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上出现的土包,之前是有的,但是现在的这些土包要比之前的那些高隆的多,而且满地都是全文阅游之人生再世。不光是山墙下有,连自己的脚下也有。堂叔注意到这,慌忙抬脚,说:“什么东西?”堂叔脚一踢下,土包就露出庐山真面目,里面的东西竟和龙丘日和劲秋腰上的螺蛳是一样的。
难道龙丘日和劲秋身上的螺蛳从土包里爬上来的?劲秋和龙丘日忙着拽,越是急就越搞不下来。劲秋挺着肚子说:“这什么东西呀?”这螺蛳紧紧贴着,劲秋总觉得这东西会往肉里钻。龙丘日扭转着身子,听到堂叔说,自己就望向堂叔,低斜着头突然看到地上确实是许许多多的土包。
劲秋当然也惊起来,大家都抬脚,却发现哪都是这些土包,甚至自己脚下都还踩着土包。身子一动了后,龙丘日的衣服就又盖下来,但是龙丘日觉得腰间十分不自在。他手不停地挠着,腰部疼痛感像割了个小口子。
堂叔说:“走开,走开!”他往后退。龙丘日跑过去,赶忙掀起衣服,拽了又放,他把眼一闭,牙一龇,大力一拔,螺蛳就被他从肉里拽了出来。但是,螺蛳吸在的地方就往外喷血,拿眼能瞅见一个很深的洞。
退到后面,大家都望着土包。土包突然都往外翻土,从里面爬出来黑压压的一片,螺蛳。这些螺蛳都一个样,大小一致。螺蛳拱着土往四周爬,劲秋突然从肚子上拽下来一只螺蛳,带出的血渍染的衣服上到处都是。劲秋一只手捂着肚子,突然觉得肩上痒酥酥的,左手就伸到背后够,手指却摸到了个软软的肉团,自己便情不自禁地叫起来。
堂叔正准备拿扁铲来拍这些螺蛳时,突然听到劲秋一声叫唤,立马看过去,但是眼睛不好使。龙丘日指着劲秋说:“你肩上那什么东西?”劲秋使劲往右肩膀头上瞥,睚眦着眼也没能看到是什么东西。龙丘日走过去一拨衣领,看到劲秋脖子处竟趴着一个螺丝,正吸血吸得快活,浑身隐隐泛着红色。
龙丘日一惊讶,就拽螺丝,却疼得劲秋直叫。土包里爬出来的这些螺蛳,没有往他们这里来,而是都爬上了山墙。而奇怪的是,山墙上的明明就是画,这些螺蛳却能爬进去,一**地爬进去后就没有出来了。
劲秋疼得脖子直抖,龙丘日手不敢下太狠,这里血脉多,弄不好就挂了劲秋。龙丘日手往他脖子一拍,说:“搞不下来!”螺蛳没落下来,这和龙丘日的心理暗示的不一样,心里暗示的是螺蛳会掉下来。
“这怎搞?”劲秋手往脖颈上摸了又摸。堂叔说:“拿火烧!”龙丘日说:“……”劲秋说:“哪有火?”龙丘日说:“我也没。”堂叔说:“包袱里呢?”牛姑娘翻翻,说没。手子说:“还好,我带了。”堂叔说:“我们都带了,用了。”
手子拿了火折子,点了根蜡烛,火刚上来,忽地,灭了。手子把手一招,挡在蜡烛周围,火折子火点上去后,忽地,蜡烛又灭了。劲秋说:“会不会是?”手子说:“别胡说,那是老江湖骗人的玩意了,以往人还在墓室的四周点上四根蜡烛,在棺木上也点一个,要是蜡烛上来就灭了……”“再试一下!”堂叔说。手子说:“你们都给我挡风。”他们便围成一圈,手子在中间手挡住火,却还是点不着。
堂叔说:“难道真是那些事?”手子手:“我不太信。蜡烛灭了,是这里的气不通,要是现在退出去,往哪走?”堂叔说:“……”然后就见他拿出自己带的玉笔洗,玉笔洗翠绿翠绿的,看不出异常,堂叔却说:“这下有麻烦了。”
手子说:“我是信祥物的,这笔洗,堂叔你看出什么了?”堂叔说:“我这是翠玉绿笔洗,当年是在西江那大山里挖出来的,五行十二相,七锁八卦脉,你看这颜色,斑点绿,可不吉祥。”龙丘日听堂叔这么说,发现玉笔洗上还真是一处处的绿斑点,颜色较周围的基色要深。
他和劲秋当然是看不懂这有什么不妥,但是既然堂叔这么说了,那这里一定有问题。劲秋说:“这点不着,这怎么办?”龙丘日说:“不急,等这东西吃饱了就行了。”劲秋说:“风凉话,你倒是怪多的。……”堂叔说:“手拍不掉?奥!”劲秋疑惑地看着堂叔。堂叔却说:“这东西和蚂蝗还不一样。”
劲秋头一耷拉,尽力往前伸着头,不想碰到脖颈上的血螺蛳。手子说:“这搞的,哎,我是没办法了。”堂叔说:“出这事,无非是犯了忌讳,我们既然不能退,那就得硬头皮往前继续。”葛地说:“堂叔说得在理。”手子说:“是在理,你就忍着点,我来拽拽。”劲秋不动,咬着牙,手子捏着血螺蛳,用力往上拽,螺蛳紧紧吸着劲秋的肉,手子就左右摇摆着拽。
“吥!”一声,血螺蛳被手子一下拽出来,一个小洞就出来了,往外冒血,血顺着他的脖子往下淌,染红了订在衣领上的毛边。手子顿时叫了起来,疼得他眼水直流。他那只手也不捂肚子了,都捂起脖颈上的血眼。龙丘日看劲秋紧抓着眉毛努着嘴,在一旁“咯咯”地笑。
堂叔说:“你还笑出来?”他又给劲秋敷上药。牛姑娘站在一旁突然说:“爹,我怕我们会饿死在这。”劲秋歪着脖子,听到牛姑娘这么说,立马正起头望着她。堂叔说:“怎么了?”牛姑娘说:“这么一点粮食,最多撑三四天。”大家都忙得把这事给忘了,她这么一说,龙丘日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