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问題自己还真是沒有办法帮助自家殿下,不管皇子殿下对那个重伤的人类有什么想法也要那个人类醒的來才行啊!不然那个人在那晕着,无论你是恨她恨的恨不得将她挫骨扬灰还是爱她爱的想要用自己的生命來换她的命她都不会有一点反应的。
所以我到底是改希望屋子里面的那个重伤人类早点醒过來还是永远别醒來了呢?看那个重伤的情况应该是很难醒过來才对,可是如果不醒來的话殿下就不得不拿她去换别的俘虏,面对新的俘虏殿下会不会更操心……,魔兽妹子脑内不断地纠结着也沒个结果,带着这复杂的思绪,魔兽妹子将眼前这扇紧闭的木门缓缓打开,手中端着的水和食物随着推开门的那一瞬间的反作用力不住的晃拔啊!仿佛魔兽妹子心中复杂的思绪一样理不清。
哗啦!晃晃悠悠的水花因为魔兽妹子的一个步伐不稳飞溅出來,但是魔兽妹子却沒空去管那些晃出來的水花,她睁的大大的眼睛望着床的方向,不可置信的长大了嘴巴,半天都沒有发出声音。
看來思绪什么的都沒有必要整理了,魔兽妹子原地发呆了老半天才缓缓回过神來默默合上了自己的下巴。
魔兽妹子的正对面,我们一直重伤昏迷的某某同学正艰难的靠在床头上,用一种“望穿秋水”的目光盯着送水送饭的观世音魔兽妹子,干涸的嘴唇动了动,老半天才拼凑出一个艰难的词汇出來,词汇断断续续的组接成了一整句话,老半天之后魔兽妹子才听到这句话表达的什么意思。
“给……口……水……喝……咳咳咳。”
简简单单的四个字好像倾尽了某某全身所有的力气,某某刚刚直立起來用來求水的身体随着忍不住的咳嗽直往下滑,全身的伤口都随着某某过于大的动作被牵动,疼的某某龇牙咧嘴,但是身上疼的同时喉咙也不甘示弱地又疼又痒,这**的感觉让某某都不敢喊疼,只能强憋着一口气,涨红着脸,死活不敢动一下。
魔兽妹子看这惨烈的架势,本來想要出去通知二皇子的脚步硬生生一转,直直的朝着某某奔去,水和食物被随意的放在床头,魔兽妹子小心翼翼的帮助某某顺着气,轻手轻脚的让某某重新安全的躺下,给她固定好伤口上的绷带,再三用自己坑坑巴巴的人类语言询问确定了某某暂时沒事之后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终于躺好的某某也沒有消停下來,她闪着卖萌的星星眼泪汪汪的看着魔兽妹子希望她能给口水喝,魔兽妹子看某某这干涸的嘴唇和整个人完全动弹不得的情况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有在床边坐下用勺子一点点将水喂给某某,等那整整一碗水全被喂下去,某某干渴的状态才稍微好了一点。
魔兽妹子啊!你是电你是光你是唯一的神话,你就是姐姐心目中的甘霖女神,全身三百六十五度全都闪着蓝洼洼的光芒,某某感激的看着魔兽妹子,心中默默赞美魔兽妹子道,魔兽妹子看到某某重新恢复活力的样子也很高兴,虽然她只是精神上的恢复了活力,但至少也是醒过來了不是。
于是两个人各怀着高兴的心事默默对视无语,整个房间不知不觉已经被两个互相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的雌性生物身后散发出來粉红色泡泡给充满了,如果此时随便有个谁路过一下这房间都会以为关了两个久别重逢的小情侣。
“谢……谢……”某某刚刚湿润好的嗓子还不是很适应发音这种艰难的工作,吐出來的声音既沙哑又难听,某某只有压低了自己的音量來减少自己对自己声音产生的违和感,可是某某几经艰难吐出的感谢话语全被沉浸在自己的幸福世界中的魔兽妹子给忽略了个彻底。
那妹子看见某某现在能喝水能说话还能冲着自己眨眼睛的样子那叫一个高兴,她才沒空管某某到底说了些啥,一个高兴的从原地蹦跶起來,几步就奔向了那扇一直打开的木屋的门边,大声的用自己生硬的人类用语兴奋的对着屋外喊道:“來人啊!來看啊!这醒了,。”
碰,某某只觉得自己被当头的一道雷给劈了个正着,而且还顺带雷了个外焦里嫩,妹子你这喊得一点也不像是“病人醒了你们快來候着。”这样的标准表达含义,怎么听怎么像“大家快來看啊这里有个稀奇耶。”这种猎奇的含义,某某无语凝咽的躺在床上默默望天,只希望此刻魔兽族中所有听得懂人类语言的魔兽全都不在现场,不然还真是丢人丢到跨国跨族冲破宇宙的境界了。
内心默默捂脸,但是灵活的耳朵一点也沒放弃追踪魔兽妹子的动静,某某听着魔兽妹子兴奋慌乱的脚步声由近及远,然后慢慢消失,沒一会脚步声又再度响起,这次明显不只有一个人的脚步,最起码应该是六只脚在地面踏步。
最前头的哪一个肯定是积极的魔兽妹子,后面跟着的那一个脚步明显放松很多,只是为了配合魔兽妹子的脚步稍稍加强了一下走路的速度,最后跟着的那一个人则怎么听怎么不像是來看自己的活着是跟着魔兽妹子的脚步來的人,这踏步的频率和有条不絮的脚步声一听就知道他是紧紧跟着自己身前的那一个人走过來的。
魔兽妹子好像还生怕他们不相信自己,嘴里不停地用人类语言念念叨叨着:“真醒了,我保证,还喝水了呢?我亲眼看见的,肯定沒问題。”
妹子你还真把自己当成动物园导游了么,某某在内心默默愤愤道,就算你是动物园导游,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