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阴谋,这是阴谋六夫皆妖!”龙丘日接着对他们说。
大家都拿眼望着龙丘日,表示不理解,但是龙丘日立马高兴了起来,有了一种“还好我发现了”的感觉。
劲秋问:“你想到了什么?”
“你和九天还没想到吗?老六这句话可提醒我了。”龙丘日高兴地说。
“到底怎么回事,你想到了什么,赶快说呀?!”九天也急了。
龙丘日说道:“黔西,西南边陲,中原南段,离各大繁盛州郡都远的很,为什么奇门的人非要到这里?三年一次的‘道一天’,九天!你前些时候可是说过去年还不知道‘道一天’到底在哪办?就算你洗手,不知道,那,老六,去年说过在哪办的吗?”龙丘日望着老六。
老六说:“这还这不知道,今年的‘道一天’是临时决定的,我们都不愿意,但是······”老六的话没说完,龙丘日就接着他自己的说:“这就对了,奇门早已经算好了我们会在黔西,是故意要等我们从竹王墓里把东西都摸出来后再下手衣冠望族。”
“不对,丘日,奇门的老头和三骨都死在了方丈山里,谁会知道我们的事?”劲秋问。
龙丘日一下愣住了,还真说不出来所以然。他想自从方丈山出来后就没奇门的人跟着了,但是王镖局,何老爹?
“会不会,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个骗局?”九天在后面突然说了这句话。
“啊?!”龙丘日突然发出惊叹。
“那个给你们黄皮子纸的老头是骗你们的。”九天直接把话挑明了。
龙丘日看了看周围,说:“隔墙有耳,都凑过来。”于是,四个人加上掌柜的都凑过来。
龙丘日说:“九天!你可不能乱说。”其实,龙丘日早就怀疑过王镖局和何老爹,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提起,毕竟自己都按照何老爹的“指示”走了这么多的路了,这何老爹要是在骗自己,那花费掉的精力和感情岂不是白白地浪费掉了。
但是,九天却说:“既然你提出来奇门是有意要把‘道一天’放到黔西来,那不就说明有人知道你们的行踪吗?”
掌柜的叹了口气,说:“我还是不参与。”
龙丘日立马望向掌柜的,怀疑起掌柜的,但是掌柜的又说:“我祖祖辈辈就只负责看护好那只碗,别的事,我都老了,我也不想参与了。”说完,掌柜的就走了。
四人无奈地望着掌柜的走出屋子。
老六听得是一头的雾水,不知道哪对哪,就问。结果话还没说来,前屋突然传来嘈杂的声音。龙丘日警觉起来,说:“有人!”
劲秋和九天也都站起来,老六就往走廊望去,却看见一头红猪跑了进来,耳朵上烂了一块,紧接着后面就跟进来一个人,拿着一根扎刺枝子,口中还对着猪骂个不停。
猪直着网啊他们这边跑,结果一头撞到了桌腿上,晕过去了。掌柜的从前面往后面跑,对着猪主人大叫:“你家的猪不看好了,怎么乱放!”
猪主人赔礼道:“都怪我,都怪我,我马上来扫晦!”
他们围在桌子旁的四个人都早早地让开了,望着猪被拖走,还丢了坨屎。
猪刚被抬走,龙丘日刚要说此地不宜久留却没有说出来的时候,前面就响起了鞭炮声,走进来一个高个子中年男子,还跟着个举着扫帚的妇人。
高个子男子将鞭炮缠在身上,绕着院子转了一圈,又走进里屋要炸,看见他们四个都拿眼瞪着他自己,就没把鞭炮带进去了,而是将鞭炮扔在了走廊上。妇人拿着扫帚跑到里屋也不顾又没人就是一通乱打,还口齿不清地说着些话。
闹剧过去后,掌柜的并没有进来,也不见有什么异常的情况。
老六忘了自己刚才想问什么了,就在一边抓头想把刚才的问题想出来。
“那卷书,九天,竹王墓里的那卷书呢?”龙丘日话一说完,九天就去包袱里找,还说:“在我这。”
九天找出那卷残破的书,上面的字迹还清晰可见。九天说:“在墓里的时候,我就看了一点,前面是黔地的起源记载,到后面我就没看了。”
龙丘日接过那卷书翻起来,中间部分的时候,他被一页色泽发白的纸吸引住了,这张纸很像是认为添加上去的,这一切是如此的巧。
他坐下,把书平摊,说:“九天!你字识得多,来看看!”九天绕过桌子走过去。
九天说:“这页说的就是之前遇到的那个村子。村子叫墓东,负责看守竹王墓,这卷书看起来像是后人修订过的被放进墓里的,上面说村子世世代代都要看守着墓,直到······”
龙丘日察觉到不对,看过去,发现纸张翻过去后就是空白了,没有接下来的故事了。
九天说:“后面应该是直到一天有三个人,其中两个人的肚子上有虫纹,出现在村子里。”
突然,劲秋拿起茶杯将水泼在了纸上,大家都望了他一眼又望着书,结果书上并没有出现任何字,三个人便笑起来。
“这里还有,是说村子的习俗的,村子靠打劫为生,利用黑夜配上鬼泣声将行人吓跑,夺其财物,但遇人失魂落魄者须趁夜招魂挂旗,次日,行人须以货抵命,方可放行。”九天说完,看着龙丘日。
龙丘日就说:“原来,当帐是这个村子的习俗,这什么狗屁习俗,吓丢了别人的(魂),还要向别人索取东西,这是何怪癖?”
劲秋突然想起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