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彬拓斋面如死灰,刘宇浩说的话他心里再明白不过了,如果“妙法村正”依然存世的消息传回了国内,虽然沒有金矿,但位于琉球的富产银矿却真的会有人买两座和刘宇浩作为交换的条件的。
看到上彬拓斋那模样,刘宇浩心中也诧异不已,不过他只是冷冷的在心里笑了笑就沒再看那上彬拓斋一眼了,在他看來,这只不过是小日本在那里故意做作而已、
其实这也很好理解,刘宇浩不明白也不能怪他,毕竟不是一个国家的人,很难理解对方在一些重大问題上的看法。
等了一会,刘宇浩也不耐烦了,摆了摆手说道:“上彬拓斋,这样吧,我给你几天时间考虑,平洲翡翠公盘沒有结束之前我都在花都的,你想清楚了再來找我,”
“谢谢您刘先生,我回去后一定认真考虑再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这次上彬拓斋再也沒有一丝傲气,几乎是用匍匐的动作抱着刘宇浩的脚,他的这个动作让刘宇浩心里有些膈应,感觉是个气数已尽的癞皮狗爬在脚背上有点热烘烘但又有点臭。
昏头涨脑的走了几步上彬拓斋又停了下來,呐怯怯的问道:“刘先生,我怎么才能联系到您,”
刘宇浩一怔,沒想到这小日本真傻了,赶紧退后一点说道:“你们那么大的集团要是找个人都找不到,我看也可以解散了,”
上彬拓斋这才恍然,哦,我还是集团的董事局主席,想清楚了这一点,上彬拓斋使劲甩了甩脑袋让自己清醒一点才慢慢从人缝里挤了出去。
“刘先生,你真牛x,几句话就把那盛气凌人的小日本打发滚蛋了,嘿嘿,走的时候都忘了问我要这一千块钱押金,”
沈国竖着大拇指一脸的艳羡看着刘宇浩,另一只手还把十张老人头摇的噼里啪啦直响,估计那些钱都是他忽悠小日本的看货押金,现在可好,归他自己了。
刘宇浩对沈国这种唯利是图的小贩有种说不出的厌恶,有时候他们根本分不清什么是大义什么是爱国,看着看着刘宇浩就觉得面前的这张芝麻饼子脸是不是烤焦了,有种想上去使劲抽几下的冲动。
“嗯,以后别沒事找事了,诚信才是经营之本,”
抬了抬手,刘宇浩从鼻孔里哼出几个字,终究还是把手放了下來,落在那仿制的玉观音上,就在自己的手和那玉观音接触到的一瞬间,刘宇浩的心突然莫名其妙的蹦了几下。
皱皱眉头,刘宇浩朝四周看了一圈,最近这种发自潜意识的感觉出现的越來越频繁了,而且每次都是在自己无意识之中忽然出现,但每次出现后都会出现让自己惊喜的东西。
可沈国的这个小店里又能有什么东西能使自己兴奋呢,刘宇浩想着问題的同时打开了自己的八锦异能,把整间屋子笼罩在所控的范围之内。
沈国见刘宇浩黑着脸也不敢贸然上前,只好讪讪的挠挠头在一边傻笑的嘿嘿两声,他心里很明白,今天如果不是刘宇浩及时出现,等市场管理部的人來了还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驱逐出这泮塘旧货市场呢。
“老沈,你这个玉观音是在什么地方收上來的,”
刘宇浩控制自己面部表情的能力现在是越來越强了,他明明看到那玉观音的内部有一个让自己怦然心动的物件存在,但还是用最短的时间平抑了自己激动的心情,拿出四平八稳的腔调问着沈国。
沈国就纳闷了,疑惑的看了眼刘宇浩,又看了看桌子上的那玉观音,现在他可再不敢说假话了,只好压低声音悄悄说道:“刘先生,这玉观音是我花了三十块钱从一个捡破烂的老头手里盘下來的呢,”
刘宇浩点点头,既然沈国敢这么说就一定是实话了,他也懒得用天眼道:“老沈呀,这尊观音像雕的很离谱,我想买回去研究一下花都这边工匠的手法,你看要多少钱合适,”
纵是沈国老奸巨猾也不可能一瞬间就能明白刘宇浩的意思,他还当刘宇浩是为了给他台阶下,以免这尊玉观音继续放在自己店里会被别人说三道四呢。
心中的感动带出了沈国的眼泪和鼻涕,道:“刘先生喜欢我就送给先生,谈钱就俗气了,大家都是兄弟嘛,”
咳咳咳......
刘宇浩被沈国搞的哭笑不得只好咳嗽几声掩饰了一下,笑着说道:“做生意求的是财,多少钱你就直说,我怎么能不给你钱就要的东西呢,”
沈国搓着脸上的麻子嘿嘿憨笑,说道:“那,那刘先生实在要给钱就给一千块好了,”
“啊,呃,那行,这是一千块,你数数,”
刘宇浩肚皮都要被这沈国气炸了,难怪上彬拓斋要和这家伙置气呢,弄了半天这真是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货。
这玉观音搁到潘家园那种地方也只能喊出五百块的价格,他竟然能厚着脸皮要一千块,不哦啊开水的死猪呀,你的皮怎么就能这么厚呢。
军子急了,伸手拦住还在数钱的沈国,说道:“这个玉观音是密云那边民国末期的仿品,你真敢叫,一千块,亏你想得出,忒不厚道了,”
沈国脸色立刻就变得不阴不阳了,冷哼了几声说道:“小兄弟,俗话说,行有行规,你这么做是踩过了盘子了,”
其实这个沈国说的也沒错,在古玩行里,买卖双方意见达成一致后钱货两乞就说明从今以后即使再见面也不能拿此前的交易说事了,军子这样阻拦交易有断人财路的嫌疑。
刘宇浩一手拦住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