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好景不长,因为山鹫国山头上下來了士兵,挑起长刀和他们混战起來,一时间,僵尸,人,混杂在一起,但是僵尸见人只抓三臂国的,山鹫国等于是二打一,大老派遣的士兵是分成两条路线的,一条是援助大王的,现在正和大王退回去的几百人汇合于古柏那里,一面就是这里,士兵们害怕僵尸,别说和僵尸正面冲突了,看到这些丑八怪张牙舞爪像要吃人的样子丢下刀剑拔腿就跑,所谓兵败如山倒,士气被压制住,仗根本沒法打,士兵们四处奔跑,哪有路往哪跑,指挥作战的将士一边极力维持撤退纪律一面找路走,往右是回古柏村,往左是二老那里。
经过深思,将士决定先去古柏那里保卫大王,所有的士兵得到命令,便死命往古柏那里奔去,后面的僵尸抓到人就咬,大家只能边退边和僵尸群搏斗,而山鹫国人又擅长射箭,不停有箭射中士兵,來时,带了这波将近一千人的兵,等哭喊着撤到古柏时,只剩下寥寥无几的四五百人了,幸好古柏这里,大王布置好了防御工事,形成了一个大范围地向内包围圈,后來追过來的僵尸,被堵在刀剑木盾外面。
受了伤的士兵还不忘用刀刺疯狂往里冲进的僵尸,这时,有一簇簇人推着个木车,上面架着一口口大锅,锅里煮的是黄澄澄的油水,底下的火催烧的油滚滚翻腾,士兵叫嚷着把车推到前面,这是那种很笨重的独木轮车,僵尸们不知道他们要干什么,这些壮士脱了衣服,一通瞎喊瞎叫,将锅里油水全倾向僵尸,僵尸**本就糜烂不堪,油水温度都高达两百度,烫得它们是皮开肉绽,缺胳膊少腿。
不光如此,他们还有招,一团团大火球,被士兵们用长棍挑着抛向桃林里的敌方,这是用來对付后面的山鹫国的,山鹫国被逼的不敢靠近,只能射箭,可是这么远的距离,箭射过來也是沒有任何杀伤力,僵尸奋不顾身疯狂地继续冲垮着,有人开始往屋顶上爬,一个个大木盆被抬到木屋上,里面盛的是水潭里水,被油水烫过的僵尸只是变得残缺不全,不击中头颅,他们是不会死的,所以继而用冷水泼它们,冷热相冲,僵尸身体会瞬间发生膨胀收缩剧烈的扭曲运动,以至僵尸体内往外爆炸。
士兵们“呼呼”叫好,士气大振,指挥作战的将士们开始怂恿了,所有的士兵一下被激励起來,抗起刀剑成扇形向山鹫国包围过去,山鹫国射过來的箭全被木头铠甲挡弹到地上,但是三臂国人更聪明,张伯也教过他们怎么制作弓箭,他说过山鹫国的弓箭制造技艺是粗制滥造型的,他传授的,是挑选了粗细匀称的桃木枝,有弹性且不易折断,用水泡,用火烤,还要回火烘制,因为制作过程比较复杂,所以数量不是很多,等到士兵们追过去砍僵尸和山鹫人了,后面才有人从仓库中取出弓箭。
箭有山鹫国的三个粗,需要两人拔弓,然后对准山鹫人那里射去,能一箭连穿三四个,山鹫国只派了少量的士兵监督僵尸的,沒想到三臂国士气一下这么旺盛,直逼着山鹫国人退到快到火烧崖了,山鹫国支援才赶來,而火烧崖里已经不再三五成群地往外跑僵尸了,右边看到二老城里火光冲天,和三老城里的灯火通明形成了对比。
将士当下决定,就地驻扎,拦住山鹫国同时前去支援二老,二老城里僵尸横行,士兵和百姓躲藏在地下室不敢出來,每条路上都站着或是疯狂地跑着成群的僵尸,山鹫国增派的兵力不好,见到他们的僵尸和败退的士兵,都有些犹豫,而二老城里的僵尸看到过來的三臂国士兵,全从里面跑出來,怒气冲天,好生凶残,士兵们立马抽到出剑,迎接它们杀过去。
僵尸头颅脆弱,士兵们仗着人多,杀起來更有劲了,本來不堪一击的人变得如此强大,山鹫国增派來的士兵不得不往回逃跑,突然,有人用桃树叶吹起笛音,接着,好多人都在吹,城里躲在地下的士兵和百姓闻声,悉数从地下钻出來,见外面混战一片,田间地头,到处是人,而且笛音长响不停,大家都知道仗要打赢了,便持刀出來迎敌,僵尸们的血是黑红色的,许多人砍下去会反溅到自己,里面出來凑热闹的扑通民众见到僵尸是如此恶心,一个个光喊着口号却站着不敢动僵尸一下。
情况发生地就是这么突然,当有人报告大王时,白芳激动地直蹦,士兵们都提议要乘胜追击,直接打到山鹫的老窝,将士们只能高声安抚,说:“一切听大王指示。”大王在大殿中坐立不安,白芳在一旁鼓动说:“趁胜追击吧,我们可能取得完全的胜利。”大王仔细斟酌,克制了自己澎湃的情绪,说:“不行,山鹫国地势险峻,可能会布有埋伏,如果贸然行动,定会吃亏。”正说着,士兵跑着回來禀告说:“火烧崖两桥断开,无法通行,将军请求在崖边驻扎。”
大王说:“好,看住就行了,小心行事。”这样,士兵们大部分人在火烧崖边上留守驻扎,其他的返回古柏,大老已经赶赴到大王这里,三老躲在地下室被人喊出來了,正和三老往大王这里赶來,四人见面,互相握着手,笑中带泪,三老年纪最小,却也是胡子拉碴有下代的人了:“咣咚”单膝跪在地上说:“我最后沒有和大家坚持在一起,导致城里局面失控,最后我还躲进了地下室。”大王笑着扶起他,说:“四个好不容易相聚一起,本该把酒言欢却遇到这等大事啊!”
二老指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