还未来的及说什么,他已经拽着那件咸菜似地袍子走远了。

留下我一头雾水,我心说这厮怎么回事?更年期综合症了?

我不解的望了望沧澜,而后顿时醍醐灌顶,了悟了。

我心中抽抽,原来这厮看着沧澜同我稍稍亲近了一些所以吃味了啊,我看着沧澜,沧澜却没看向我,我顺着他的视线望去,只见清净一脸严肃的站着。

我觉得这可真不是个好习惯,为何除去我之外所有‘人’走路都不喜欢出声?莫非所以妖都是这样?我陷入了深思。

清净只看了沧澜一眼,随即将视线转到我身上,启口:”我方才将那姑娘被下咒的事情通知了师父,师父说要见你。“

沧澜一挑眉:“什么姑娘?什么下咒?”他说这话的时候看着我。

我原本便打算说,只是方才被打断了,而此刻我深切觉得此刻让清净来叙述整件事情的经过显然并不理想,是以我自告奋勇,从那日他走后将起,自然,我略过了清净曾经来找过我的事。

说罢了,我突然觉得这件事情对于我而言完全属于飞来横祸,我与那姑娘委实没有见过,更别说得上有什么仇怨,是以,我思来想去实在找不到究竟是谁与我有这么大的冤仇非要置我于死地不可?

沧澜听罢沉默了一阵,而后浅笑:“既然蜀山的道长要见可莫要让他久等了,我便在这处等你吧。”

我四下看了一阵:“你在这里等我?”如此幕天席地。

他大手一挥,凭空闪过一道惊雷,突兀的便出现了一张石桌,还配着石凳,他淡定的坐下,半靠着桌子道:“我看日出。”

我看着那高高挂起的太阳,又看看沧澜,委实觉得难以理解了,莫非他要在这里坐一夜等到明日的早晨?

自然清净还在一旁杵着,我不好意思耽搁太久,马上便随着他去了昨夜他休息的地方,其实这地方离我与风灵住的地方不远,主要还是方便我们这边出了事情可以联系。

但是又碍着男女授受不亲等规矩所以还算是隔着几堵石墙,而后我便又想到了擎苍,他们三个大男人住在一处,我心想我果真应该去看上一看,到时候回去了也可以让风灵安心。

我犹犹豫豫的问起擎苍昨夜的状况如何。

清净了我一眼,淡定道他昨日在门口滚了一夜。

我实在无法理解清净空中所说的‘滚’究竟是否我心中所想,但是我委实不能想象擎苍到底是怎么个滚法。

待我走近了,看清了,我不免觉得口干舌燥,不由干咽下一口口水,我道:“以后还是让他少滚滚吧,那石头都碎了。”

听罢了擎苍好歹无事我心中松了一口气的同时那好奇便抑制不住了,于是我再次问起那个所谓的咒究竟是怎样形成的。

所谓术有专攻,就类似我这般杂学的人是永远也不知道当一门法术练到极致的时候其实是不用纠结与自己的其他地方的能力跟不上去一样,清净是个道士,并且还是个蜀山的道士,对于道术咒印问他确实没错。

清净对此的解释是,那是一种专门针对妖设下的一种咒术,并且,这种咒术出产自蜀山。

我听罢觉得蜀山这地方已经成为反叛集中营了,上次那清风要挖我的龙珠这件事情在我脑子里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这次看着似乎又是冲着我来的,我不由感慨,何时我变得这样受欢迎了?

清净想了半晌对此解释道:“这大约与他师尊说的那些话有关。”

他如此说着却也未明说他师尊究竟说了什么关键的话语。

我脑子里来来去去飘着几个词,譬如日食,又譬如不能出锁妖塔之类,而后苦苦思索发现苦无头绪,而后我再次鄙视了那所谓的师尊,唾弃那些故弄玄虚说话说一半的人。抱怨完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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