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浩看着那雪白的屁股蛋儿,怒从心起,又是一脚踢了上去:“你他妈看不起我还是怎么的?你是不是觉得无所谓?这副德行……我强.奸了你我!”
“哥,不是,哥,我不是故意的,我太累,我睡着了我……”游乐提着裤子在床上滚,连连的解释,最后从另外一头跳起,扶墙揉着屁股,特委屈地看人。
文浩喘着粗气,恨不得把这货给撕了,对他一点都不防备比他娘的防着他还让他觉得挫折!
游乐讪讪地笑,手心在小腹上蹭了一下,把那些湿滑的液体拭了一手,他吸了口凉气,红着耳廓往后退一步:“我去洗手间。”
遁了。
文浩站在屋里生了会儿闷气,然后叹了一口气,失魂落魄地坐在了床边。
他不喜欢现在这样的自己,太不干脆了,对游乐的感情总是藕断丝连,明明以为摆脱开了,可转过头来,却还是被牵在身边。这样的自己……太难看。
厕所里的水声停止,游乐红着脸走了出来。
文浩深深地看着他,眼眸墨黑深邃,用着从未有过的凝重目光看着游乐,甚至有点悲伤。
游乐坐在了对面,手里捏着毛巾,低着头,欲言又止。
文浩在沉寂很久后,深吸一口气开口道:“乐乐,我……”
“哥,你听我说。”游乐抬起了头,深深地看着他,早前慌乱的神色已经看不到了,就像今天站上游泳池边的跳台上时,面容很冷凝,甚至带着点肃杀残酷的意味儿。
让文浩单从这表情就读懂了一切。
文浩知道,游乐在感情方面从来都是一个干脆的人,他把一和二分的很明白,把他和袁铮分的清清楚楚,哪怕他们关系再亲,他都没机会多碰游乐一寸。游乐不防他,把他当兄弟,当大哥,可也就那个程度,再往上走一点,游乐身边的墙就竖起来了。
这半年的时间游乐过的很糟糕,心理防线最脆弱的时候,他在身边陪着人,住在一个屋里,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难道就没想过把人追过来吗?能没这想法吗?
可问题真的追不到。游乐可以跟他勾肩搭背有说有笑,但是话题一往那边飘,游乐脸上的笑就收了,带着点歉疚,悲伤地看着他,就像在说,哥,别这样好吗?我现在够难受的了,您就别再给我插上一刀了,可以不?你要是再把话给摊开了,我怎么回答你呢?我点头吗?这头我点不了!可我能摇头吗?我这头一摇,咱俩还能像现在这样吗?我需要你,你也放不开我,咱俩就这样不行吗?
行,当然行!要是不行他早就甩摊子不干了!可前提是他们能够维持那个平衡!能够平静的相处!而不是想今天这样,当他兴高采烈的回来想要大吼一声恭喜的时候,这小子脱得干干净净用着那样的表情那样的姿势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就像在说你是我的“暖手宝”,冬天天冷了我离不开你,可如今夏天了,我想要“冰棍儿”了,你差不多也该功成身退束之高阁了。
那一瞬间,文浩只觉得自己特别悲哀,他得不到游乐,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那个人。
文浩自己也明白,为什么到现在他对游乐都不死心,就因为他心里没个牵挂的人儿,那泛滥的柔软心思没处可去,只能就近安置了。
这小半年,游乐很苦,过得特别的难熬,他看在眼里,能不照顾吗?可一照顾,他心里的那团火就灭不干净,时不时的死灰复燃一下,他也难受啊。
有时候吧,他也在想,游乐咋不是外面玩乐的那种小崽儿呢?没节操,看对眼了就上床,怎么舒坦怎么来,这样他近水楼台的,肯定都不知道和游乐滚多少次床单了。
游乐看着是个花花长相,嘴油没底线,可奇了怪了,感情这块竟然是意料外的专情专一,在身体饥.渴心理空虚的情况下,竟然一点外遇的心思都没有。
果然看人不能看表面啊。
当然,也正是因为充分的了解,游乐想说什么,文浩一看那表情就知道了……
“听我说。”文浩抬手打断了游乐的话,“你别多想,我也就是气极了才说了那些话,不是真想要怎么样。”
“我是挺喜欢你,你开朗、真诚、坦率、帅气,我是弯的,又和你这个弯小子住一个屋,我要是对你没点儿心思不正常。”
“哪怕你和他在一起了,我见着你也会有那方面的想法,这不奇怪。可也就这个程度了,男人liè_yàn的本性作祟,看着好东西肯定想碰,可心里明白,这人不是自己的,别往深了想,别抓着不放,要想舒坦了,得赶紧给自己找一个,这样视线就转移了。”
“只是我现在找不到而已。”
说着,文浩长叹一口气:“你当我最近都陪着你呢?我上网找网友,去学校找目标,可也不能瞎来啊,炮.友那种东西满足了身体满足不了心,我也想像你和袁铮那样相互稀罕着,珍惜着,守着自己……那啥,贞操?”
游乐的嘴角抽了一下。
文浩思考了一番,说:“对,底限。为爱人保留底限也是一种幸福嘛。所以啊,你也别多想,你那德行确实看得我饥.渴,可也就是个小黄片儿,远远没到发疯的地步。所以你也别内疚,踢你两脚我踢的挺爽的。”
“……”游乐撅着嘴,一边松了口气,一边嘴里的味很怪,细细砸吧着竟然还有点失落。可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