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寒便又故意道:“那你还是不要说了吧,看来还真是个人**了。”
元若蓝道:“也算是个人**吧,我告诉你,你可不许跟任何人说。”
“好,”萧寒点头道,“我跟我们家门口的蟹说可以吧,它又不属于任何人的范畴。”
萧寒这么老是逗她,元若蓝就是想伤感也伤感不起来,可是也笑不出来,只好再次叹口气:“萧寒,你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是怎么一回事呢?”
萧寒咂咂嘴:“我的好姐姐,这个命题太大了,我还真不好回答,”萧寒其实心里已经有些猜出来,可能是元若蓝跟周文远之间发生了感情上的问题,又或者,是萧寒心里还隐隐地潜意识地希望他俩之间的感情发生点儿问题,这样,自己不就可以趁虚而入了么?唉,萧寒发觉自己,现在是已经越来越坏了,“不过有一点我可以确定地告诉你,我认为,不管是什么样的一种感情,无论是亲情爱情友情,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必须是互动的,如果缺少了这一点,任何时候任何人之间,都只能注定是一场悲剧。”
听他这么说,元若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也许吧,我和文远之间,就注定是一个悲剧。”
果然被自己猜中了,真的是周文远和她之间的感情产生了问题,萧寒心里有点窃喜,却又有点儿为她惋惜,还真是有点儿矛盾。
“你和文远之间?怎么了?你们不是一直都好好的么?”萧寒问道。
元若蓝没说话,看到旁边树下有一个双人木长椅,走过去,默默地坐了下来。
她的好看的眉头之间轻轻地微微地皱起,含着水烟,含着愁雾,美人轻愁,反而更添几分娇柔怜爱。
萧寒也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来。
两个人看着前面的湖水,湖心小岛上的茶庄便在水之湄,但是此时此刻,两个人便都没有什么要去岛上喝茶的念头。
坐了好一会儿,元若蓝才幽幽地说道;“文远好像有了别的女人了,也许我和他之间最终还是走不到一起的吧。”
萧寒说:“只是好像吗?还是已经有了确凿的迹象?”
元若蓝点点头:“应该是确凿的了,那个女的我都见过,是市政府的办公室副主任,长得很漂亮,父亲是省商务厅的副厅长,爱情也许可以不讲求高低贵贱之分,但是婚姻终究还是要门当户对的,也许他俩之间才是最合适的,那个女孩子好像也很爱他。”
周文远的老爸是省政法委书记周鹤鸣,那个女孩子的父亲是省商务厅副厅长,周文远现在已经是省城的副市长,那个女孩子是市政府的办公室副主任,按照元若蓝的话来说,还真是门当户对。
元若蓝的父母亲不过都是普通的教师。元若蓝自己也就是个普通的医生。
萧寒说:“话也不能这么说,若蓝姐,两个人之间的结合,如果不是完全的利益关系,而是有感情的存在,那么门当户对也就不是那么重要,就拿我自己来说吧,”他觉得用自己打比方最好,“我的父母不过都是普通的下岗工人,父亲还出车祸成了那样子,而嫣然的爸爸当时就是市卫生局的局长了,我和嫣然之间,应该也是有着天壤之别的,但是我们还是最终走到了一起,并且现在也还是相处得很好,不仅是我们俩之间,就连我们彼此的家人,也都相处得很好嘛。”
元若蓝摇摇头:“那不一样,嫣然毕竟是女孩子,而你,又是这么厉害这么强,无论是医术,还是在官场上的作为,都是令人瞩目的,说实话,嫣然就算是嫁一个官家子弟,还未必有这样的能耐呢。”
萧寒道:“可是姐姐你也不差啊,人长得这么漂亮,又这么有气质有内涵,又是白衣天使,性格温柔娴静,反正我觉得姐姐你什么都好,文远兄若是真的离开你了,我觉得他自己会后悔的。”
元若蓝被他说得不好意思:“我哪有你说得那么好啊,不过文远也没说离开我,可能他自己心里也挺矛盾纠结吧。”
萧寒叹口气:“唉,男人啊,都是这么贪心,只要是好的,都想据为己有,就算是我自己,我也是这样啊。”
元若蓝道:“你也是这样么?”
萧寒低下头,点点头:“是啊,是这样的,我对嫣然好,可是,别的女孩子,比如像姐姐这样的,我也喜欢。”
他这个话一说出来,元若蓝心里一震,复又一暖,却是没说话,也低下了头。
两个人都看着地面,沉默着。
过了好几分钟,元若蓝打破了沉默,问萧寒:“你在干啥,睡着了啊,怎么不说话了?”
萧寒笑笑,依旧看着地面:“我在看蚂蚁打架呢。”
元若蓝禁不住哧地一笑:“你还真有这份闲心,说说你自己吧,现在当上了市委书记了,怎么样,是不是很忙啊?”
萧寒直起身子,看了她一眼,笑道:“忙什么,真要是忙,我还能在这里陪着姐姐聊天看风景啊。”
元若蓝笑道:“你这个家伙就是奇怪,我看到的当官的,没有一个不忙得团团转,恨不得三头六臂似的,你怎么总是这么优哉游哉的样儿呢,而且工作还是做得那么漂漂亮亮,看来,你不仅是医学上的天才,也是官场天才。”
萧寒心里道,什么天才,我不过是不想着捞钱罢了,反正手下那么多公司在帮我积累财富,那些忙得团团转的官员,无非两件事,一件忙着怎么巴结上司,一件忙着怎么捞钱,仅此而已。我不用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