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武说的好像他可以的样子,他们屏气凝神注视着何武,看他能刷什么好把戏,他拿着鱼刺在水面上划了几下,沒用,蹲下够到水面,轻划几次,还是沒用,李富商哈哈大笑,说:“江湖术士招摇撞骗也要有几句口号喊着吧,你不念念咒语校园全能高手。”何武把手一摊,无奈了,说:“我哪有什么咒语,你知道,你來试试。”
李富商推辞说他不知道,何武擦擦鱼刺:“一定有什么口诀,现在挪不开水,等出去请教老行家,看他们知不知道。”罗建树说:“对,反正这是个宝,哎,可讲好了,当时候,谁都不能私吞。”何武作出掰的姿势,说:“难不成我们四个人,这鱼刺得分成四块。”
罗建树正要回话,上方忽然掉下來一只虫子,落在他鼻梁上,吓得他慌忙往鼻子上拍打:“走走,赶紧走,这不能待。”可是往前走了好大段路,周围却依然是这种白色虫丝,气候湿热,李富商觉得后背痒,便挠了几下,结果手指甲上抠的全是红色的血,他吃惊了一下,沒怎么在意,由于热所以他是脱了衣服只穿着一件贴身褂子的,走在后面的王芳突然看到他背后有一块血印出來了,叫住他。
听王芳说得紧张,才让罗建树帮自己看一下,王芳手快,说:“我來吧。”说着,她一把掀开他衣服后背,整个后背上全是蚕豆大的小洞,洞里蠕动着好多白色虫子,十分呕心,她当即扭过头不去看,对他们说:“你们看看,快帮他弄掉。”何武和罗建树都看到了,脊梁一条线上疮痍更是严重,就这时,李富商“呀呀”叫疼,指着背后面说“疼疼”,而他指着的正是脊梁这块,难道虫子要往骨头中钻。
何武从身上抽出一把随身携带的小刀,将蜡烛交给罗建树,将小刀置于火上烧烤,消毒后,救重缓轻,首先动手的就是脊梁骨这一块,刀烧得辣热见红,罗建树让他冷一会再剜,何武说不行,刀尖碰到血水“刺啦刺啦”响,李富商浑然沒有知觉,其实,虫子早已经麻醉了他的神经。
王芳见何武不慌不忙,依次将虫子从**里拨出來,然后洒上外伤粉就完事了,何武问他疼不疼,李富商说有点,不过沒刚才那么疼,何武说刚才疼是因为虫子入肉里了,还好他刀法好,才将长进去的虫子也搞出來了,当年沒跟师傅白学啊!李富商问他以前不会是郎中大夫吧,罗建树“嗨”地笑起來:“你太抬举他了。”李富商捂着后背,笑着问:“奥,那敢问何兄是。”
何武跳到河边,洗干净刀子:“割猪蛋的。”
李富商一笑仰之,道:“何武这职业高尚啊!”王芳不懂什么是割猪蛋,这是当然,她一个草原女子,哪懂这些下里巴人(下里巴人本指通俗的文艺作品,大家不要误解,用在此处只是想延伸一下含义,偏用了)的东西,问他们,他们也不说只是笑,王芳不到黄河心不死,问不到意思心不死啊!何武闷笑:“你还是别问了,这不好讲。”
“有什么不好讲的,说出來无妨嘛。”她倒是豪放,何武见他如此急切,收了刀,一边和他解释一边來掀罗建树的衣服,王芳正听他说到将猪的蛋子割下來,罗建树一歪身问何武:“搞什么。”王芳“哎呀”怪罗建树打岔,何武说:“看看你身上有沒有虫子,你也给我看看。”
罗建树一把拽过何武,看着王芳耳语了一句,何武“呃”不知如何回答,王芳拉过來何武问:“你继续说,你被打岔。”她指着罗建树说,罗建树身上沒有被虫子感染,何武把后面衣服一掀,也沒有虫子,罗建树把他衣服一放,何武正说:“割了猪蛋,猪就成了不公不母了,就是太监。”
何武一把抓住罗建树:“既然沒有,你给我挠挠痒呗。”罗建树“嘿嘿”讽刺性地笑:“你还真会享福呀。”何武紧握着罗建树不放,背上舒服起來,爽得何武眼睛直眯,王芳竟然还追问他猪成了太监有什么好处,何武一愣,原想一个姑娘家听到这个会羞红脸的,王芳竟然不忌讳这个,何武“嗨嗨”坏笑,说:“公猪沒了那个,省下來的力气全用來吃饭,能长好几石呢。
罗建树给他挠了几下就停了说“行了行了”,看到王芳也在往背后挠,心里忽然有个邪念:她最好背后也被虫子爬到了……饭饱思淫欲,他沒吃饭也照样思,刚才他和何武说的就是关于要不要帮她确认一下背后有沒有被虫子爬到一事,这点,李富商也想到了,纠结再三,问出來了:“你后面要不要看一下,有沒有虫子。”
都说北方人性情豪放,鞑子当年可以一举攻下国立强大的宋朝,除了朝廷出反贼奸臣外,蒙古人的开放式作战力量也是不容小觑的,但是,这种真要脱衣见肉的事情,王芳还沒有开放到直接让男人见到**的地步,低调地说她自己刚才摸了,沒有,李富商应着:“奥奥,那就好。”罗建树却“呼……”,失了望。
何武一次性把去虱粉全掏出來,竟有十几來瓶,罗建树都沒想到她藏了这么多,何武有些尴尬,解释说以往进墓的时候都会带上去虱粉,防的就是地底下这些奇虫怪蚁,他让他们每人先往鞋子中倒半瓶去虱粉,鞋里是湿的,所以得隔一段时间倒一些进去,去虱粉的药效刚才他们也见到了,为了防止像李富商那样,何武连裤脚和身上都洒了些去虱粉,见到王芳往鞋中倒的去虱粉还不及他一半,正要说她别省多得是,水中忽然跳出那条鲶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