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寒微低着头,脸色微红,胸口位置怦怦跳着。
如果她说自己在害羞,估计是不会有人相信的,毕竟她在所有人的心目中早已声名狼藉。一个胆敢向男人下药偷种的人,说她会害羞,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佟瑾有些紧张的握住她放在桌面上的手,由于他比她高出许多,而她又低着头的原故,更加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令他有种捉摸不定的感觉:“寒儿,你也是喜欢我的是不是?要不然你也不会对我用药是么?我们是两情相悦的是不是”?
凌寒抬起头,清澈的眼眸紧紧盯着他,似要看穿他般:“那你呢?你喜欢我么?喜欢我多一点还是凌晨呢”?
只怕,她要的爱情他给不起。
凌寒轻扯唇角,露出一抹讽笑。
佟瑾眉头皱了起来,他没想到凌寒会这样说,喜欢凌晨?笑话,他几时喜欢过凌晨?想到新婚之夜为了气她故意在凌晨房中过夜,她这是在吃醋么?
他也不解释,不由笑了起来:“寒儿这可是在吃醋”?
凌寒心一沉,原来所谓的喜欢也只不过是他共享齐人之福?她缩回了桌上被他握着的手,那颗微酸的心最后还是选择了逃避。
她站了起来:“怎么可能,要我吃她的醋,她哪里配?再说我要的爱情你也给不起,所以你也别再问我那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我去看看娘醒了没有”?
就在她绕过他想走开的时侯,身体被他一拉倒在他的怀内,凌寒挣扎着想要站起来,他的唇已欺上她,激烈的啃咬,似在惩罚她的口是心非。
就在她要喘不过气来时,他搂紧她的腰身,沉声问道:“寒儿,你要什么样的爱情会是我给不起的?如果我说我从没喜欢过凌晨,娶她也只是你爹给你的嫁妆,而新婚之夜我只是躺在她的房中,并未碰过她,你信不信”?
凌寒头脑一片空白,他说他在凌晨的房中并未碰过她,这怎么可能?而且他又不是柳下惠,凌晨又怎会一晚不有所行动?
佟瑾似是看穿了她般,脸上露出一抹温暖的笑:“我就知道你不信,但事实就是如此,我为了故意气你,所以去了她的房中,点了她的穴道第二天才解开的”。
“啊,你说什么?你这个变态,原来喜欢点住别人穴道做那种事”超级都市法眼。凌寒手忙脚乱地推开他,差点跌倒在地,还好被佟瑾及时抱住。
她的话令他哭笑不得:“我没有,没有碰过她,点住她的昏睡穴,只是不想让外面的人起疑”。
一失足成千古恨,人啊,千万不要随意的毁坏自己的形象,要不然就很容易发生现在这种被人乱扣帽子的事。
凌寒脸色更红,恼羞成怒的说道:“那关我什么事,反正她是你的妻,而我只是你的妾而已,给外面的人听到还真以为我心肠歹毒,容不下婆婆与姐姐”。
凌寒口气微酸,她越是耿耿于怀凌晨的事,佟瑾越是开心,说明这场爱情并不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也不允许。
“是么,不关你的事?难道要你承认喜欢我就真的这么难么”?他放在她腰上的手微一用力,将整个人纳入他的怀中,温热的气息吹在她的耳旁,酸酸痒痒的。
凌寒早在他说没有碰过凌晨时,心就软了。此时她就像一只小绵羊似的被他抱着,脸贴在他的胸口,她听到他心脏位置激烈的跳着,她心里就像喝了蜜似的甜。
那积在头脑中多年的阴影,似乎也淡了许多,突然间想再相信一次爱情,哪怕最后被伤的体无完肤。
凌寒虽然仍是一贯的作风,沉默着。但如此温顺的样子,他还真是第一次见到,无论是怎样的她,他都发自内心的喜爱,放在她腰间的手再次紧了紧:“寒儿,我爱你,这辈子我都只爱你,无论你要的爱情是怎么样的,我都能给你。如果你真的介意凌晨的存在,而又不介意伤了你爹的心,我马上休掉她”。
凌寒伸手反抱着他的腰,轻声说道:“瑾,我也喜欢你。你说过的话要算数,如果你敢骗我,我一定会永远的离开你,再也不会出现”。
“你明知道我要的不是你那些所谓的兄弟之情,希望这次我不要再误会才好”。佟瑾充满狂喜,就算是假的,就算是骗他的,他仍是欣喜若狂。
“不是,我喜欢你,所以才偷了你的精子”。
凌寒的一句‘我也喜欢你’令佟瑾高大的身形微微一震,虽然微不可见,凌寒仍是感受到,她终于抛下所有的顾忌向他表白。
佟瑾那颗一直不甘的心,充满狂喜,眼泪却沿着眼角无声的落了下来。他就知道她也会喜欢他的,只是没想到会听到深情的告白,太多的狂喜将他淹没,如飘荡在云端,脚踏不到土地的轻飘,第一次有种无足无措的紧张,聪明才智的大脑一片空白,只留下她那句‘我也喜欢你’。
“再说一次好么”?他的声音微哑,有了上次的前车之鉴,这次他要再次确定。
“佟瑾,我喜欢你,你不可以负我”。凌寒抬起头,脸色微红,霸气的说道。
“天地可鉴,如果我佟瑾有负凌寒的地方,愿我此生孤独终老“。佟瑾发下重誓,他的唇再次俯上了她的唇,这次他不再似以往的粗暴,温柔而细至的吻着。
俩人早已忘记今夕何夕,身体也似着了火般,不知几时俩人已倒在床上。门外响起突兀的敲门声,佟瑾不悦了皱了皱眉头,说道:“别理他”。
“寒姨娘,你在屋内么?够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