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是神马情况?又想出新花样要玩我?”钱多俊被陈若溪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得不轻校园全能高手。
话说从自上次审讯事件之后,陈若溪似乎把钱多俊给恨上,变本加厉的玩他调戏他。比如钱多俊刚从学校回来,陈若溪就亲切地喊道:老公你回来了,来喝杯水。
那甜甜的声音听得钱多俊骨头都酥,等他晕头转向地接过陈若溪手中的水杯,一饮而尽时候才知道上当了,杯子里根本不是水,而是白醋。
擦,没这么坑爹的吧?
又比如说,深夜钱多俊正睡的正香的时候,某女流氓穿着透明的睡衣潜进他的卧室弄醒他,对他进行一番勾引撩拨之后,在他快忍耐不住的时候,扭着小屁股飘然离去。这还不算,最可气的是,陈若溪临走时还会带走他所有的衣物,只留一条内裤给他。
尼玛,想哥裸奔啊!
总之,这段时候钱多俊算是被陈若溪玩惨了,每天被以各种方式捉弄,搞得他欲哭无泪,都怕回家,怕见到陈若溪。现在他眼中的陈若溪就是一个拥有天使面孔的恶魔,让他欲哭无泪的恶魔。
要不是他觉得陈若溪对他有目的,要查出陈若溪的目的所在,他那里会忍受这样非人的折磨,还不早就搬出去住了。
没办法,想要得到,就得付出,忍吧。
“溪姐,别玩了,都十二点了。”钱多俊没有去挣脱陈若溪的胳膊,而是保持被搂着的姿势苦笑着说道。
陈若溪没有出声,也没动作,就是搂着钱多俊脖子紧闭着双眼,像是真睡着了一样。
“溪姐,我求你了别玩了,放过我吧,我明天还要上学啊!”
钱多俊哭丧着脸低声下气地说道,可是陈若溪还是不动也不出声。
“我,嗯?喝醉了?”
钱多俊无意间发现在茶几的下面一层整整齐齐放着十多个很特别的易拉罐,那是一种进口的啤酒。
“这疯女人,又怎么了,怎么突然喝这么多的酒。”
钱多俊自语着就势抱起陈若溪,打算把她放到床上去。可是当他把陈若溪放到床上,正要分开她的胳膊时,陈若溪却哭泣道:“风,不要离开溪溪,溪溪求你了。”
风?难道是溪姐的男人?!这个男人怎么这么恨心啊,不喜欢也不要伤她这么深嘛。
钱多俊知道,这是陈若溪在说胡话。他对陈若溪口中的风很好奇,他想不明白,这个男人怎么会忍心抛弃这么一个各方面都很出色的女人。
经过半个多月的相处,钱多俊多多少少对陈若溪有了一些了解。陈若溪虽然平时老爱捉弄他,但是人却是很好,做的一手好菜,家务更打理的井井有条,长的更是没得说,可谓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从陈若溪种种反常的举动中不难猜到,她很有可能有段不堪回首的往事,现在看来就是这个风造成的。
“溪姐,你醒醒。”
看着陈若溪连做梦都在哭泣,钱多俊在肚子里把那个叫风的男人骂了底朝天,还发誓,如果有一天能见到这个薄情寡义的男人,一定要将他打成猪头。
钱多俊一边轻声唤着陈若溪,一边试图分开她的胳膊,希望能叫醒她或是让她松开自己。不过他失败了,陈若溪非但没有松开,还越搂越紧,口中呓呓自语着不要离开她,同时还流下了两行清泪。
这可怎么办?难道就么被搂着过一宿?
钱多俊傻眼了,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
其实也就钱多俊,要是换上别的男人,遇上这种事高兴还来不及那会犯什么愁啊。
……………..
“你说什么,魅力之城被钱光头收购了?”
此时,在东海某个酒店里,一个二十七八,很俊美的男子猛地从椅子上跳起来对面前的五个混混叫道。就在他站起来那一瞬间,盖在左额头上的长发突然晃一下,露出一条约三公分长的疤痕。
这个人就是小刀会的帮主田峰,道上的人都叫他刀疤,而他面前的那五个人正是魅力之城的那个五个混混。
“是啊,老大,钱光头还说,我们以后再去魅力之城收保护费就是和整个金钱为敌。”阿力,也就是那五个混混头目不着痕迹地向后退了几步,小声说道。看样子他是怕刀疤发火,殃及到他。
“那今天的钱收到没有?”
“没,没有,我们正在逼姓王的那老小子,就被金钱帮的副帮主拦下了。”
“没用的东西,老子要你们有什么用!”
一听今天一毛钱都没捞到,刀疤彻底爆发了,一脚将那四个小弟每人踹了一脚。
看来还是我有先见之明……
阿力暗自庆幸自己躲的快,不过高兴的不到两秒钟,一个茶杯就砸到了他的面门上。
“钱光头,我们骑驴看喝本,走着瞧!” 刀疤看着钱钱帮的方向冷笑道,让他那原本有着一条刀疤的面孔更加狰狞可怕。
太阳慢慢升起,新的一天就此开始,刺眼的阳光透过窗户上的玻璃射进屋里照在陈若溪的脸上,使她醒了过来。
“呃,这小子怎么在我床上?”
陈若溪一睁开眼,一张熟悉的面孔映入她的眼帘,这个人不是钱多俊又是谁。而她正侧卧在床上,搂着钱多俊的脖子,钱多俊却是坐躺在床上。
“这小子定力这么好,果然不是一般人啊!”
陈若溪回想了下昨晚的事,大致想起自己喝醉了,后来觉得被人抱了起来,然后迷迷糊糊搂着那个人不肯松手,后来就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