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一个黑衣人对着手下说道:“听说那个叫做陈天羽的士子应经在龙阳城的公孙府上好些时间了,怎么一直没有机会做掉?”
手下人答道:“在出凌轩城的路上我们已经派人去劫杀了,似乎公孙老头似乎花了大手笔,用的是飞沙的人云的抗日。只有两个,不过两个人的实力太强大了。”
黑衣人有点发怒,“叫你办的差事没一件能办好的,继续给我盯着,只要一有机会,就把那个士子给做掉。我不允许有人能在中南国生变。”
“主子,昨天本来有一个机会的,那个陈天羽和云驹在喝酒的时候。我们正准备下手,突然来了一个道士,由于没有办法探清虚实,也不敢下手。”
黑衣人一拂袖子,然后留下一句话:“尽量不让君上和这个士子见面,必要的时候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喏!”然后手下就退下了。
···
几日之后的夜里,鸡鸣狗吠的声音慢慢沉寂下去。
龙阳所有的一切在夜幕下显得特别的安静,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
大风起,刮得树叶哗哗作响。
两个人竟然悄然无息地从龙阳城的寝宫出来。
“小高子,快一点,寡人有点迫不及待了。”没错,这个自称寡人的就是中南国的君上龙跃。他也不想这样,可是毕竟公里的耳目众多,龙阳城内的情况有点复杂。就是在自己的主城,他也只好偷偷摸摸地出来见一个士子。
“君上要注意自己的措辞。”说话的正是小高子,只见他和龙跃两个人换了一身商人装扮,可是掩盖不住他身上的气质。
龙跃对小高子说道:“出来宫外面,就少摆一些公子的架子。我知道你在外面的势力很大,要是今天出了叉子,寡人为你是问。"
小高子很是机灵,“放心吧主子,这分寸小高子还是有的。”
两个人就来到了龙阳城最大的酒楼--清风楼,龙跃对这个陈天羽也有一些怀疑。毕竟是外来的士子入中南,诚然可能会被自己求贤若渴的诚意感动,可是要想让大才和他同心同德的一起治理中南,他怕士子会嫌弃中南的国力。但是从心里讲,作为一个**,他也想广招天下的士子,可眼下中南国的朝局都很混乱。不求这些朝臣作乱就好,连他这个君上都没有没有什么自由。
在朝堂之上,他看到大臣的反应是各种各样。他从他们的举止言语中读到他们的自私,读到他们的狂妄自大。这是他不能容忍的,可是他又要这些朝臣帮助他管理中南。所以他急需身边有一个大才,中南国地位尴尬,各国都视之为鱼肉,好在各国不能同心,所以中南每一日都在危险之中。这怎么让他感到这个君位坐的舒服。
“两位爷久等了,这边请。”小二看到这两位的衣着不凡,马上就殷勤起来了。
“雅士座,三号。”小高子本来想对这个小二骂几句的,不过想想龙跃刚才的话,马上就收住了他的气焰。
就在这里,陈天羽还有云驹终于和中南国的君上龙跃见面了。
公孙长推着轮椅,缓缓地移到龙跃面前,“旧臣公孙长参见君上,请恕老身残缺,无法行礼。”
龙跃一把扶住公孙长,“公孙前辈多礼了,这套繁文缛节就省了吧。赶紧来引见一下,哪一位是陈天先生?”
陈天羽仔细观察了这个中南国的君主,年轻稚嫩的脸上没有半点浮躁之气,做事有理有条。从一进门,没有摆任何架子,其他的还有待观察。倒是身边这位内侍,武功应该算是不错,从他踮着脚走进这木制的地板,竟然没有发出半点点声响。陈天羽判断他是一个高手,还是一个修内家功夫的高手。因为老师说过,内家拳练到一定境界,可以在冬日大雪之际光着身体而毫无冰冷之意,在水上行走如履平地。
公孙长指了指天羽,“这位就是老臣给君上一直提的陈天羽,也就是他,在国战棋上胜了老臣。”
龙跃肃然拱手道:“先生入中南,在中南国有月余,寡人一直没有机会见先生。还请先生见谅。”
陈天羽受宠若惊,没有想到龙跃竟然会给他这么一个什么都没有展示的士子道歉。对于一个骄傲的君王来说,放下身段,是何等的不容易。
“今日在酒楼一句,特请先生一抒治中南长策。”说着便站起身来,转向陈天羽深深一躬,“请先生教我。”
陈天羽座中坦然拱手道:“怎么敢说言教,只是说说自己的想法而已。”
龙跃坐回旁边长案前,又恭敬拱手道:“先生请不吝赐教。”
陈天羽环视四坐,终于将目光注视着龙跃,不慌不忙开讲:“根据公孙前辈和我所说的中南,目下情况复杂,有多方势力在朝野之中。我认为君上目下最要紧做的事情就是抓好吏治,让属下的朝臣官员清廉守法,方为上策。”
听到这不着边际的开场白,公孙长迷糊起来,不明白陈天羽要如此草率的君上难得的出巡?难道他胸中所学就是这些乱七八糟?天羽啊天羽,当初下国战棋的时候老朽和你对话可不是如此啊。当时你侃侃而谈,哪是今日这番模样?难道是老朽看不透你?这机会安排好了,你可不要轻易就失去。
公孙长再抬头看看场中,小高子和云驹都露出不屑的眼神,而君上的表情也有点失望过头了。
“敢问先生,如何整顿吏治啊?”龙跃淡淡的问道。
“整顿吏治,就是风言听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