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起身,望着自己手心下方的十字架,歪歪扭扭的,有一些突起,傻傻的可爱。
斯洛真的很爱你很爱你,连贴身的护身符都给你了
斯洛真的很爱你很爱你,连贴身的护身符都给你了
斯洛真的很爱你很爱你,连贴身的护身符都给你了
斯洛,他又是谁呢?
是谁呢?
是谁呢?
第二天,我为了一扫我那悲苦的精神,把酒店交给了缘缘和霍妈,让他们开店然后我拿着手机,听着音乐就出去了,找竹痕吧,他还好点儿。
我走到他们家,昂首阔步的走了进去 ,直冲他们家的大厅,我知道,他一定在那里,这孩子,他家每天来的人比蚂蚁还多。
“咳咳,南宫竹痕,我来了啊。”我进了他家大厅,一屁股坐在了那把珍贵的,精致的红木椅子上。晃得那椅子吱吱呀呀的{真是的,我又不怎么沉,}“小登,你怎么来啦?”他惊喜的叫了起来,那样子比小时候我们发压岁钱还高兴。“看、还挺轻车熟路的,看样子,是常客了吧。”突然从打听正中央传来比冰块还冷的声音,我的身体迅速僵硬了,我艰难的扭着脖子,都可以听见咔嚓咔嚓的声音,“呵呵,离风夙啊,你怎么。。。来啦?”我微笑着和他们每一个人打招呼,包括离风夙,他微皱着眉,表情就像是在看一个怪物。
“谁说我轻车熟路了,我这是第一次来好不好——竹痕,有水么?咳死我啦。。。”我大口大口的呼吸着空气{古代的空气就是清新啊,不像现代的空气,哎,加料不加价啊。}南宫竹痕为我端来一杯水,我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也不管烫不烫了。
“你说你家怎么住的那么偏僻呢?让我找了好久。”我摘下耳机,皱着眉头对着他们说。说实话可真够累的,这里有没有卫星,没有信号,要不然我手机还有导航呢,现在竟用不了了。哎~~
“你来这里就是要说这些的么?有什么企图?”那个冰块又发话了。
“呵呵,当然没有什么企图了,就是觉得太闷了,找他出去玩儿会。”
“不行。”
“为什么不行,你又不可以限制他的自由。”
“我刚刚让他去边关看看敌情。不能陪你去。”
“那谁陪我出去玩?”
“我。”
“不行。”
“为什么?”
“因为我讨厌你。”
不知道为什么,我说完这句话后心竟隐隐地抽痛,像是旧伤刚刚裂开一样。眼泪不自主的流了下来。他没有说话,只是冷着脸走过来抱起我,我死命挣扎,大不了就鱼死网破。可是没反应啊,谁知他力气怎么那么大。
五分钟后…….
“离风夙,你这个小人,你要把我带到那里去?”他把我放在马上后 ,也跳了上去,丫的,你怎么不去打篮球?他骑在马上抱着我,穿过熙熙攘攘的街道,所有的人都惊叹着,一个英俊无敌男人抱着一个紫发紫眸的美丽女孩,穿过大街,自然会惹来无数花痴草痴的疯狂喊叫。